他说罢用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冯宜一愣,但下一秒就被急快的顶送节奏逼得连连呻吟。 她此刻被他抱在怀里双腿悬空,除了托在臀下的手便只有正深深插进身体里的,将她涨得极满的粗硬肉柱做支点。 “别操这里了……求你……陆璟,哈啊……我,我不行,求你……” “女生喷水是不是和男生射精一样会消耗精力?”他动作没有丝毫停滞,顶着一股股涌出来的温热水液一边抽气一边继续操弄,这种境况还不忘询问她:“如果是这样的话怪不得宜宜会累,今晚你喷的次数确实比我多,等会我会监督你多喝几杯水补回来。” 冯宜所剩无几的自尊心隐隐作痛,刺得眼眶里已含了许久的水意失了禁锢不停滚落,这掠夺啃食了她大半个晚上的禽兽终于缓下顶操的动作,将她压在了玻璃隔挡上。 她暗自压抑抽泣声不想再进一步显现自己的软弱可欺,忽然听到他说:“你第一次在我眼前哭不过是一个多月之前,但想想竟总有过了许久的幻觉。” “当时你还会因为我不希望你靠得太近而哭,现在……”他松了托住她的一边手选择去抹她眼角的湿润,“现在又因我靠你太近而哭。” 因为少了半边支撑,冯宜不得不尝试调动气力用腿盘住他的腰,两人自然交缠得更深,身体贴得更紧。 “我当时怎知你是个禽兽,这么能折腾人?” 只有他才能见的模样。 说罢就抓着她的大腿重新顶撞起来,冯宜被他力道掼得一下一下撞得身后的玻璃门砰砰作响,甬道再次进入被粗硬鸡巴反复破开熨烫的循环中。 “嗯,没完。” “我们什么时候说好的?” “刚才,刚才……” 她跟他谈条件的时候他一个字没说自己动手了,而且……而且说她这样绞容易射也只是在陈述。 这时额上落了一点濡湿的触感,她听到有人在耳边轻笑:“真累着了?” 一睁眼看到身上的男人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一觉睡醒床上怎的还多了人?! “你……” 不过陆璟还是那样,不装聋的时候耳力很好,抬起头看她一眼后俯身过来亲了她脸颊一下:“醒了。” 这话是说真的,她都不知他趁她睡觉的时候又操了多久穴,下头一片火辣辣的,才会叫她在梦里都觉得那一寸皮发热难受。 闭眼之前在挨操,一睁眼还是在挨操,冯宜恼得想和他同归于尽,但想想自己如果死在这里那就是被他操死的,做鬼都是只丢人鬼。 陆璟一顿,侧眼看她时她的目光并未直视自己,而是半闭着眼紧紧咬着下唇,不难看出刚才说的那番话令她羞耻。 他的心又出现了那种痒痒的,像被一个个小钩子挑动的感觉。 他忍不住一挺腰身,身下人的气息立时急促起来。 陆璟俯下身,手撑在她的头侧发了狠顶撞着肉穴,十数下稍解了渴后才低喘着同她商量:“真的是最后一次,宜宜可以抱着我吗?” 这紧密的姿势叫陆璟放开了手脚操穴,闷着头只顾挺送腰腹的样子像把她当成桩来打似的,叫她比风浪中的小舟晃得更厉害。 “你……” “宜宜的骚穴只给陆哥哥一个人插,哥哥,哥哥以后可以慢慢操,呜呜……今天就先射给宜宜,求求哥哥……” 陆璟咬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但她还能用眼睛继续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然后他的手心略过一瞬濡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