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总觉得他这语气有点怪。 没忍住缩了缩脖子:“我……” “说来话长。” “哦?”司景怀轻眯了眸子。 一旁正准备离开的司景薇听两人话头不对,顿住脚步。 下意识回头看向司景怀和颜夏。 “你,你们……” 司景怀一记刀眼看过去:“还不走?” 司景薇立刻怂了:“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但她立刻拉着颜夏的手笑盈盈地说:“这位姐姐,刚才不好意思,是我态度不对。” “改天请你喝咖啡赔罪,我先走了。” 说罢不等司景怀再催促,司景薇脚底抹油地开了溜。 病房不大,房间一多人就显得拥挤。 裴池转头看了颜夏一眼:“今天的事情我们都已经了解过了,是裴景不对,你没什么事吧?” 裴池态度挺好。 至少没有司景怀那么吓人。 颜夏点头:“没事。” “那就好。” 裴池抿唇转头看向裴景,一脸愁容,似乎对自己这个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 颜夏话音刚落,就被司景怀拉着手腕到了隔壁病房。 门一关,就只有她跟司景怀两个人。 司景怀垂头看她一身黑裙,冷笑一声:“知道自己差点要参加自己的葬礼是吧?。” “衣服都准备好了。” 颜夏垂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舔了舔唇道:“我今天就是去祭拜了一下我妈妈而已。” 司景怀冷哼,一双冰冷的眸子直直盯着她,似乎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解释。 颜夏深知司景怀的脾气。 顿了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怎么回事,司景怀这目光严肃的要命。 让她有些紧张,她顿了顿,才继续说。 “结果接到警局电话,说我爸被保释了。” “我赶去警局的时候,刚好遇到裴景。” “他看我心情不好,就说带我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