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童没有前兆的惊醒,脑袋结结实实的撞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你没事吧?”沈童捂住宫宴墨的下颌,尴尬的揉了揉。 沈童的手略显僵住,腮边微微泛起了一层绯红,似乎在透露着内心的不寻常,他攀住男人的肩膀,舔舔嘴唇,“不是噩梦。” “没有!”沈童抬手打了宫宴墨一下,不正经,现实里折腾自己不够,还想跑去梦里折腾自己,过分! “梦见……”沈童咬唇,害羞的枕着男人的肩膀,“梦见我生了一个长相超级像你的宝宝。” “别笑了。” “宫宴墨你别笑了!” 宫宴墨靠着坚强的意志力忍住不笑,小声哄着沈童,“不笑了不笑了。” “错了错了,沈宝宝不生气。” 沈童滚到一边闭上眼睛,不挨着宫宴墨的边。 “睡了。” 医生的婚礼?他们要结婚了? “下周六。” “哥哥,”他挪回来,抱住男人大腿,“我也想要求婚和婚礼。” 怎么舍得只买个戒指和红本本,该有的,宫宴墨不仅给,更要别出心裁,诚心诚意的给。 游x黎的婚礼 令所有人震惊的是,他们举办中式婚礼,备好了凤冠霞帔。 没有多余的繁文缛节,到场的是双方长辈,以及宫宴墨、沈童、宫寒宇、陆羽流、游默缦。 “造型不错。” “我挺好奇,黎贺怎么说服你穿上这一身的?”宫宴墨慢悠悠的剥花生瓜子,投喂仓鼠童。 游逸珏竖起大拇指,“通透人。” “低调低调。”这几年的小说没白看,陆羽流露一口大牙嘎嘎乐,忽的压低声音,“游哥,我给你推荐一个好东西,要不要?” “我也听听,什么好东西?” 不过仔细看可以发现,陆羽流跑步的姿势有点奇怪。 “看什么呢?好看吗?” “瓜子不好吃?” 人与人之间的性格差距如此之大,宫寒宇深深地感慨,沈童是地里吃草的小白兔,而陆羽流是马力全开的窜天猴。 他没穿过鲜艳的色系,遑论鲜少有人撑得起来的大红色,中式礼服显得他清新俊逸,衬得翩翩君子,如皑皑白雪中脱俗的红梅。 “我家的拉走了,看时间应该差不多回来。” 由于没有正式开始,他没戴沉重精致的凤冠,红盖头更是没有。宽敞的袖口,层层叠叠的衣摆,这么跑过来,咋一看,宛如画卷里走出来的古风美男,衣诀纷飞,剑眉星目。 “喂!游哥你个见了媳妇忘兄弟的,亏我刚才说那么多!” 黎贺的双方父母健在,朴实无华的农民出身,却没有游逸珏父母的思想刻板。早些年就已经接受了黎贺的性取向,并且鼓励他做自己喜欢的。 吉时到,司仪登台念开场白,全场安静,独司仪抑扬顿挫,给足庄重正式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