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走脑子里的想法,宫宴墨无奈摇头,看一眼就要哭,做那种事怎么办? 哭也不听,躺在床上,脆弱的惹人怜惜。 先找裤衩子,宫宴墨翻翻找找,揪出一条白色的。小小的,不过还能长,丢到一边,继续找外面的衣服。 从一堆衣服里抬头,宫宴墨眉弓微扬,沈童直呼他名字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 “水擦干净没有?” 防止不慎睁眼,宫宴墨用东西蒙住眼睛,倒让沈童看着顺眼不少。 听声音发了不小的脾气,宫宴墨噤声,急红眼了的兔子还是不要招惹。 穿好上衣,宫宴墨适时递过裤衩子。 “蹲下。” 长裤是宽松的,宫宴墨贴心的从裤脚卷至大腿,宛如夏季的五分裤。 “遵命。” “站住,去桌上拿我的手机。” “去收拾浴室吧。”沈童靠着枕头,打开贪吃蛇。 “不会出事的,那臭小子命好的很,唯一的劫,你也去求了保佑,顺风顺水的命。” “我自己还没发现。”宫徵叹气,把手别到背后。 “不至于,他有分寸,宫青两家的往来不会出问题的。” 宫徵虎躯一震,双目圆睁,“谁敢!我弄他全家!” 另一边房间,青棠沫眼眶通红,联络工具没收,门从外面上了锁。 “咚咚——” “贱人,你也有今天。” “还不是拜你所赐,怎么,计划没成功,被锁在房间内的感觉如何啊?” “蠢货,”宫橙咯咯笑着,“你以为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小叔叔可没打算给你第二次兴风作浪的机会。” “听不懂吗?我猜你一定做了什么让小叔叔得知了,他找爷爷奶奶把你关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找你麻烦?” “切,”宫橙不屑,“我可不是为了听这些,说说你剩下的计划,我可以帮你完成。” “是不是好心你猜不到吗?离了你老狐狸似的母亲,人话都听不懂了?”一如既往的愚蠢。 “快点说,我不能久留。” “喂,你说不说?”宫橙开始不耐烦。 “死贱人,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不要到时候连一个给你收尸的也没有。” “噢原来你抱了这个心思,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觉得爷爷奶奶和你一样蠢吗?” 宫橙收敛笑意,阴恻恻的说道:“你妈是老狐狸,我爷爷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只能依靠我去完成你的计划。” “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我可就走了。”她怎么知道怎么了,苏闫纤使计拖住棠悦薇是用脚都猜的到的,不然骗青棠沫过来有什么意义。 “我说!我告诉你计划。” 这次她诱导沈童自杀,宴哥哥只让宫伯母她们关着自己不是吗?哪有宫橙说的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