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看见的是个女生,沈童认为年纪应该比他小,然后宫宴墨开了口。 那是宫女士从国外弄回来的花种,平日亲自照顾,宝贝的不得了。 小叔叔竟然亲昵的抱着他,宫橙即刻和一个人对应上——沈童,青棠沫说的死瘸子。 “怎么了,愣着干什么,之前不是兴致勃勃的说要喊人?” 喉咙仿佛卡进了石头,宫橙扯出难看的笑容,“小叔叔,爷爷奶奶还没承认,叫早了吧。” 宫橙不答,但闭着嘴不道歉不认错,气氛剑张拔弩,沈童握紧袋子,轻声说话:“哥哥,没关系的。” 沈童循声望去,苏闫纤挽发静立,花容月貌,风姿绰约。 “喊人,沈童,这是妈妈。”宫宴墨走近点,温柔的提醒他。 “妈妈……”沈童跟着宫宴墨的提醒后面喊出声,紧张到声音是颤颤巍巍的。 “啊……好…好的,哥哥放我下去。” 是在做梦吗? “妈,沈童的脚动手术正在修养康复,不能站。” 恐高?他倒没考虑周全。 苏闫纤已经扭头进去了,沈童扭捏的摇头,和宫宴墨窃窃私语,“我不怕高,但是屁股痛。” 宫宴墨半是责怪半是宠溺的勾起唇角,“是我欠考虑,不紧张了吧?” 宫橙死死瞪着两人你侬我侬的背影,恨不能捏碎手中的喷壶。 计划失败了,青棠沫必定保不住,除掉沈童,她要从长计议。她得不到的,也不许别人得到。 苏闫纤歉意的笑笑,话语如春风拂面,“他马上就过来,不要拘谨,放松。” 心中对苏闫纤的印象彻底推翻,她不像长辈,不会端架子,更像是个温柔的大姐姐,原谅哥哥的温柔是遗传妈妈的吗? “你没学好,不是这么讲的,太生硬了我的天,”苏闫纤扶额,“小沈童,你别介意,他不敢对你有意见的。” 所以,哥哥定然替自己解决了,难怪他要带自己见家长,他怎么说服父亲母亲的呢?当初,他们别说喜欢,连平常对待似乎都成了一项需要攻克的大工程。 他觉得沈童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破碎感,宛如破裂后的花瓶,生怕一个不小心使其再次破碎。 除了苏闫纤,宫徵无论对谁,皆存了分傲气,偏偏看人犀利,表情凶狠狠的,哪怕认可赞扬宫宴墨的能力,亦是给张臭脸张口闭口臭小子。 “来来来,小沈童,和妈妈聊天,宫宴墨有没有欺负你?比如说凶你,冲你发脾气?”苏闫纤挨着沈童,看沈童像看稀罕的大熊猫。 哎呦,苏闫纤捧住脸颊,被小沈童夸了诶,不过…… “不是…不是,”苏闫纤的表情不对劲了,沈童手要摇出残影,“只是…他年龄比我大,刚开始,我们没有感情,我喊他哥哥,还没来得及改……” 开始了?宫宴墨指尖轻叩,熟悉的剧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