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吗?” 说起来正儿八经的同床共枕,沈童和宫宴墨是第一次,双方无疑是很开心的。 “要抱抱。”不需要宫宴墨动手,沈童自觉的滚进男人温暖的怀中。 沈童轻轻的嗯一声,嗓音软软糯糯。 “艹,你大爷的,松开我!”男人沙哑的声音十分具有辨识性,正是宫宴墨派出取药的陆羽流,此刻被五花大绑的坐在副驾驶舱。 “开你妈的飞机旅游,你个偷飞机的!我迟早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不经地方主人的允许擅自停在飞机场,没有把你这破铜烂铁砸个稀碎,只是收缴,已经很客气了。” 气死他了,陆羽流手腕扭动成诡异的角度尝试挣脱绳索,苦苦挣扎却无济于事。 “你不会是坏事做尽的通缉犯吧?” “不用担心我,乖乖做一个精致的玩偶就够了。” “偶尔放肆我是不会介意的,”男人拍了拍陆羽流的头,似乎将陆羽流的行为当作调皮。 “z国京都,快点开,我急着交差。” “晚你妈,信不信我问候你全家!” 转告你个头,陆羽流简直没有办法,动嘴皮子男人压根不听,肉搏他打不过,不然他为什么会该死的被五花大绑在这里。 “我知道啊,你偷了我的疫苗。” “我为什么没收到钱?” 还真给他装上了,什么话都讲。 陆羽流的话逗笑了男人,低沉性感的笑声悦耳,“真有趣的家伙,叫什么名字?” 早知道来一趟会缠上这么个煞神,不如躺在家里看电视,嘴贱说自己闲的慌。 你妈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这能憋的住他都不叫陆羽流! 男人不躲,抓住陆羽流的脚踝,感受到他要吃人的目光,仿佛更兴奋了。 毫无胜算,男人的体力、技巧、身手,都略胜他几筹。 关键是你还没有去招惹他! 陆羽流横躺在两个驾驶位之间,除了躺的不大舒服,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有病,但打不过,技不如人,他忍!最好祈祷不要栽在他手里。 陆羽流当咸鱼的心思一顿,忘了这一茬。 “不、叫。”死男人,打死也不叫。 “我他妈的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一开始是这张脸,后来……是你这个人。” “不可以哦,你已经是我的了。敢做的话,我会惩罚你的。” 永远不要试图和不正常的人沟通…… “换一个我能接受的。”再耽误宫总拿到疫苗的时间,事是没多大问题的,可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以后不能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