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见人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查到他是怎么死的。” 南宫寰宇轻叹,扯着他的衣袍看着他,本来是想去握他的手,但当着众多下属的面,似乎不太好。 而且就他在屋内向帝牧谦表达喜欢的话他们早都听到了,还有俩人出来时嘴唇双双红肿,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才避嫌,不是有些晚了吗? “你意思本公子不原谅你的话就是小人了呗?” “夜生,去,脊杖四十,臀杖四十。” 夜浮得以休息片刻,扔下软鞭回到了帝牧谦的身后。 南宫寰宇轻轻扯了一下帝牧谦的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八十有点重了,这是重刑杖,四十都可能会要命。” 不过他要是不说,帝牧谦还不知道这东西原来是重刑呢。 不过这道歉可能有些废人。 南宫寰宇点了点头,没有求情。 对帝牧谦来说,他不过是轻飘飘的弯了下膝盖,连嘴皮子都没怎么废就道歉了。 脊杖挨完时,厉男天已经跪不住了,软趴趴的趴在地上。 饶是身后肉多,也经不住重刑杖的摧残,不过二十下,裤子上已经是黑红一片,与脊背上的血连成了一整片。 余下而是几乎是在他腿上能下杖的地方都落了,最后的五下还是没办法的砸在了他的臀部。 “主人,行刑结束。” 他不会因为一件事记仇很久,有仇当场就报了。 看了夜浮和夜生一眼,“你俩去我之前的那间房休息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帝牧谦在别人的房间内丝毫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倒是南宫寰宇有些局促,目光瞥了眼院子里的马鞭。 帝牧谦随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轻笑一声,“怎么,你也想挨打?心里的愧疚过不去?” “那就以后对我好一些。” 帝牧谦勾唇一笑,撑着桌子靠近他,“上的了床,下的了厨,弯的下膝盖也直的起腰板。” 想了片刻后他说:“好。” 总是这么一本正经的,显得他有些轻浮了。 递给他,“重新给我戴上吧。” 难道他知道戴簪子的含义? 接过簪子,他起身走到了帝牧谦的身后,轻柔的将簪子插在他的发髻中。 帝牧谦不甚在意的说,“不知道啊,我又不是青龙国的人。” 南宫寰宇摇头,在他的脖子上捏了捏,“没什么。” 帝牧谦不是个喜欢追问的人,他朝南宫寰宇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