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过话后,苏娆走过来,至祠堂门前,先没有推门而入,她也推不开门,门被苏老将军上了闩,要想进去,就只能破门而入,可这是祠堂,且非她老苏家的祠堂,若她先一脚破之,怕是不等苏老将军出来,苏大爷已经被她先给气昏厥过去。 就这么一句喊话,也不管苏老将军听见没,苏娆开始数了,只三声,没带一点停顿,三声过去,没任何动静,苏娆当即跪了地,笔直身躯而跪,没再多言劝诫半句苏老将军。 苏娆这么跪了地,云霁也跟着跪了下来,紧接着,苏父他们也都一个个跪了,包括身子孱弱的苏二叔。 苏二婶满眼的担忧,抚着苏二叔的后背让他能舒服些,却没有劝说苏二叔起来,顾及身子,就别跪了。 在苏二叔压咳着都红了脸,祠堂的门终打开了,苏老将军走了出来,气息极其不稳,瞧着苏二叔这孱弱的样子,更加难以让气息平稳下来。 婚前又出闹心事(一) 苏老将军也真被苏大爷一通拐杖教训,打的苏大爷再没了力气举起拐杖才歇下,这一歇下,病来如山倒,好在苏娆就在旁边着,及时施了针,苏大爷才不至于真一病归西。 而今的苏家,儿郎一辈姻亲有已起势的殷公侯府,孙儿这一辈的姻亲更各个高门,小孙儿苏昱琰更是厉害,和刚册封的逍遥王称兄道弟哥俩好,何人还能惹得起着。 云穆靖御案之上的奏章更是堆积如山。 有恐者,亦有护者。 而护苏家者,也辩之,若是苏家真有此心,又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的与柳赵两家结亲,若苏老将军真如此的小人之心,他又何以至云琅军营之内,将云琅军交付新皇之手。 对此,云穆靖没有表露出半点她听进去了哪边之言的意思,就让他们好好的争论,借此时机她也可多瞧出一些还盯着苏家的别有心思之人。 此外,还有就是赵国公竟真遂了盘算心意。 云穆靖,并未曾因为赵国公与苏家联姻就真的对赵家信任,比之赵国公所表露的这份忠心,云穆靖还是更意在制衡,彼此制衡才是长久之道。 即便如苏昱陌者,她曾笃定她能拿下来着,可最终还是未曾为她所用,苏昱陌尚且如此,何况是他人。 赵莲馨这个女人,当初她为能嫁于哥,她能干出来那腌臜事,现在她被毅亲王所休,还是以杀害王妃之罪名休弃,如此屈辱,不用多想,云穆靖都能笃定,若是让赵莲馨这女人活着回来,必定会是一条阴狠的毒蛇,将苏娆死死的给盯住去。 看着太后面子不好杀,不能缺胳膊少腿,那途中撞了山石上不慎将脑子摔坏,也乃天灾人祸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