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 终究什么也做不了,怎么也阻不了吗?只能如此无能为力看着吗? 欢娘,终一字一语将当年云郡主所遭受一切,在今夜三国汇聚之下,告知了云老王爷,只是她的说辞唯改变两点,以此护云霁想保之人。 其余一切真实。 这些年来,容骁所查知的这一切,一切的真相,今夜,如此公之于众。 正因容廉发现他的主子竟暗中行此等滔天之祸,与云琅诸侯国世子勾结,密谋造反企图推翻大秦王朝。 主子,莫要继续再一错再错了。 一派胡言,荒缪至极。 丁公所言不错,尔等余孽编造出如此的谎言,听来不觉荒缪至极。 扭头看向一眼假云皇后,她再一次的明显惊慌,虽然极其快速就恢复镇定,可容恪与她在一起生活有多少年,又岂会不了解她真正为人。 当年云郡主被构陷,容恪也曾有怀疑过假云皇后,可所查知的证据皆与她毫无关系,他才会相信是云郡主真的背叛他,更怀了别人的孽种。 心中那股浓郁的杀意更是再迭起,整个人阴霭缠身,连呼吸都因此阴郁,从而让假云皇后颤栗了皮肤。 正如澹梁皇了解她,假云皇后亦了解澹梁皇的真正为人,她清楚澹梁皇如此怒极,更多是因她竟联手云瑜诓骗着他,而非云郡主被她所构陷,最后由他之手送去大秦之事。 澹梁皇内心也再阴霭,眼角更是微眯,定定再看着假云皇后这么一眼。 不止因在现在时,假的就是真的,也必须是真的,更因容恪确实也绝不会承认当年事是他错冤了云郡主。 当年大秦灭国,实乃咎由自取,前朝公主如此一再作乱,先以长乐为由挑拨吾澹梁与诸暹之间和睦,所行伎俩被丁公坏之,黔驴技穷,竟以寡人爱妃与夭折小儿又扯出如此的泼天大谎,又挑拨吾澹梁与云琅和谐,伤及寡人爱妃与岳丈父女之情,尔等前朝余孽,实难再容忍。 大步下至殿中,望出去一眼殿外面被那些反水的禁军所把控的情形,而今这忠嘉殿内,不仅控住他这个澹梁皇,诸暹和云琅使臣亦被控。 御史大夫在澹梁皇一眼示意下也迈出两步,对因欢娘之言,此时心中不知作何思忖的毅亲王和云老王爷作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