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儿,自你赴大秦日起,你与外公已整整十多年不曾亲近,而今你如此疏离,外公能理解,但外公相信,不会太久,你还会再来找外公 当再出现时,已是日出,云霁抱苏娆至望禄寺内,前来了惠善大师的屋舍。 本殿只是被禁足,可非是被幽禁 一袭男儿装,蜀锦紫袍,秀发玉冠绾。 男儿绝美,魅色倾城,眉眼间那抹女儿家柔感,也因为此刻之怒而为之淡弱一分,反衬出周身男儿气概。 锦瑟殿外,一左一右又继续把守着两名金衣暗卫。 给本殿滚远了,看着碍本殿的眼,本殿若想要离府,就你等二人,你们以为你们能阻住,你们敢阻得。 瑜皇有心不让云穆靖知,可云穆靖早已察觉不对劲,又岂能毫无所觉。 云穆靖的心便生出浓浓沉着之感。 两名金衣暗卫,又一次单膝跪了地,对于七皇子发怒,他们只会跟个提线木偶一样,也只服从瑜皇御旨。 所以唯有如此跪地,以平息七皇子之怒火。 开口之人是七皇子府的那个管事,总管公公,端着早膳前来锦瑟殿。 金衣暗卫是尊皇命,唯皇命是从,但也别忘了,本殿可非其他皇子,而是七皇子,是乃静皇贵妃之子。 如同提线木偶的那两名金衣暗卫,这才晃动闪烁了一下眸,两人一眼对视,一息,见着云穆靖是去膳阁,二人起身退至了外院,远离锦瑟殿,终是不敢真的得罪了七皇子。 两名金衣暗卫离开不久,七皇子府的后门墙角之处爬上来了一道身影,悄然溜来这锦瑟殿内,乃云穆越。 苏家刚被押入宫时,云穆越便去找了云霁,找云霁救命,因为他知云霁能帮到苏家,只是找了两天都没找到云霁,所以才来找了云穆靖,想着云穆靖若帮忙,瑜皇也能听一二。 明知云穆靖和苏二不对付,因此和苏家不对付,可云穆越真再想不到还有何人能帮苏家,能劝说瑜皇。 日升正空,午时至,今日的艳阳又极其夺目,七月底,将至八月初,早已至秋,可今日的这轮艳阳却似六月三伏天的艳阳,极其的晒人。 望禄寺中,紫竹林间,金灿阳光穿过片片竹叶而落,扑洒满地紫竹落叶之上,绘出一副大自然的美色。 烦劳大师了。 阿弥陀佛 一息,方言: 大师,云霁并无大碍,自云霁见到她后,云霁已然能控制了自己,大师先别管云霁了,云霁只想知她何时能醒,既无大碍,怎就难醒。 惠善大师见着,到口的其他劝慰只得压住,最终,只是又一声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