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可惜,恐也就只有欢娘一人如此以为。 小生看来,在旁的女子心中,怕是恨不能吃了苏家丑女,那位面冠如玉风流潇洒的萧公子被苏家丑女逼的都远走他乡,这让多少女子再难一睹萧公子风采。 许久不见萧公子,小生也都有些想念了,更遑论那些怀春的女儿家。 小生也能去好好潇洒一番,哪像现在这样只能这么瞧着,眼馋的紧。 我说你就得了吧!有那么一位风华佳人在侧,老娘能信我这逍遥居中还有何等容颜能入您的法眼。 这话,欢娘说的也醋溜。 哎呀,好欢娘,话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嘛,多伤感情,咱们两这都已四个年头的情意,这要是随随便便就这么伤了,可多不划算。 你个小妮子。 欢娘,我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些日来逍遥居中可有何好事儿,有没有什么新来的俊俏哥儿,给我说说呗,我可真是来潇洒的。 新来的俊俏哥儿也就只有萧子昱那一人,欢娘可会告诉她知晓呢! 眼底一抹流光浮现,溢彩旖旎,却被逍遥居中夜间的奢华烛灯遮掩,难以轻易察觉发现。 适时,欢娘手中团扇指向窗棂外内城湖中的一座画舫。 画舫游至湖中央,徐徐琴音,似三月春雨绵绵缠绕,五月晨风和煦温顺,娆娆心尖荡漾,带起一抹涟漪。 奴家记得那次你可就瞧上了那位,只是最后却被自家二哥给吓着,而今人家身边有了位娇俏可爱的美娇娘。 苏娆眉角当即动,已知了欢娘口中的旧时谦谦公子和美娇娘是哪两位了,容枫和暹木亚玲。 逍遥居中他们更是常客,几乎夜夜被暹木亚玲拽来此,抚琴雅乐,闲云野鹤。 一语喃呢,苏娆却撇了撇嘴。 再者,宁拆十座庙,也不毁一桩婚,本小姐虽好色,可那也是有原则的好色。 欢美人儿,难道你这逍遥居中就再没个新人儿,怎得萧公子离开后,你这生意是一日不如了一日,再这么下去,我看离关门就不远了。 小公子,你哪只眼睛看见奴家生意惨淡了? 奴家这逍遥居夜夜笙歌,流水不断,奴家看小公子这是闲的没事儿干了,来奴家这里来消遣奴家。 小公子要是想见美人儿,奴家这就给小公子安排,可小公子若是想见那等俊俏哥儿,奴家给小公子指条路,出门右转,天人之姿。 苏娆当即摇头,发笑,两步追过去拦住欢娘。 一脸讨好的笑。 欢娘又斜眼一瞪,这么看着苏娆,一息时,团扇直接敲开苏娆的手。 苏娆眸底倏然幽色再浮现,却也只是流光这么一划而过的刹那时刻,目光沉色,当即正经。 他现在可乃萧公子,他的一举一动牵连的可是我的奁阁,我既知晓,那自然是要来打听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