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能如何 小姐,依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寒漠尘是不是暹毅迟韶,其实对于小姐而言都是一样的。 所以寒漠尘究竟是谁,是不是暹毅迟韶,小姐根本没必要去深挖,因为我们皆会防备。 苏娆也溘然回神,突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 其实说到底,还是那一句话,只要他们没有利益冲突,只要他们不找她麻烦,不找苏家的麻烦,她永远都不想与同一种人成为敌对。 看向浩叔,苏娆笑意了容颜。 想明白了,也才感觉到睡意袭来,苏娆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才觉得两眼皮早已打架许久。 或许说与逍遥楼更贴切。 走去阁内,苏娆闭眼睡觉,遮住了眸底薄凉。 毛毛细雨夹杂着晨风,像风絮一样缠绵了空气。 琅京城外的林间,苏娆他们口中的寒漠尘,此刻又一次被数十百来的黑衣人包围在此地。 领头黑衣人,这一声话下,长刀直砍向那道玄色身影而去。 是吗。 血肉当场四溅。 其他黑衣人见此,内腹之中当即翻江倒海,冲上前的脚步骇然停下,却连呕吐的机会都无。 不远处,萧子昱屏住着呼吸,额头渗出汗滴,蜷捏手掌,手中扇柄都被他捏的几乎变形,另一只手捂住着嘴,怕自己也不慎呕吐出来。 这一声冰寒,凤眸内的血色未曾消下去一星半点,寒漠尘满身血腥离开,转瞬便已不见。 原以为主上变了,看来并没有,主上还是又暴露踪迹引这些人前来追杀,再这样下去,主上的杀戮欲念只会越来越重,无法压制。 比起萧子昱,他对这种场面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心病只能心药医(一) 赵国公府,自那夜赵国公收到那个黑衣人扔来的檀木盒,里面的东西让赵国公几日难眠。 眼眶之内竟感觉有水光浮现,看着好久好久,他才颤颤巍巍着苍手再次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檀木盒里的东西是一枚羊脂白玉牌,其上却有两道裂纹,似是被高温灼烧所致,裂纹将玉牌上面雕刻的那个皓字分开了两半。 老公爷 赵国公赶忙两把抹了脸,将玉牌放回盒中,所有表情一息敛起,可面上沧桑却难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