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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然后呢?楚将军未到天亮就带人摸去了,那里没有你们的身影。”舒凌依旧格外和蔼的引导。“然后…有贼以为我们是堂舅的孩子,要打劫还要杀我们,让人看好了就走了。后来和音帮我解了绳子,我们又听见一阵动静,就被一拨人带去了个新的房子,然后那人盯着我俩看,一抬手又把我打晕了,再后来就…回来了。”萧郁蘅眼神呆愣愣的,话音还在发颤。“那人长什么样子还记得吗?新房子在山匪关你们的地方吗?”舒凌耐着性子追问。萧郁蘅茫然的摇着脑袋,“和音呢,她回来了吗?”“她没事,先想问题,回答些线索。”舒凌正色道。“那就好,”萧郁蘅微微舒了一口气,“那人一身黑衣,带个面具,一句话没说过。我就稀里糊涂被人扛着走了好远的山路,后来又在马背上颠簸,最后还是在山里,我也不知是不是一个地方。”约等于一问三不知。舒凌无奈的叹了口气,“行,给你熬了安神汤,睡吧。”打从萧郁蘅的房间里出来,舒凌转身就进了苏韵卿的房中。这人倒是没哭,老实的坐在床榻上,不知在想什么。既不哭也无需逢场作戏,舒凌扯了把椅子坐下,脸色算不得好。苏韵卿见状,乖觉的走了过去,跪在她身前垂首不语。“带你们走的面具人,你知道多少?苗苗把该说的都说了,你最好识相些。”舒凌冷声询问。苏韵卿方才就在思量那个神秘的面具人,如今舒凌直接发问,令她心头一颤。“臣…臣只知她是个女子,把我们带去了一个山间竹屋,再后来是一辆马车,然后就…醒了。”苏韵卿支支吾吾的说了些不痛不痒的线索。“她伤了苗苗,却放过了你,为何?”舒凌探寻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苏韵卿。苏韵卿微微蹙眉,轻声回应,“臣半路扔了好些纽扣,想要求救,她打晕殿下后,盯着我看,说我嫌命长。就这一句话,然后就没有了。”舒凌阖眸一叹,这俩人终究是年岁小,被折腾了一夜,一个两个的都神志不清,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她只得转身吩咐红鸾,“派人去山上搜纽扣,循着线索找。”“那女子的身量,长相,面具,可还记得?”舒凌不甘的追问。苏韵卿思及女子并无恶意,对待她与萧郁蘅的态度也不尽一致,且最后说了句“要来寻她”,她便故意瞒下了,“陛下恕罪,臣当时太害怕,记不清了。只记得她穿了个黑衣,眼神冷冰冰的,很高很高。”第40章 清算初夏晨风裹挟着倦意昏沉的浓云, 几点雨落垂于青翠浑圆。淅淅沥沥的声响击打着侯府的连廊石阶,满庭翠色点染安抚着躁动的心绪。一人一碗安神汤,和着轻浅的雨声, 眠醉不知此身何处。此刻的雁荡山,匪巢火光冲天, 堆积的云雨压灭了炙热的怒火,徒留烟云滚滚。匪首被押回了金陵牢狱, 能在圣驾出巡的眼皮子底下生事端, 无人会将这小山匪看轻了去。舒凌原计划今日便要离开金陵, 再度南下的。因横生枝节,只得多留些日子。宽敞的厅堂内,舒凌立在帷幔之前,凝眸望着外间的烟雨空蒙, 默然地听着楚明庭的奏报。帝王多疑, 即便是亲族, 也是信不过的。舒桦琛若无他爹的授意, 不会主动去拉拢萧郁蘅,更不敢擅自带人去青楼消遣。可偏生, 事情就出在他家自己的场子里,而他的儿子反倒安然折返,堂堂公主险些落入虎口。“将军连夜剿匪, 朕知你辛劳。然此间事出仓促, 朕也不得已,只得再劳卿密切留意后续了。”舒凌不无苦涩的轻叹道。“陛下言重,此乃臣之本分, 万望您保重身体, 臣先行告退。”楚明庭的回应甚是规矩。待人走远, 舒凌招手唤来了红鸾,附耳道:“着人暗查宁远侯与金陵府衙的瓜葛。”“是。”红鸾领命前去,她一早就猜到舒凌会有此思量。萧郁蘅和苏韵卿昏睡了大半日,再醒来时已然日薄西山。她们是被外间的一阵吵嚷闹醒的。二人方历一场劫数,神经紧绷,稍有动静便浑身不自在。草率地套上衣衫,苏韵卿快步走入廊下,恰巧遇见了同样惶惑的萧郁蘅。“你也醒了?外头好吵,去看看吗?”萧郁蘅朝着人走过来,一双眼睛里隐隐涌动着劫后余生的不安。“嗯,走。”苏韵卿紧随其后,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绕过低矮的拱门,主院廊下好一番热闹景象。萧郁蘅和苏韵卿抬眸瞧见,便默契的顿住了凑热闹的脚步。霁雨初晴,夕阳西斜,东侧的天幕上七彩的霓虹高挂。青石的庭院地板上一道道小水洼映衬着晚霞。风中摇曳的枝叶涔着晶亮的雨露,吹入鼻息的,乃是新鲜的泥土青草芬芳。本该是岁月静好的安然模样,可亭前有两个惨叫的兄台,正被自家父亲拎着个扁担粗的竹杖,打得昏天黑地,哀号遍野。一个是掌兵的侯爷,一个是统军的大将。棒打亲儿的苦肉计施展起来,那是没一个心软的。好似打死也不心疼一般。萧郁蘅有些怕了,光是那惨叫声就足够骇人。她悄然戳了戳苏韵卿,心虚的建议:“和音,咱回去接着装睡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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