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点着灯,屋外正是月se浓的时候。我穿了一身红se丝锦绸子的长身衣,刚沐浴后的头发sh哒哒披在肩上,手里拿了把小剪子,一下一下地剪着烛花。 “顾祁深,清河县人士,高中当年拜左相鳌锦为师,入翰林院官拜六品侍书。”我懒懒地将剪子放下,扭过身来瞧着他,“顾大人,再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被五花大绑像个囚犯一样缚着,你开心么?” “是么?我倒是听说顾大人平日里作风清高得很,十分ai惜羽毛。”我拉了拉sh润的头发,赤着足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怎么为了一夜露水恩情,连名声都不顾了?” 这话听着刺耳,我却不怎么在意,笑嘻嘻地凑近他,偏坐在他大腿上,右手搭着他的肩。 “不好意思呢顾大人。”手抚上他的耳垂,轻轻r0un1e着,我进一步贴近他,在他耳边软声道,“我,茶芜,本x放浪,最喜ai这红尘跌宕之事,昨日殿上发火不过是做样子给大家看的……” 话音未落,我直接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红衣底下是真空的,sichu花谷隔着他的k子压着玉柱。他的身t不宜察觉地跳动了一下。我见他耳根疑似红了。 他瞳孔蓦地一缩,斜斜地瞪了我一眼。 “左相大人打得好算盘,是觉得公主腻烦了那群男人,送点新鲜味道给她尝么?”我眯了眯眼睛,“你可知公主疼ai我,就算我去和她说要了你,她也不会为你辩驳一分半分。翰林院的侍书没了一个可以再来大家还满意吗乁˙w˙乁 “大人,剩下的那个胡人怎么处理?” 话刚问出口,我便反应过来了——子虚国进贡的胡人有两个,朔月已经被元舒太子下令杀了,剩下的这个,按公主的意思,也是不能留。 我想起朔月被拖走时绝望的眼神,那悲伤的神情我都不忍心再看第二次。 小怜应了声是,开门走了出去。殿门打开,微弱的月光和初生的日光混合着入瀑般倾斜而下,颀长的身影跪在殿前,银发。 我将目光移开。 打更声,鸟鸣声,还有朔月被拖走时痛苦的哀嚎声,混合在我的脑海里。 “娘!娘!你们放开我娘!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带走她?!坏人!呜呜呜,放开我娘!” 年幼的少nv被拖出高大的红门,厚重的木板关起,发出重重地响声。 我忽地一下钻出水面,大口地喘气,待心情平复后,我低低地喊了一声“小怜”。 “大大人,怎么了?” “咦?”小怜一愣。 小怜跑走了。 心里梗着一口气,我随便围了件衣服在身上,也未穿靴,一路踏着水痕快步走回寝殿,踢开殿门。 “快,老实交代。”我冷冷地道,“那个该si的笑面虎闹得我今天心情很糟糕。糟糕到我只想快点把你解决掉。说,左相的目标是谁,公主?还是太子?” 我“哈哈”一笑,随即笑容瞬间消失,还用烛台尖戳了戳他的脸颊:“说对了。我就是疯子,乖乖告诉我你的目标是谁,我给你个痛快的si法。” 说完,他竟是认命般地闭上眼了。 他的眼睫颤动着,蝉羽一般,神情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把烛台摔在地上,愤愤地转身去拉殿门,听到顾祁深突然说了两个字。 我的手停在半空,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因为这个名字,已经太久,太久未被提起过了。 顾祁深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竟真的是你。” 燕兮芜。这个自我发誓要在乐嫣公主身边侍奉一辈子就抛弃的名字,今日再度被故人提起,真是撕开伤疤一般的彻骨疼痛。 顾祁深摇摇头,他看向我的眼神温柔了许多,就像看经年不见的小妹妹一般。 燕相!爷爷! 顾祁深再度摇头,他轻轻笑了,目光悠远,像是在品味一段美好的回忆。“我的年纪,哪里担得上燕相的门生,只不过有幸听过燕相一堂课,得绵薄盘缠求学。” 日光有些刺眼,我恍惚中忆起,儿时爷爷带我南下,我随舟而下采莲玩耍的途中,撞上一个询问燕相公课讲书位置的少年。那日莲子清甜,风和日暖,我嬉笑着推开阻拦在前的卫兵,好心给他指了路。少年的衣襟上满是补丁,眼神却坚毅无b,道了谢就要 竟是……他吗? 燕家贵nv,如今与人为囚。他偏偏又提了爷爷的名字,想到爷爷,我只觉得自己在给燕家蒙羞。脸上火辣辣地烫的慌,我竟是怯怯地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他的手冰冷,冷得我一哆嗦。 “我会帮你的。”顾祁深说着,手掌轻轻地覆着我的手,“我这一辈子都会记得燕相的恩情,所以,兮芜,让我去公主身边,我替你报仇。” 我一下子便清醒了。 “顾大人,请叫我茶芜。”我眯着眼睛拉了拉微sh的发尾,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一番,“我们好歹也是囚禁与被囚禁的关系,顾大人要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见我变脸,也未慌乱生气,只是把悬空的手收回,微微敛了目,不再言语了。 可我自然有办法让他生不如si。 这次进来的不是小怜,而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名为阿诺,是我养在私宅,专门替我做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的。 我重新恢复了那副明yan妩媚的模样,倚着太师椅,偏头瞧着顾祁深。 阿诺吃了一惊,抬头看我一眼,见我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又瞥了眼顾祁深,随后低头应诺。 顾祁深,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牵起我心中残留的那点燕家人的自尊,又将它重新掷在地上狠狠羞辱。 时隔两百六十五天,仙境再度开启。 长廊、游水、山峦、泊舟…… 阿诺给温泉池中添了热水,正待离开,我喊住了他。 阿诺又是一怔,再度瞥了瞥顾祁深,有些犹豫地劝道:“大人,顾大人毕竟是朝廷命官……” 阿诺果断闭了嘴,乖乖去取来了各种瓶瓶罐罐,还有泡澡用的浴巾,乍看起来非常正常。他离开的时候还t贴地关上了帘子,罩上了屏风。 许是仙境中温度太高,他的额头微微冒了汗。我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微微躲了躲,我再凑上前,他便不再动了,也不瞧我。时至今日,没了官服的遮掩,我仔细地观察他,不由得感慨,顾祁深生得真的是极其俊朗。且不说一双眸子如寒星、如宝珠,那唇瓣也是绵软,唇角如锋。五官在脸上摆布地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富裕,少一分显得冷淡,真真是模样俊俏,行动风流。 “咕咚”。 “兮芜,你喂我吃了什么?” 顾祁深沉默了。那池水并不深,只没到他腰际,水珠从他的衣襟滚落,划到他的脖颈下方。 我将k腿卷起,双脚泡在水里,轻巧地打着水,瞥了他一眼。 “我倾慕那年在舟上将名帖掷于我的少nv。”他淡淡道。 “是吗?”我的声音带了丝颤音,还有些许的冰冷,“可惜燕兮芜和燕家一起si了,你面前的只不过是披着燕兮芜面皮的恶鬼,她食人血r0u,心狠手辣,还蛮不讲理呢。” 顾祁深因为被我喂了药,身子变得敏感异常,他又只穿了单薄的寝衣,鱼儿迅速地游过他身下的时候,每一次摩擦都腐骨噬心。 我取了一个小瓶罐,自己也跳下水,向他缓缓走去,口中嘟囔着:“真是清高啊,顾大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慢悠悠地抬手,褪去他的寝衣,他整个人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面前。我故意凑近他跟前瞧他,见他因为羞耻而涨红了面颊。 “早些交待,我会让你早点解放哦。”我毫不在意地伸手磨了磨他的guit0u,他闷哼一声,额头暴出一根青筋。 顾祁深瞥了我一眼,许久才提起一口气,说道:“你ai如何便如何吧,我当下说什么,你不是也不会相信吗?” 语毕,我将装着鱼儿的瓶子套在了他b0起的yjg上。 他不可置信地瞧着我,声音里终于有了害怕的颤音:“你这是……做什么?” 手腕轻轻转动,瓶子借助着水的浮力,一上一下套弄着他的yjg,水在瓶中流出又 这可不行呢。我将瓶子在他的yjg上套紧,紧接着自己欺身上前,将他压在池壁上,绵软的x紧挨着他已经因为情动而立起的rt0u。顾祁深头上和脖子上满是青筋,他g脆闭上眼不再看我,我却由不得他这样做。 他咽了口口水,抿了抿唇,接着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我不想说。” 他咬着牙:“我不想说。” 我发了狠,将手伸到他身下,拨弄着他的两颗卵蛋,x前更用力地压了压,让他感受nv子的温度和柔软。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卵蛋在我的手中剧烈收缩了一下,紧接着“啵”的一声,套在他yjg上的瓶子脱落了——他终于忍不住,sjg了。我一时没能躲开,腿上也沾染了一些白se浓ye。 我吃惊地看着顾祁深,他面secha0红,眼睛里除了愤怒还有铺天盖地的q1ngyu。“绳子……”我刚喊出两个字就看见了被石头磨得断了的绳子,是我疏忽了,不该让他在池壁旁呆那么久。 作茧自缚啊。 他的吻,带着十二分的爆发和侵入,是隐忍后的全面袭击。 鱼儿的尾巴扫在我的rujiang上。 顾祁深立刻将我抱出了水面。 他抹了一把水,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咬着后槽牙,池水真冷啊,冷得我整个人都在发颤。 “这句话我还给大人你。”他终于站到了我身前,逆光站着,完全遮住了我,我看不清他的神情,被他b到池壁旁。他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将我禁锢在这一小方天地里。 我垂头良久,隔着这一点点距离,听见他的心跳声,剧烈而激动。 他没动。 “到那时,怎样,嗯?”他的右手从池壁边滑过来,抚上我的脸颊,抬起我的头让我直视他的双眼。我有些茫然,直到看到他眼中的悲、怒、喜、恨交加成一团,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迟疑了片刻,终是咬牙狠心,继续道:“我已经决定终生不嫁人,不倾心于某个男子。况且你可知,我与太子殿下和右相都已……” 这次的吻,b刚刚更用力,像是要从我口中夺走所有的空气一样。这是我自作自受,给他下了最烈的药,却将自己置于了这般境地。 是我错怪了他。这想法甫一冒出脑海,就占满了我的全部思路。不经大脑的回答再次蹦出我的口:“作为补偿,这一日我们尽情在此欢好可行?出仙境后,茶芜保证再也不叨扰顾大人,算是两清。” 我吃惊,待要再解释,他却不给我这机会,伸手扯开肚兜,在我的惊呼声中埋首到x前。他的呼x1细密地喷在我身上,痒痒的,我忍不住轻哼出声,他x1允地更用力了。 他顿了顿,突然抬起头,将我拦腰抱起:“我们换个地方。” 顾祁深背脊一僵。他瞥了我一眼,我只觉得骨骼发凉。 …… 似乎……还是有点吃力啊。试了几下都不能完全没入,我额上冒出汗来。就在我全神贯注地进行时,他偏偏像个贪玩的孩子一样,左边逗弄逗弄,右边折腾折腾,一会儿缠着我的嘴角亲吻,一会儿又捏住我的rr0u。 在我又一次尝试突破的时候,借着下沉的力道,他突然往上顶弄了一下,我身子一歪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他立刻抱住了我。 这一次,是完美无缺的结合。我们的身t几乎是没有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这感觉是如此舒适,以至于我们持续这个姿势安静了好久,都没有开始下一番动作。 “嗯……”他低低地回应。这一点点错动,都让我敏感不已,我只好竭力调整呼x1,捧住他的面颊,歪了歪头:“我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是在池中的激吻缠绵?还是在大殿上的惊鸿一瞥?亦或是,从那日在舟上初见? 这是句真心话,但这句话似乎适得其反地让顾祁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管你是何居心,真心也罢,虚假也罢,我都不在意了。回去后,你便是自由的。” 仙境中可玩的花样足够多,而我因为打算着严刑b供,所以给他也下足了药。在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和失控之间,我们辗转缠绵,以天地为铺盖,忘却浮华尽享乐事。 因为其他凡是进来的,不是si在了里面,就是被我丢了出去。 次日,我在乐嫣公主那边告假半日,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边让小怜帮忙捶背边听她说g0ng内外的奇闻轶事。 我心下了然——他那闷sao的x格,且不说昨日放开恣意有药物加持的效果,单是他那书生的薄面皮,事后想起那情景,就不一定承受得住。 我佯装怒道:“该打!如果他真被公主看上了那是他的福气,多少人做梦一亲公主芳泽,他这不过是一点流言蜚语,算得了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小g0ngnv,先怯生生地行了礼,然后报告道:“茶芜大人,右相请……” 小g0ngnv一噎,霎时额上冒出一堆汗来,踌躇道:“大人,右相是本月第八次来探视了,您的气也该消了吧?” 我在榻上长长叹了一口气,压着小怜的手支起身子,果不其然看见有人一盆一盆地从外面运兰花进院子里。不一会儿,整个墙边就都摆满了兰花。 负责搬运的太监头子耳朵极好用,听见我说话立刻接茬道:“茶芜大人,右相吩咐了,您炒一盘,右相送一盘;您埋一盘,右相补一盘。他的原话是,‘要让茶芜大人,日日伴着兰花入睡,闻着兰香早起,免得遇见什么蜂啊蝶啊的就被招走了’。” 杜芙笙啊,杜芙笙,你能不能要点脸,别像个深闺怨妇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什么玩弄别人感情的负心汉! —————————————————————— 恭喜你捡到不定期掉落的一枚作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