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安静整齐,偶有异响也很快就沉寂,看对方就像在看死人。
这一路,金茂本就憋着火气,也不知道对方是哪个不长眼的来拦路,二话不说就吼道:“潘临!杀!”顿时,身穿两套铁扎甲的潘临举着狼牙棒,带着二百长毛、刀盾手就发起冲锋。
对方仗着人多,还敢反击。
“咚咚咚”鼓声急促,千余人扇形扑来。
潘临等人则如三角锥,一头扎破这面简陋的扇子。
不到一刻钟,这伙人丢下百余尸体,四散逃命,百越军伤亡微乎其微。
“神君,我抓了个活口,是这股山越的首领。”
浴血奋战的潘临眼中血红未退,身上的血气刺鼻,远远就能闻到,笑起来像个修罗。
“这些人应当是附近山越,我知道他们老巢。”潘临抱拳仰问道:“神君要去消灭他们吗?”
金茂骑在马上就没下来过,摆手道:“问出是谁指使即可。”
“喏。”
潘临领命下去,不一会儿,就返回报告:“神君,指使者乃是剡县豪门大族斯从。”
金茂皱眉,想不起这人是谁,问:“为什么要来袭击我等?”
“不知,他只说斯从给他进贡十金,美女一人,要他在县城外埋伏来剡县的人。”
潘临挠头仔细回忆:“说是这两天已经抢杀了一只商队,一只…”
“行了!”金茂抬手打断:“杀了!”
再一挥手:“进城!”
剡县是个小县,比太末县大不了多少。
所谓城区,也就是一片泥石房聚集在一起的城镇。
东城门设在剡溪靠西,金茂从东边来,正好要渡河才能进城。
东城门下,斯从带着家仆眺望。
看到有大部队过来,斯从大喜:“快!载我过溪,我兄长得胜归来。”
这两日,斯从仗着山越的势,在剡县很是耀武耀威地爽了,就连县城县尉都不敢招惹他。
等到斯从过了溪,还没上岸,就急匆匆地叫人划船调头:“快快快!回去!回去!”
晚了。
潘临最先到达溪边,一看斯从等人就觉得可疑。
奈何金茂严令不能乱伤无辜,潘临知道过溪必须要船,就命人钩住船体,这才说道:“船家,我们要过溪。”
“方便载人吗?”
斯从眼珠一转,道:“方便,当然方便宰人。”
潘临大喜,心中不屑:“就你这打扮,我都知道不是普通人。”
果然,金茂来了后,三言两语就从斯从仆从嘴里套出话来。
察觉蹊跷,金茂立马开始审问。
为了保命,仆从很快就出卖斯从。
“你就是斯从?”
金茂拿马鞭拍手,居高临下问道:“为什么要派人来截杀我?”
斯从仗着有朱符撑腰,梗着脖子道:“我乃剡县县佐,你无权杀我?”
金茂一想也是,焦家毕竟没有官身,便拿起随身喇叭大吼:“剡县长何在?”
对岸很快就划来一条小船,船上跳下两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急匆匆赶来,又是行礼又是下拜。
“下官剡县丞…”
“下官剡县尉…”
“拜见金乌伤。”
县丞先一步说:“禀金乌伤,剡县长自去年离职,尚未补缺,县中诸事由下官暂理。”
金茂指向斯从:“此人可曾有不法之事?”
“有!”县丞从袖口掏出竹简,仅听了三四条大罪,金茂就抬手打断:“够了!”
还是个恶霸啊,那更该死了!
“呛!”金茂拔出腰间宝剑。
斯从吓得跌坐在地,连连尖叫:“我是朱大公子的人,你不能杀我!”
“朱符!”
当金茂阴狠地说出这两字,在场两位剡县长官齐颤抖,低头不敢看。
“斯从罪大恶极!潘临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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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