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而又忙碌的一天。 “我穿的很过火吗?”杰西坐进车子里的时候万分恼火地说,她确实有精心打扮过,因为她打算下班后就直接去赴男友的约会,但她只是穿了一条漂亮的宝石蓝色牛仔裤与黑色紧身t恤而已。 那是个轻松而真实的笑容,杰西心中的怒火逐渐散去,就在复活节前,有两个无辜的孩子在非法的儿童拳赛里被他们的对手活活打死了,因为他们被证明在被绑架后还足足存活了一个月,拉斐特市的警察局被推上了舆论与道德的审判庭,直接负责此案的警探被迫长期休假,而他们的局长很有可能在下一次选举时一败涂地——不能说他们一点责任都没有,但拉斐特的民众在游行、谴责与火上加油的时候,就没想到过正是他们热衷与支持的拳击赌赛导致了这一切吗? 他给她看过费罗拉的照片,杰西挺难想象像麦克这种板板正正的家伙会喜欢上这么个看上去就是个瘾君子、妓女、嬉皮士与无家可归者的女孩(或许她就是)。但爱情是什么。谁也说不清,就像她现在的男友,一个游手好闲却挺有钱的家伙,品味低俗。形容猥亵,很适合被枪指着头,勒令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双手放在背后被铐起来——她就是这么干的,在他们第一场见面时——真抱歉,但谁也没强迫他住在一个有着杀人嫌疑的帮派成员的家里,是吧? 枪柄上镶嵌着四十八颗钻石,枪管上是十二颗,还配有一条金链子。价值五万元,它被她挂在t恤或是衬衣里,作为一个警察,她不想招太多人的眼。 马丁。她的男友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惩罚性地捏了他的,他龇着牙俯下身吻了她。 “你也可以和费罗拉打电话了。”杰西说。 “我什么时候能拿到你们的结婚请柬?” “去给你的费罗拉打电话吧。”杰西说。 “麦克,”一个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去一趟局长办公室,有人找你。” “不是联邦调查局。”同事说,他的眼神让麦克坐立难安。 他都没能听懂他们的自我介绍。 “是的。” “是的,”麦克的脑袋嗡嗡地响,他努力站稳,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我是她的未婚夫。” 他们带来了费罗拉。法莫的死讯,他们说很遗憾。 艾弗里在走廊里奔跑,就算是在球场上。他也没跑得这么快过,惊讶的喊叫声与愤怒的诅咒一刹那间就被他扔在了身后。 “抱歉”他气喘吁吁地说:“抱歉” 艾弗里的室友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说出来。 色内克先生的办公室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哦”过了好几秒钟他才说:“嗯,请进,请进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你看上去真是糟糕极了。” 艾弗里哭的就像是被折断了二十条手臂。 不锈钢的停尸板上直挺挺地躺着费罗拉。法莫,她的手臂紧紧地靠着身体。脸,或说整个身体都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害,仅有的,也是致命的伤口 裸露的灰白皮肤上有一层薄薄的霜,她在活着的时候很美,死去的时候依然很美。 就在她和麦克约定见面的前一天的凌晨两点,费罗拉的经纪人打电话报警,声称他们遇到了持枪抢劫,那些匪徒还企图强暴费罗拉,她反抗并骂了他们,激怒了其中的一个,他朝费罗拉开了枪,打死了那可怜的姑娘。 “我们会抓住这群混蛋的,”他信誓旦旦地说:“伙计,很快,我保证。” 这没什么需要保密的,那地方已经被记者包围了——“等取证完毕,”他说:“我会通知你的。” 在警察局的门口,麦克遇到了费罗拉的经纪人,麦克没认出他,他认出了麦克。 “说吧。”麦克说。 (待续) 不管是在小说里还是电视剧里“回老家结婚”就是在立死亡fg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