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德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在卡逊夫人抿着嘴唇想要转身走开的时候,他作了一件正确的事情——他扑过去,收拢双臂,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他从男孩成为男人已有二十年那么久,但只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疯狂地陷入的漩涡,他在婚礼上见到她,她是新娘,他的嫂子,在她的宽大而洁白的裙摆擦过他的鞋子时,他口干舌燥,几乎晕了过去;约翰。卡逊和她去度蜜月的时候,他就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没日没夜,反反复复地在方寸之间踱着步,熬得面青唇白,神色憔悴,每时每刻想的都是如何击败他的兄长,驱赶他,撕碎他,从他那里谋夺本属于他的正当权利。 那个时候,他的兄长,约翰。卡逊正在南太平洋的温暖海域里观察蠵龟奇特的做ài方式呢。 凯德想要送她,顺便去看看奇兹,被她婉拒了,她知道奇兹不喜欢这个叔叔。 “爸爸?” 他谨慎小心地从奇兹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掌,把少女的手塞回温暖的毯子里,站起来,走出房间,卡逊夫人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在会客厅分别坐下,仆人端来了茶。 她的父亲看了她一眼,对这个女儿他早已就不抱什么希望了,但在二十几年前,他就被确定再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她是他唯一的血脉。 “我来这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父亲冷淡地说,既没有询问她昨晚去哪儿了,也没有责怪她没有守在女儿身边:“我只是来看看奇兹,还有,今年7月,我想带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老人厌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女儿的话:“你并不知道奇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他严厉地说:“7月,你也一起去,做好准备,具体时间和地点我会让我的助理通知你。” 离开的时候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在女儿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照顾好奇兹,”他说:“再见。”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