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偶遇了安东尼。霍普金斯之后,凯瑟琳一反常态的沉默着,她神情恍惚地跟着搭档回到他们的房间,机械地淋浴,换衣服,吞下太晚的早餐与太早的午餐,最后是杰克不耐烦地摇晃把她从半昏迷中惊醒。 “我们必须离开这儿。” 最好的是它足够安全与隐秘,哈,这不是说它经常出现在某个阴暗狭窄的小巷子里。每个大都市的主要医院都有这个获利非浅的项目,然后大量的法律条文保障着客户与主刀医生以及助手们的所有权利,嗯依照正常途径,你看不到任何记录,问不到任何东西,也拿不到任何证据,除非你愿意踏入犯罪者的行列——这类人不是很多。 当然,它的花费也是相当昂贵的,昂贵到正常的社会人士根本无法将其纳入正常思维的地步,所以选择它的都不会是普通人,无论是哪一种意义上的。 在无意义地咕哝了一会之后,杰克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走到了一个相当远的地方,这下他几乎把眼睛也皱在了一起,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思想不集中的追踪者简直就像蜂蜜吸引着熊那样地吸引着死神——“我们该走了。”他说,行动组已经得到了确认的信息,很快就会赶来,按理说他们应该在这里等待,指认目标后再离开,但不安如影随形,杰克决定丢掉那个该死的安东尼,霍普金斯,还有可能得到的一笔奖金——毫无疑问这个家伙不会是个乖宝宝。 “不,我不想走。” “你可以先走。”小女孩儿搭档犹豫地说道:“我想我还有些事情需要确认。” “你看,”他继续道,竖起一根手指——不是中指——阻止凯瑟琳开口:“假如我和你分开,而两天后人们在某个鳄鱼的肚子里,或者一根树枝上发现了你的一部分的话,我就完了,因为我无法说清你为什么要和我分开,而我居然还同意了。即便机构没能查明我是否接受了贿赂,以后也没人会和我搭档了,我没法出任务,没钱拿,说不定还会被某个偏激的家伙当作叛徒干掉。” “没可能!”杰克恼火地抓住女孩儿的手臂:“好了,这次行动我是主导,我说走,就得走。” 凯瑟琳愤怒地表示反对,与此同时杰克开始尖叫,他抓住自己的手——就是抓住凯瑟琳的那只,脸上的表情好像他的手臂刚被一只半吨重的鳄鱼踩过,他茫然的张开手,可是那只手没有任何创伤,干干净净,也没有肿起来,只有那份痛楚是清清楚楚的。 “我或许应该恭喜你。” “抱歉。”凯瑟琳窘迫地道:“可是我有理由。” 凯瑟琳惊讶地看着他,杰克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抓抓头发,苦恼极了:“我在违犯规定,凯瑟琳。所以你要答应我,听完就走。” 他说:“所以有些东西你看不到我看得到。凯瑟琳,你的姐姐已经失踪了好几年了,失踪前她是个很不错的女警察,她办的最后一个案子是一个心理变态爱剥人皮做衣服的家伙,为了得到线索她曾经和‘ghoul’接触过,然后案子破了,她得到了奖励,可是ghoul逃走了——她被怀疑与此有关,你明白的她被停职,断断续续地有消息说她一个人追踪着那个可怕的家伙机构所能知道的,就是ghoul最后杀死的人正是她的顶头上司,被吃掉了肝脏与大脑,从那天起没人再见过你姐姐” 当然不是面前的这个凯瑟琳,假如她能神通广大到躲开机构的监视生个孩子下来,那么现在绝对不会在这个位置上。 “那么你想怎么做。” “我要带回那孩子。” 是的,姐姐的死亡她在四年前就已经预感到了,同样地,她的延续也在一直不断地呼唤着她她将会带回她,任何人也不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