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猎手,就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苏瑾从来就以为是自己哄骗了程逸交出一颗炙热滚烫的真心,其实在另一面,程逸被动的接受着苏瑾步步紧逼,心里却已经飘忽,没有了任何一处可以躲避的地方。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像只狐狸一般满眼狡黠的,扫视着众人,随即在人来人往的人群车流里,这人带着笑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来。全天下,不止有女生该有的偏爱与温柔,苏瑾凭着那场朝他走来的画面,就已经给了程逸许多年都未曾偏爱与温柔。
“刚刚看见你和孩子玩耍的画面,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程逸突然出声。
“想什么?”苏瑾不解,问道。
只见程逸有些莫名的低下头里,随即在苏瑾的唇上浅啄了一下后,缓缓说道:“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我们有个孩子的话,那一定是世界上最价值连城的宝贝。”
虽然此刻已经对程逸时不时的骚言骚语已经有了很深刻的了解,毕竟孩子大了,总归不会还和以前一般,稚嫩青涩,懵懵懂懂。
“孩子·····”苏瑾看着程逸,脸上的笑有些危险,“程小逸,你这想法是认真的吗?”
程逸只觉得苏瑾笑的有些危险,睁着眼睛,点了点头。
苏瑾脸上的笑愈发的灿烂了,眼里闪过一丝隐秘的恶趣味,微微向前走了一步,靠近面前的男人,声息温热,“你似乎已经忘记了,倚月楼的那个晚上,是谁哭哭啼啼的叫着姐姐?”
这话一出,程逸的脸上的情绪明显的就开始五颜六色起来,他手握成拳,抵着唇,微微清咳了一声,虽然面上一片镇定,但是迅速涨红的耳尖和脖颈,还是出卖了他的不平静。
“你记错了,”程逸半天,才干巴巴的说出了这句。
记没记错,这个苏瑾自然清楚。
她满眼玩味的看着程逸,语气微妙,“哦~原来我记错了啊···”
“原来那天你没哭,是我误会你了啊。”
苏瑾说着特地加重了那个哭字,她的恶趣味不止针对于苏牧那个小孩子,也针对于程逸这个大孩子。
苏瑾嘴里的事,显然是程逸不愿再提起的黑历史,可偏偏这人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我现在不是以前了,苏瑾。”程逸显然有些急于找回某种尊严的意思,眼神隐隐有些晦暗,说出的话,也带上了那么点成熟男性的低哑,“我忍得很辛苦的,姐姐,再也经不起你的任何撩拨的。”
他微微拉住苏瑾的手,男人特有的掌心的温度,无比直白的告诉着苏瑾,此刻自己身上的某种不适。
苏瑾脸上的表情微滞,手脚僵硬的任由着这人牵着。
她本来想先发制人,看看这人的糗样,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带入的某些回忆,就像打开了眼前男人身上的某个开关似的。
一经松动,就有崩溃的趋势。
二十岁的苏瑾,在程逸面前,是久经情场的撩拨老手,直逼的青涩的男孩,面红耳赤,逃脱不得。
然而二十七岁的苏瑾,在如今的程逸面前,就是一块美味的糕点,一只丝毫不知道危险的羔羊。
就如同程逸说的那句话,他经不起苏瑾的任何撩拨,在苏瑾的面前,他向来自持的冷静淡漠,都将华为虚无。
看的出来,我有点·····想吃肉了吗?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