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展开动作,就听见眼前的男人突然拿出纸条写到:你父亲是叫李成江?自己父亲的名字,被这人的提出来,李海只感觉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一般,彻底熄灭了所有的情绪,警惕着出声,“关你什么事。”
谢行履却并未对这满是攻击性少年,分出什么情绪,只是自顾自的写着:想来你身手应该也不错。
这话又出现的莫名其妙,李海秉着警惕,没有回答。
只见谢行履抬眼看了看李海,随即又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他,并附带了一张纸条:
很抱歉让你们家的武馆关门了,这是你父亲找的新工作吧,真替他高兴。
照片里是李成江正在一家健身馆指导别人的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海看着里面的父亲,眼前人始终不温不火的语调,只会让他觉得如芒刺背般的寒凉。
谢行履转过头看着桌上放着的一张程逸的照片,还是七八岁的模样,他拿着纸条写着:
程逸这孩子太孤单了,我想让你和他做个朋友。
说完看着一脸莫名的李海,最后写着:他现在的状态,不用多说你也知道,就这样跟着他就可以了。
这人的字字句句倒还真的像是满怀着关心的意思,不禁让李海冷笑,“他现在这副鬼样子,说到底是谁的原因,你哪儿来的脸说这话。”
谢行履没有回应,低头用笔写着什么,涂涂改改,始终没个结果。
李海看着他的动作,也不想再磨蹭,出声说道:“也不用你在这装好人,程逸那条命,我自然会管着,苏瑾一天没个消息,他就得活着继续找。”
“若是你们哪天心软,看见了他那副样子告诉他线索正好,若是没有,那就看着他一辈子陷在这个阴影里也行。”
一番话说下来,李海丝毫没有所顾忌,恨不得将自己之后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
而谢行履对于他的这番话,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丝毫没有被威胁的反应。
李海恨恨的看了这人,转过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回到刚刚程逸的房间,此时这人的伤已经被包扎完毕,安静的靠在床上,见到来人,程逸立马出声问道:“李海,来的是谁,为难你了吗?”
看来谢行履并没有让程逸知道自己的到来,李海也懒得再提起,走到程逸跟前,倒了杯水递给他,“是谁我也不认识,总之没有为难我就对了。”
程逸接过水,看着李海的脸色,沉默了些许,随之出声,“你之前说的话,我已经想明白了。”
李海背对着他,没有动作。
“笼子终究是笼子,再多变的形式,本意都是一样的。”程逸淡淡出声,“母亲谢叔,其实都是一样的。”
听着这话,李海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就把她找回来,用尽所有的手段方法,别忘了,这个家里,自始至终姓程的人,只有你一个。”
那时的话,或多或少都带着情绪,而他当时也是一门心思的想让程逸快速强大起来。
可这人后面变化的速度,却超出了他的想象。
狠厉无常,冷情淡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李海看着病房里躺着的谢行履,脑海里不由得冒出了与之极其相似的一幕。
同样的病房,跪着的程逸,还有床上盖着白布的人。
对,是从那时开始的吧。
那盖着白布的人,李海说来也不太熟,只知道那是程逸的小姨吧。
谢素的妹妹,谢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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