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天离开东明殿,秦疏桐连着一个月没见到白汲,白汲这次似乎气狠了,他请见几次就被拒了几次。 谢雁尽享尽殊荣,坐于上首第一的位置,皇帝对他一如既往的殷勤,时不时就与他闲话几句。 宴席上酒过三巡,一名太监走到谢雁尽身边耳语两句。谢雁尽神色一凛,向皇帝奏请暂时离席,便离座而去。秦疏桐暗自记下那太监的样貌,待谢雁尽走远后在乾元殿外不远处找到了那名太监,问过后知道是女眷那边有一位裴小姐让他来传话,约谢雁尽在东南角的小花园中见面。 未免被谢雁尽发现,秦疏桐守在院外暗处,静待园内两人出来。然而等了片刻,只见一个小宫女从园内出来。 “回大人,奴婢是永明殿的,裴小姐托请贵妃娘娘,差奴婢送糕点来给谢将军。” “是,裴小姐说是亲手做的,让将军试试是否合口味,还要奴婢等将军的答复回话,将军刚才尝过后说十分美味。” 不久,屋内忽传出瓷器碎裂之声,接着似乎是几声打斗声,而后就闻一女子的惊呼声,然后就再没有声音了。 “谁在外面……” 问话的是谢雁尽,但他声音虚软无力,明显和平时不同。 秦疏桐踏进屋中,先环视了一下屋内情况。正厅布置略显简陋,一张圆桌四边各置一张矮圆凳,桌边地上只见一只翻倒的圆凳和一些茶壶碎片。他又往里走了两步,才看见被蒙住眼睛、反绑了双手、歪在床上的谢雁尽。而床尾处的地上,赫然晕着一个衣衫半褪的宫女。 看这情形,这女子是会武功的,趁着谢雁尽药性发作偷袭了他,将他缚住并蒙住了眼,在她欲与谢雁尽行事之时,被谢雁尽……踹晕的?看来白汲的计划,是安排人同谢雁尽在宫中行秽乱之事,以此要挟谢雁尽。谢雁尽若不屈从,那就趁着宫宴,裴霓霞也在宫中,好当着裴家和裴霓霞的面揭露此事。这样大的丑事,哪怕裴家能忍,皇帝也不好再偏袒谢雁尽,到时卸了他的职,分了他的兵权,那白汲便有分取兵权的机会。 秦疏桐快步跑到门边用力推了几下,果然推不开,他被锁在屋里了!? 秦疏桐边来回踱步边飞速思索:锁住房门的人应该也是白汲安排的,白汲的目的是拿到谢雁尽的把柄,所以不会直接带人来直接捉奸。地上这个女人不知道接到什么样的指示,很大可能是完事后先离开,谢雁尽不知道这女人的长相极难追查,而白汲要用她做人证的时候则可以将她推上台面。所以……房门应该过一段时间会被打开,方便此女悄无声息地消失…… “你到底……是……什么人!”谢雁尽身上的药性已极,连说话都连呼带喘的。 “不管你是谁……受什么人指使……你可知本将军的身份!下毒谋害……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死无全尸么!” 秦疏桐走近床边看了一会儿,确认谢雁挣不开手腕的布条后,他视线下移……这药像是某种烈性春药,估计还掺杂了软筋散一类的药,不然以谢雁尽的武功不会脱力成现在这个模样,估计刚才能踢晕那女子,是仗着药力还未完全发作。 但……现在最要紧的是……白汲的计划该怎么办?如果这次计划失败了,事后被谢雁尽查出一点蛛丝马迹,睚眦必报起来,事败事小,危及到白汲的安全事大…… 他看向谢雁尽胯间……高高耸起的那根,像是要把裤子给撑破了,其勃发程度可想而知,也可以想象,这根的主人现在情潮翻涌之苦之甚。 秦疏桐又看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子,再看回床上不能动弹的谢雁尽…… 秦疏桐闭目,咬了咬牙后,宽衣解带,将衣裤一件件脱下扔在地上。连亵裤也脱下后,他犹豫着揪了揪内衫襟口,最终还是将内衫也脱下,一丝不挂地跨上床铺。 秦疏桐分腿跪立在谢雁尽上方,俯视着身下之人,原本阴郁的神情在听到对方这一句警告后更显阴沉。他一把解下谢雁尽的腰带,团成一团后塞进对方口中。 秦疏桐被那弹动而出雄伟阳物刺得眼中一痛,这玩意儿虽然是个男人都有,且谢雁尽的东西客观来说并不算丑,但一想到一会儿要把这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秦疏桐就一阵胆寒和厌恶。 两步到假宫女身边,俯身搜了搜这女子的随身物件,果然找到数包药粉 拿着瓷罐重新回到床上,秦疏桐视死如归地挖出一大块膏脂来,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床板上,将膏脂往自己身后塞。一下塞得太狠,又是一次就进了两根手指,他差点因为疼痛和不适叫出声,勉强忍住后,还是将食指退了出来,但想到这种事越早结束越好,他还是狠狠心将中指又往里多塞了一个指节。 秦疏桐走了一会儿神,再回神时发现被罩在自己阴影下的谢雁尽连哼哼都没了,也不动弹,静默无声,他心中一惊,细看过去,发现对方还在粗喘,只是安分了许多,倒不像要死的样子,才放心下来。 他忍痛揉按了一阵,感觉那膏脂已经抹进穴中,且融化后微微发热,而自己也被糊了满手异香的油膏,自觉已准备好了。秦疏桐轻喘了一口气,感觉额际滑下几滴滚烫汗液,也顾不得擦了,垂眼看到谢雁尽那根已涨得紫红,蹙着眉用糊了油膏的那只手一把握住。 见对方如此配合,秦疏桐松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手中那炽热肉龙的角度,也收回按住对方腰部的手,改为扶住自己的阳根,他不能让谢雁尽发现他是个男人。他缓缓沉下腰,那肉龙触及穴口的和些许臀肉的一瞬,秦疏桐抖了一抖,而后心一横,猛地再向下坐了两寸,那顶端硕大的头冠连带寸许柱身便直直捅进了穴内,痛得秦疏桐直打颤…… 秦疏桐是疼得直流汗,但他可不关心对方痛不痛,横竖那烧红了的铁杵似的丑物没软下去。他扶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柱,实在没有勇气再往身体里送,只好就这么缓缓抬腰、沉腰,试着靠吞吐那一小截阳物来让对方泄身。 那人只愿意让他的阳物对这口穴浅尝辄止,穴口又太小箍得他有些疼,但这都不算什么。握住他阳根的手指节细长,其中三指的指腹上有薄茧,那人会因身体起伏而牵动手指摩擦阳根,这令他很受用;那穴口虽太紧,但穴内湿热滚烫,熨帖得他十分舒爽,他很希望那人再多吞吃些他的阳根,最好是……整根没入。 秦疏桐被顶得又是一惊,他恨恨地瞪了现在目不能视的谢雁尽一眼,不得已二次按住谢雁尽的小腹,这次谢雁尽就不是那么配合了,仍扭动着腰部抵抗,只是没多少成效,直到秦疏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后,对方才再次安分下来。 秦疏桐长舒一口气,抖着腿从男人身上翻身下床,刚站稳,就感觉到后穴溢出的浊液顺着腿滑下的可怕触感,他犹豫着伸手抹了一把,白色的精液混着玫红色的油膏,直教他头皮发麻…… 秦疏桐瞥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刺客,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又望了望门口,屋外没有一点异响,也不知开锁的人还要多久才来……指缝间黏腻的触感不断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事,秦疏桐想了想,不耐地走到女刺客身边,将手上红红白白的痕迹全揩在那女子的衣摆上。 刚擦干净手,就听见床铺上传来一声饱含求助意味的呜咽,秦疏桐走回床边查看,原来是谢雁尽身上春药的药性未褪尽,下面那根又不老实地挺立起来。秦疏桐真想干脆捏废了他,这理所当然的态度算什么?把他当什么了?但他此时别无选择,总不能前功尽弃,只好上前,用手帮谢雁尽再解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