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唔…”三个人皆没掌握好力度,嘴里含得太深,初愫差点没咬着他。 潺潺并没有睡醒,只是一翻身,没摸到妈妈,阖着眼睛就走出来。 初愫果断推开周顾南,男人没站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喘,只有窸窣整理衣服的声音,就见她边起身,边拽下睡裙,没看他俩一眼,迈到女儿身边。 程嘉澍呆呆看着自己流淫水的鸡巴,心还停留在刚刚的疯狂跳动中,抹了把脸,仿佛看到了以后的日子。 “唉…”程嘉澍叹了口气,拿过初愫没穿上的内裤,裹在鸡巴上,上下快速撸动。 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条洗干净的内裤,抖平整后挂到阳台,再回到客厅,不见了好友的踪影。 “唔…嗯…慢点…”初愫看了眼床上的女儿,搂着周顾南的脖颈,埋在男人锁骨上小声说。 他勾着初愫两条腿挂在身前,鸡巴又快又深扎在骚穴里,俩人控制着不让身体拍打出声音,所以都僵着劲,女人夹得极紧,骚肉都钻进马眼里。 没过多久,他猛干了几下就射进穴心,热精烫得她屁股直哆嗦,把男人的锁骨咬出深深的牙印,潺潺翻了个身,吓得她嗦出了马眼里最后一丝热液。 潺潺一觉睡到8:00,睁开眼屋子里没有人,不过亮光已经从窗帘缝隙中透过来,她也不会再害怕,跳下床就往客厅跑。 潺潺贴着椅子边悄悄走过去,周顾南早在她站在那里就发现了,但装作不察,想看看小姑娘要做出什么举动。 周顾南宠溺一笑,把她抱上来,刚睡醒的她头发还乱糟糟的,他清楚夜里潺潺是怎么在床上打滚的,大手顺了两把,没忍住又贴着脸颊蹭了蹭,还有一股淡淡的奶味。 初愫听到女儿的声音,转过身准备接过她去洗漱,潺潺还腻歪在周顾南腿上不动弹,睁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看着她。 初愫蹲下身,满脸遗憾问:“可是,annie还说你们今天是森林活动,你确定不去吗?” “牛菌是什么品种?”程嘉澍在厨房把煎蛋放进盘子里。 “对!等我回来给你们摘好多多。”小姑娘胳膊划了一个大圆。 “诶,帮她洗脸梳头发就好,她自己会刷牙。”初愫冲着俩人背影提醒。 “破坏她养成的习惯,不好。” “……” 初愫一时语塞,她确实理亏心虚,所以习惯性沉默。 这个区别很大,如果是突然的,那就说明是有补救的余地;如果是一早计划的,那他要怎么说服自己不是个笑话。 初愫却不这么想,这次不说清楚,以后他会没完没了折磨自己:“我确实是从一开始就想好的要走。” 程嘉澍宛如被雷劈在原地,从里劈到外,心烧焦了的疼。 “之所以接受你们…就是为了图钱,图潺潺。”初愫如释重负一般塌下肩膀,终于说出来了… “我想要个孩子,一个拥有我血液的生命,因为我相信只有她会永远爱我,永远选择我。” 清早的暖光亮堂堂洒在她的面庞,那双眼睛出奇的黑亮,眼里都是直白坦率。 “那我们对你的感情,你感觉不到吗?心都摊在你眼前了,你看不见吗?”他问。 气温似乎一下就升上来了,初愫觉得身上很燥,语气也冲了起来:“可你不觉得很突兀,很荒唐吗?你们的爱来的莫名其妙,可我却越陷越深,如果未来有一天,你们两个也放弃了呢?” “我告诉你,我受不了!因为我动心了,我当真了!以后你们的感情哪怕有一丁点的退散我都接受不了!”她用手捏着指尖,比划着‘一丁点’。 过去的人和事已经开始了不知多少的新生活,她却一直停留在往日的阴影下,想迈进阳光却怕灼烧,只能抱头鼠窜地疯跑进另一片阴影,之后还要安慰自己:看,刚才不是体验过阳光了吗。 初愫一度魔怔到,无比埋怨父母自作主张把自己生出来,却又狠心离开她。 过得好吗?这三年确实不错,潺潺填补了她人生的一大半空白,也如愿开了花店,但她同样也感觉的到,心脏最下面的一块地方,始终是空的。疼,那是她生硬揪出去的两块肉,怎么都补不上的。 他又说:“你觉得突兀,不理解是因为你从来没问过,因为你的心不在我们这,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 又像是懊悔:“可我们都错了。”他闭上眼,不愿再回想一遍当初发疯一样找她的情景,也不愿再体会一次那种恐惧。 程嘉澍在这短短几分钟里,一下就想明白,她看重他们有钱,这怎么不是好事,不是优点,除了他俩还有谁能满足‘有钱’这个条件。 这话说得过分,程嘉澍刚想反驳,卫生间门锁一动,父女俩人从里面走出来,潺潺高兴地摇着脑袋给她显摆新发型。 刚才在卫生间,他就听见外面俩人的对话,赶紧掏出手机给小姑娘转移注意力。 “等潺潺去幼儿园再说。” —— 下章换个场景do,差不多该算计着和愫愫扯证了,扯完就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