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类似机场一般的开阔地上。本部一团冲在最前面的两辆四号D型坦克,被等待良久的数门反坦克炮集火命中。
一辆当场弹药殉爆后,惯性推着它继续向前行进了数米。随后指挥塔的舱口与炮塔的衔接处立刻就向外喷吐着灼热的火光。
另一辆的驾驶员,装填手,通讯员与传动机构,履带齐齐报销。车长与炮手同样被车体内横飞的弹片所伤,瞬间疼得昏死了过去。
正面野猪率领的陆战团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两辆突前四号J型坦克被直接击毁。
另有一辆四号H型指挥坦克,与一辆装甲运兵车的履带和传动机构被击伤,失去了动力。
在呼叫了火力支援以及发射了烟雾弹后,便原地充当起了火力点,为后续到来的友军提供火力掩护。
突然出现这么大的损失,瞬间便惊得阿尔卑斯想要让前沿撤下来。多亏一号在旁边咬牙劝说着,这才没有下令。
当然,这些损失也不会让他们白白损失了的。
仅仅一分多钟,以营为单位的前沿炮兵观察员,便发现了击毁击伤坦克的始作俑者。直接将目标位置的参数,报告给了各自的营属105毫米火炮。
此时空中没有了航弹的“斯图卡”战机也没有急着返航。而是利用其两翼挂载的20毫米机炮,直接反复向着地面上跑动中的教国士兵扫射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加里宁镇正面与东侧的陆战团与一团,终于突破了外围的第一道防线。
就在阿尔卑斯忍着肉疼,准备硬着头皮下令进攻加里宁镇外围第二道防线时,异变突生。
还在第一道防线上,与残存的教国士兵逐个壕沟与掩体,争夺控制权之时,教国军团的火炮来袭。
与阿尔卑斯军团装备的150毫米口径火炮相同威力的炮弹,瞬间将来还在对枪中的进攻方士兵打了个措手不及。
也就是这一轮射击。空中的侦察机这才发现了,隐匿于加里宁镇后方的十几公里外的教国炮兵阵地。
将情况报告到了一号这里,立马就着急忙慌的把电话要到了空军部的前进指挥所。
“喂!是十五么?第二个批次的斯图卡还要多久到达?全部都给我攻击对方火炮阵地去!”
。。。。。。
奥本罗机场的空军部前沿指挥所中。接到一号电话的男生十五号先是一愣,随即看到了用电报传来的教国火炮阵地坐标信息。
“不是,大哥。那边有防空火力的啊!教国战斗机也还没出现。就这么扑过去了,万一被击落了他们就回不来了!”
。。。。。。
切尔斯镇前沿指挥所。
“不要跟我说回不回得来的问题。我现在给你说的是个命令!大不了就让你的战机全部起飞,这是个命令!”
一号说完,似是气急败坏的挂断了电话。不过一旁的阿尔卑斯,与他相比反倒是显得镇定了许多。
“一号,镇定点!”
被阿尔卑斯这么一说,一号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的样子十分失态。打了那么多次全胜的仗,说到底还是自己轻敌了。
教国军团可不等于克莱军团。
只装备了少量冲锋枪与重机枪的情况下,班组火力和本部一团的火力几乎相当。至于排属与连属支援武器,感觉只怕也是相差无几。
更不用说,教国还拥有相当数量的战斗机存在。
“对不起,军团长大人。我刚才失态了。”
“年轻人嘛,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军团长大人。我请求去前沿,重新评估教国防线。”
“知道了,注意安全。”
一号整理好心情,立马便向阿尔卑斯道歉,并打算亲自到前沿一趟。阿尔卑斯也乐得他能够如此迅速的调整好心态,便由他去了。
一来到前沿。入眼便是一辆被击伤的四号坦克,由一辆军修所的四号工程坦克,拖曳着向着后方的方向驶去。
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半履带装甲车改造的战地急救车,其中伤员的哀嚎声正此起彼伏。
几个手臂或脑袋上缠着绷带的士兵,眼神空洞的背着枪向他走来。在看清楚他两毛三的领章后,立马在带队士官的口令下向他敬礼。
一号连忙回礼,随后强忍着心疼带着一个警卫员,和一个背着电台的通讯员,向着前沿观察哨走去。
至于和十五号要的空中支援,也交给了正在强攻第二道防线的营连级单位。
刚爬上观察哨,一号便看见哨位上的两个观察员正在收拾东西,似乎是准备将观察位前移。
二人见突然来人一愣,随即发现了一号的领章,立马向其敬礼问好。
“你们这是准备将哨位前移了?把炮队镜借我看一下,不会耽误你们的。”喜欢钢铁时代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