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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短袖往上撸了下,绘声绘色地学起闻砚书以前的口音,“不系呀,我四债对你微笑啊。”“哈哈哈哈,咋这么逗啊。”丛容笑得前仰后合。“还有呢。”沈郁澜一拍大腿,“我应该是短视频刷多了吧,有时候总蹦出来一两句她听不懂的网络梗,她就有点接不住话。有天半夜,我睡醒了,我看着她开着台灯,边看手机边记笔记,可认真了。我以为她工作呢,过去一看,你猜她写的是什么?”丛容眼珠转了一圈,“该不会是在记网络梗吧!”“卧槽,这你都能猜到!”“天呢。”丛容笑着笑着就露出羡慕的眼神,“沈郁澜啊沈郁澜,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俩咋就谈上了呢,我老羡慕你了,谈到天菜就算了,天菜还对你一往情深。你俩这哪是代沟,这是情趣好吧。真的,好好珍惜吧,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嗯,当然好好得珍惜。”丛容叹口气,“我是不是要寡到死了。”“不能不能,你多优秀啊,有钱有颜,就是缘分未到,别急。”“屁。”丛容挫败地低下头,“喜欢过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看上我,那个谁,特像屋顶工那个姐姐,我要了三次微信,都没给我。”“张姐啊?”“嗯,就是她。”沈郁澜心虚地搓搓手,“害,丛容,你条件那么好,再看看别人,肯定有更适合你的人。”“诶不是沈枣儿,你不对劲哈,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啊。”“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丛容眼神威胁她。“好好好,我说。”沈郁澜把最近发生的事全都讲给丛容听。丛容清楚她家庭情况,“枣儿,我就想跟你说一句话,死都别出柜。”“但是,就是常常会心里不舒服,不能大大方方地跟别人介绍我和她的关系。”“倒也不是不能出柜,除非……”“除非什么?”“你家谁做主?”“看起来是我妈。”沈郁澜嗤笑,“其实是我爸,一直是我爸。”丛容拍拍她的肩,无比认真地说:“如果你的思维深度远远高过他们的认知范畴,而他们还妄想用那些落后的思想来支配你的人生。那么,顺从就是愚孝。我认为,这种时候,必要的反抗是应该的。当然,澜澜,撕破脸很容易,跟你的爱人远走高飞也很容易。”她看着沈郁澜笑。沈郁澜同样认真,“是很容易,但这样做,不如把权力抢过来让自己掌权更爽。”“没错,罪犯才会想着逃。”“对啊,我们只不过是喜欢同性而已,这很正常啊,是他们非要给我们扣上不正常的帽子,我不服,我还觉得异性恋不正常呢。”“所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会和她远走高飞吗?”“我当然愿意跟她远走高飞。”沈郁澜皱紧眉头,“可是丛容,她真的很不一样。人们看她第一眼,要么是明艳的烈焰红唇,要么是张扬的蓬松卷发,再有,大胆展示火辣身材的自信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她身上有那么多吸睛点,那双高傲俯视别人的眼,总是在后面才被注意到,然后突然撞向她眼底的冷淡,你八成会感慨,这样明媚的人,不该长一双这样的眼,太矛盾了。是的,她就是很矛盾的一个人。她想把我关起来,却总是放我自由。她非常心疼我,却舍得让我在枣地里流汗。她的思想、经济条件和拥有的社会资源甩我一万个香港到枣镇的距离。如果她能够自私一点,轻而易举就能把我每时每刻都控制在她身边。我清楚知道,这样做,她会很高兴。但她尊重我,一直一直尊重我。她要我最爱她,更要我最爱我自己。我的理想,我脱离我们的爱情而独立出来的人格,我这个人对这个社会有什么价值,在她心里,比她爱我,比我爱她,更重要。”她们在一起后,沈郁澜调侃着说过一句话——闻砚书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忍的女人。因为太爱太爱了,最开始才能忍到那种境界。因为忍得太深太久了,爆发出来以后,才会让人觉得那么窒息那么极端。她的爱,早就超过爱本身,不是简单一句深刻就能概括。沈郁澜慢慢摇头,“丛容,哪怕我一千万个愿意,她也未必愿意。”“那就谨慎一点,千万别露出来你们在一起的破绽。”“嗯。”沈郁澜抬头看着天上乌黑一团云,眼睫一颤,准备呼出去的一口气闷在喉咙里,“阴天了。”第108章 年上一喊姐,姐姐心思野异地第七天, 闻砚书给沈郁澜发来明天从香港往回飞的航班信息。沈郁澜兴奋地亲了好几口手机。自打闻砚书回了香港,每天忙得连回微信都得抽时间,应酬不完的酒局。再忙, 她还是会在沈郁澜每晚准备睡觉之前,和她视频。虽然只有短暂的三五分钟, 沈郁澜还是很满足很开心。因为第二天早上, 她会收到好多好多长长的语音条。酒局结束基本是在后半夜,闻砚书喝多了酒, 就会口齿不清地给沈郁澜发语音, 用软绵绵的醉音喊她姐姐。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反正就是和平时很不一样。沈郁澜第一次听时, 脸烧热了,骨头都听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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