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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心尖钝痛, “姐姐,我知道, 你在乎我, 你心里有我, 你爱我,所以半月想要把我控制在身边的行为让你不舒服了, 我懂,我都懂,姐姐,昨晚委屈你了,当时我看着你难过,我却不能去抱抱你,我心里特別内疚,你的难过都是我造成的,我难辞其咎。”她试着环住闻砚书的肩,“半月她心理出了问题,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儿,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很头疼,你放心,我不会一直纵着她,我会给她找医生,给她看病,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不相信你。”闻砚书抓住枕头一角,“有病就治病,我理解。可是郁澜,Kelly也总这样,今天跳楼明天跳江,我没有对她这样过吧?”“那不一样。”闻砚书扭头看她,“怎么不一样?”“半月是我妹啊。”“所以,你的意思是,半月要是一直这样,你就会一直纵着她吗?”“那我有什么办法啊。”沈郁澜心也累,“我不纵着她,她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闻砚书带着情绪打断,“你的纵容对她的病情恢复有什么用,我可以给她安排最权威的心理医生,不需要你做无用功。”沈郁澜不是很能理解地摇头,“我知道,我不是医生,我治不了她的病,但我只是想尽好一个姐姐的责任而已,难道连这点人情味儿,我都不能有了吗?”闻砚书嘴唇苍白,扯出微小的嗤笑,“好,是我没有人情味。”她把脸转回去。沈郁澜对着她颤抖的后背叹气,伸手想抱她,但两个人之间突然产生的一时无法磨合的分歧让她慢慢收回蜷曲的手指,攥成拳头,抵在闷闷的胸前。好多好多话想说,最后只有一声不如沉默的“对不起”。她们约定过,有问题要长嘴,要沟通,可真的落实到具体事件时,才发现原来心绞着劲儿为对方疼,却无法站在对方的角度,设身处地完全理解对方的感受。过得了感情里的大坎儿,居然会在生活里零碎的小事上,重重摔了一跤。沈郁澜弓着背,坐在床边抽烟。闻砚书保持先前的姿势,背对她蜷缩着身体。“闻砚书。”沈郁澜呼出一口烟时唤道。“嗯。”“半月……”闻砚书有气无力道:“我不想再听了。”沈郁澜连抽三支烟。侧头准备再点一支烟时,烟被伸过来的手拿走。“别抽了。”沈郁澜看向跪坐在她侧后方的闻砚书,大片领口敞着,单手系纽扣的动作格外得颓。“郁澜,我不想跟你吵架,也不想跟你冷战。”“我更不想。”沈郁澜深深低头。闻砚书仰头,想咬烟但手抖得厉害,没咬住,“昨晚,没有你抱,我睡不着。”沈郁澜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闻砚书搂着她的腰,和她一起躺下,“我想睡觉了,你抱着我。”她们相拥着躺在床上,然而这片温存并没有延续很久,眼睛闭上连一分钟都不到,外面响起沈半月发疯的尖叫声。惊得沈郁澜眼睛都没睁开人就踉跄着往外跑了。闻砚书摸着身旁她留下的余温,睁开一双彷徨的眼,呆呆地望着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沈半月跟沈郁澜去了枣园,寸步不离地跟。枣园干活的大人都调侃,这孩子真黏她姐姐,姐妹俩感情真好。闻砚书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心理医生,随时都可以去见。问题出在沈半月这里,现在除了沈郁澜,谁说话她都不理。更过分是,她不允许沈郁澜再跟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单独在一起,丛容黄玖儿都不可以,更别提闻砚书。但凡谁在她面前提一句“闻阿姨”。她就会没完没了地摔东西。沈郁澜锁着食杂店的门,不让她进去,里面东西可经不起被她砸。天边飘着一团橙色的火烧云,她们挨着坐在食杂店门口,看着已经在这里疯玩一天的小孩,被家里来寻的大人揪着脖领带回家。沈郁澜整夜没合眼,还在枣园干一整天活儿,早就困过劲了,精神萎靡倒也能坚持。沈半月抢走她的手机,抓着她的衣角。生怕她跑了。这里没有河和楼可以跳,街上也没有车可以冲上去等着被撞,相对来说,是安全的。沈郁澜终于忍不住说:“半月,你可以暂时闹,但你不能一直闹,我除了是你姐,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要过,你的生活里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可我只想要你陪着我。”“你不能这么自私。”“我自私?”沈半月接受不了沈郁澜这样说她,抱紧她,勒紧她的脖子,“好,你说我自私,那我就是自私了。”窒息感让沈郁澜压抑不住心头的火。一把推开她。“够了!”沈半月流着眼泪,用力咬她的手。张愿的车停在旁边,靠着车身等待的她正要上前,一个女人先她一步,快步走向她们。谢香衣握住沈半月的胳膊,把她捞起来,和她一起退后两步,没让她在近沈郁澜的身。沈郁澜看着谢香衣,愣了下,没说话。谢香衣显然是欲言又止。沈郁澜看眼张愿,张愿立刻过来,连拖带拽地把沈半月带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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