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不能理解谁为了一个人患得患失,现在怎么自己也变成这种人了呢。对闻砚书的情绪主导思想动作,带动她的喜怒哀乐,不去想对还是不对,三两口把烤串塞进嘴里,朝孙亚菲招招手。孙亚菲知道她是要走,笑着朝她点了点头。她跑着去找丛容了。这都快九点了,奶茶店一楼的灯都灭了,二楼还亮着光,看来丛容还没睡。沈郁澜给她打电话,“丛容,我在楼下。”没一会儿,二楼拉紧的窗帘拉开了,窗户打开,丛容探出来脑袋往下看,“枣儿呢!我咋看不见你呢!”沈郁澜举着亮着屏幕的手机,“别开窗啊,蚊子这么多,想让蚊子把你吃了是不是!”“害,忘了。”丛容手忙脚乱地把窗关上,火急火燎地下来,一开门就说:“这么晚过来,指定有事吧。”“是的。”沈郁澜跟丛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说了,“丛容,那套女仆装,给我拿来吧。”“哎呦,大半夜管我要这玩意儿,很难不想多哦。”“别废话,给不给我。”“给给给,咋能不给你呢,等你好几天了。”丛容跑去楼上,提着袋子下来了,刚递到沈郁澜手里,还没调侃两句,沈郁澜丢下一声谢了,拔腿就跑了。那猴急样儿,生怕慢了一步。回到食杂店,快速把自己洗干净,锁好门,拉紧窗帘,害羞地抓着手里的衣服,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拖到不能再拖,啪地关了灯。黑暗里都是窸窣的穿衣服声音,她咬着牙,害羞到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地方不是红色了。并着腿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闻阿姨,你在干嘛?」「瓊姐在哭,我在旁邊給她遞紙巾。」手腕的铃铛一晃一响,项圈也是,「我也哭了,你要是在我身边就好了,你就能给我递纸巾了。」「怎麼哭了呀?」「想你想哭了。」过去很久,有多久,大概只是看着和她的聊天框,腿间就湿过好几次了,沈郁澜忍耐不住地问她,「可以给我打电话吗?」铃声响了,沈郁澜一秒接了,按下免提。“郁澜?”胸部往上挺,沈郁澜借力起来,跪坐在床,反手握紧穿着黑丝的脚踝,说话的声音很小,带着一点暧昧的喘,“嗯。”能清楚听见电话那边先是停顿,然后略显紧张的呼吸声,“郁澜,我和琼姐待在一起呢。”“我知道呀。”沈郁澜扭着身体,刻意把铃铛都弄响,“那怎么啦,你和我妈待在一起,我们就不能讲电话了嘛。”她是故意的,勾引她是主要,如果能惹恼她,激怒她,被她带着情趣狠狠凶一顿那就更好了。就是想要看一向冷静的闻砚书为她紧张,就是想要不知死活地挑战权威,不计后果地僭越。然后等闻砚书真的生气了,温顺地趴在她脚边,放低姿态,求得她的原谅。这是一件很爽很刺激的事。她不确定闻砚书把手机音量开了几格,越喘声音越娇,大概是欲望得不到满足,渐渐有了哭腔,“闻阿姨,闻阿姨……”闻砚书不动声色地把耳边的手机音量按到最低,听着沈郁澜越来越浪的喘息声,平静地给叶琼递过去纸巾盒子。叶琼知道是沈郁澜打来的电话,故意说:“砚书啊,我命苦啊,这辈子就这样了,嫁个窝囊废就算了,女儿还不孝顺……”闻砚书眼神安慰叶琼,对电话那边的沈郁澜说:“郁澜,乖,别哭了。”“我都……我都哭湿了。”闻砚书看了叶琼一眼,声音心虚了许多,“等我回去,我给你擦。”沈郁澜不知羞臊的话随着喘息声出来了,“弄湿黑丝的那里,你也帮我擦吗?”“嗯。”叶琼坐过来了。闻砚书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换到叶琼听不见的另一边。身边叶琼抓着她的胳膊诉苦。电话那边沈郁澜的吟叫声低低细细,“闻阿姨,撕烂我的黑丝,好不好?”第64章 闻砚书是真的抗拒了“嗯。”闻砚书脸颊微微泛红, 是因为叶琼就在身边,作为她的朋友,她却和她的女儿说这种背德的话而紧张, 还是因为沈郁澜只浪荡给她听的喘声而起了反应,答案无从知晓。她还是给扳回来了, 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声音说:“郁澜,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不许挂, 不要挂。”沈郁澜的喘声明显提了起来, 闻砚书拿着手机的手轻轻抖了,看向叶琼的次数越来越多。叶琼问:“砚书, 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闻砚书舔舔唇,心虚没超过两秒钟, 镇静道:“没有。”叶琼嚷嚷着诉苦,“这个小白眼狼, 对她的好不念着, 对她不好的事倒是能记一辈子,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她长这么大, 我是让她缺吃还是少穿了, 她说不想结婚, 我也就嘴上催催,什么时候真的逼过她了, 小兔崽子, 气死了。”“舒服, 舒服死了,嗯, 闻阿姨……”闻砚书淡定地换了条腿翘,该递纸巾就递纸巾,该轻声细语哄就哄,没有丢下叶琼一个人在这边连诉苦都没个人听,也没有撂电话丢下沈郁澜一个人在那边尴尬,她是最舒适的风,给人一种安稳的感觉。可以保持这种坦然的表情,身体里强大的那部分能量能够同时照顾好每个人的情绪,让每个人都满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