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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把里屋让给闻砚书了,自己在货架旁边找个地儿,支了张床,将就着躺了。突然灵感爆棚,好想创作一篇文章,名字就叫——失去后才知珍惜。“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在万籁俱寂的黑夜显得尤其诡异。沈郁澜警惕地揪紧被子,蹬腿儿下地,扛着扫帚过去了。站在门口,问:“谁?”那阵冷静的伴随轰隆雷声的女人声音钻进她的耳朵,“澜澜,是我。”第31章 掐我啊,打我啊咯吱咯吱的开门关门声过后,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她们对立而站,谢香衣开了手电筒,看着支在货架旁的折叠床, 困惑一秒钟,没有多问。“靠, 疯子啊。”沈郁澜骂骂咧咧地拿了条干净毛巾过来, 没好气地扔到她手里,“淋成这样, 身体要不要了, 擦擦吧。”谢香衣抓着毛巾,自欺欺人地笑道:“澜澜, 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衬衫完全被雨水打湿,内衣轮廓清晰可见, 手电筒的光照着别处, 沈郁澜还是看到七七八八。她移开眼,“别多想,换作任何人我都不会不管。”谢香衣难过地愣在原地, 擦头发的动作一度机械。折叠床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沈郁澜对谢香衣说:“谢老师, 擦干净头发, 你就回吧,很晚了, 我也要休息。”不喜欢下雨天, 尤其不喜欢有谢香衣的下雨天。那些好的不好的关于她们的记忆砸在噼里啪啦的雨水声里, 像是赶不走的暴风雨,捣乱她的心。她心乱如麻地走到床边, 看了眼手机,是一条微信消息。点开一看,扑哧一声笑了。「小孩就做小孩該做的事,別學大人中央空調。」沈郁澜伸长脖子往里屋望了一眼。都这么晚了,闻阿姨还没睡吗?那我们刚才说的话,闻阿姨岂不是都听到了。沈郁澜满脸堆笑,捧着手机回了一个loopy阴阳怪气的表情包,「嘁,别瞧不起我哦,我可是情圣。」“你在和谁聊天?”谢香衣声音有点绷不住了。沈郁澜嘲讽笑笑。这就是典型的失去后才知珍惜吗,可惜人不是树,一年又一年屹立不动,人都是往前走往前看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谢香衣不可能不懂,但她还是来了,不仅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也是给别人。假如今晚是个好天气,沈郁澜或许会给她点好脸色,陪她玩一玩,暧昧呗,和谁玩都一样,她最擅长了。可偏偏是最讨厌的下雨天,偏偏小书包还那么笑话她。因此除了这句呛人的话,她什么都不想说了,“早干嘛了,谢老师,我请问,您早干嘛了。”“什么?”沈郁澜把手机扔到床上,一步一步走向她,“我们早就结束了,不,我们就没有开始过,你干嘛还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三更半夜过来,你觉得合理吗?”谢香衣委屈地低着头,“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想我了?”沈郁澜突然不正经地笑了,“想我什么了?”谢香衣不吱声。沈郁澜步步逼近她,“说呀,你说呀。”谢香衣没有往后退,沈郁澜越是靠近她,她的呼吸越是急促,身旁雨水猛烈敲打玻璃小窗,屋里的气息远比屋外浑浊得多,谢香衣失控地抓着沈郁澜手臂举过头顶,把她摁到门边,压低声音说:“想跟你睡。”沈郁澜没在怕的,大声道:“想跟我睡啊,那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啊!”她使劲往里屋的方向望了一眼,黑乎乎的帘子一动不动。谢香衣去亲她,她把头一偏,热切的吻擦着她的脸颊过去了。眼睛盯着帘子,她开始骚话连篇,“谢老师,想跟我约一晚呀,可以呀,但是不知道你符不符合我的要求呢。”谢香衣温柔地笑道:“澜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姐姐都可以满足你。”“那我说啦。”“嗯。”沈郁澜故意用矫揉造作的语气说:“你太温柔了,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嗯,人家是抖m啦,喜欢粗暴一点的,姐姐你是没吃饭吗,掐我啊,打我啊,把我绑起来拿皮带抽我啊……”拖凳子的刺耳声音打断了她越说越离谱的话。闻砚书在离她们两米外的地方坐下,夹烟的手撑着头,紫色睡裙胸前敞开大片,她就慵懒地靠着椅背,睡眼惺忪地看着她们。沈郁澜明知故问:“你怎么出来了?”闻砚书拇指刮刮眉心,哑着嗓子说:“继续。”“继续什么嘛?”沈郁澜抖抖眉。“继续说,继续做,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谢香衣一愣,松开沈郁澜,看清闻砚书的脸,问:“澜澜,这里怎么还有别人?”沈郁澜故意不把话说明白,故意气她,“要你管。”谢香衣紧张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要你管。”“炮友关系,还是恋人关系?”沈郁澜尴尬地看了闻砚书一眼,闻砚书眼里隐隐有笑意,朝她的方向缓缓吐了烟雾。谢香衣看她们“眉来眼去”,哽咽道:“既然如此,那你还跟我说那些话,给我希望,你耍我是吗,明知道我会当真,澜澜,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伤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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