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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个什么劲儿,直到满面春风的丛容回了奶茶店,她换了条腿翘,手里烦躁地转着吸管,“回来啦,小虫子。”“是啊,小玉。”“你有病啊,宝莲灯啊。”“你才有病呢,还珠格格啊。”吸管一下子被戳到吧台,沈郁澜咬咬牙,“亲爱的虫虫同学,请严谨起来,是新版还珠格格,谢谢。”“诶,不对啊,凭啥你是美丽的小玉,我就得是太监呢。”“我说你是小虫子,又没说别的,是你自己说的哦。”沈郁澜快速把自己择干净,斜着嘴笑了。嘿,小玉是宝莲灯,小虫子是新还珠格格,那,小书包是什么。上学的时候最讨厌背小书包了,里面装的都是不爱读的书本,现在还是讨厌小书包,好想一拳把小书包拍扁,让她四处沾花惹草,什么笔什么本都往回装,简直来者不拒。等等,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会对这个小书包产生占有欲。小书包当然可以随处浪了,毕竟小书包的外壳从来没有标注过「沈郁澜专属」,也没有「沈枣儿专属」。沈郁澜大力晃动脑袋,一秒钟把不属于她的小书包抛远了。一定是经期快到了,空虚寂寞冷了。那么多可以约会的小女孩,赶紧约起来,等个屁啊。这就打开微信划拉列表了。丛容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下,搭着她的肩,“姐今儿个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计较了。”下巴高高扬起来,得瑟死了。沈郁澜抬头就看见她那得瑟样儿,肩膀撞了她一下,“快跟我分享分享,进展到哪步了?”丛容扭捏一下,“没有啦,就,哎呀,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天,照这程度,过不了多长时间,小书包就得专属丛容了。作为丛容的好朋友,作为干妈的干女儿老板的好员工,本应双手双脚叫好的嘞,为啥吸吸鼻子,在领地范围内闻到了一丝酸溜溜的味道,没吃包子啊,吃包子也没蘸醋啊。“说嘛说嘛。”丛容捧着小拳头,笑得春心荡漾,“她,我湿着头发的姐姐,为我弯了腰,帮我擦去了鼻血,我看着她的脸,她好像对我笑了,然后头发上的水掉到我脸上,啪嗒一声,我的心,爆炸了。”“炸出来啥了?”“当然是炸出来我对她的一往情深啊。”“哈哈哈,丛容,你天生是个演说家。”“是的。”是个能把馒头润色成汉堡的演说家,其实闻砚书没笑。“但是,你为啥会流鼻血呢?”“是不是挺丢人的哈,但是这人丢得值啊,下次还丢,毕竟她可是连我的名字都记住了,虽然叫得不太标准吧。”“怎么个不标准法儿?”丛容有模有样地学了一下,“重楼。”沈郁澜要笑吐了,“你能听懂她讲话?”丛容下巴苦恼地磕在桌上,“听不懂,完全听不懂,全靠猜,沈枣儿,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觉得中文这么难懂过,我真恨不得整个翻译器过来,算了,整了也白整,翻译器指定也翻译不出来,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这么一个大美女,偏偏长了张嘴。”“你以为谁都是你枣儿姐呢,语言能力非凡。”她得意笑笑。请自信起来,这翻译工的活儿非我莫属,我不干谁干,呵,得干,还得翘着尾巴干。丛容掀着眼皮幻想起来,“枣儿姐啊,你说以后我俩要是在一起了,我要是听不懂她讲话,咋办啊,那到时候,你手机可得二十四小时开机,我听不懂就打电话给你,你帮我翻译。”“你想得倒是美。”丛容扯扯她衣服,“就这么说定了。”“别动手动脚。”沈郁澜哎呦一声甩开了,“找我干嘛,你给她看仙剑奇侠传,说不定奇迹发生,她就穿进剧里了。”丛容推她一下,“脑子有毛病啊,还整上穿越了,你那什么广播剧听多了吧。”沈郁澜站起来伸个懒腰,“傻蛋儿,你不是重楼嘛,哈哈。”丛容骂了句植物,“草。”“除除你心里那堆小杂草吧,你看你那小眼儿,肿的,指定没睡好觉吧,小身板儿,可好好养着吧,别到时候背不住小书包了。”沈郁澜撸着袖子,拖拉拖拉地走了。“什么小书包,枣儿,你疯了吧。”沈郁澜扶着门,霸气地摆摆手,“没疯,饿了。”“这有蛋糕,饿了你吃两口啊。”“不吃不吃,太甜了,无福消受,你心里甜蜜蜜,留着你吃吧。”“那你吃啥?”沈郁澜后背一空,好想背点什么啊,比如小书包,好恐怖的念头,猛地直起腰,一脸正直地回头看了丛容一眼,“我要吃包子,蘸醋大包子。”谁家下午卖包子啊。没买到包子,沈郁澜坐在食杂店门口,泡了桶酸辣粉,倒满醋,粉儿还没泡熟呢,先迫不及待地秃噜了一口酸溜溜的汤。酸,但不爽。酸辣粉是酸的,风扇带过来的暖风也是酸的,就连坐在旁边不知掉过哪个臭水沟的小黄身上也是酸的。这酸溜溜的日子,没法儿过了。气鼓鼓地把酸辣粉放到一边,叼了根棒棒糖,还是没甜出来什么滋味,不行,急需一点甜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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