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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加。」「这话说的,不加她微信,我咋把手链还她啊。」「先放你那呗。」「万一弄丢了咋整,她那么有钱,这手链指定可贵了,反正我是赔不起。」「你非弄丢了啊,不会好好放着吗?」「不是,妈,这东西放我这就不行,我得告诉她一声,我捡到她手链了啊,不然什么都不说,她别误会是我偷的了。」「砚书就不是那样的人。」沈郁澜嘴角一撇,「妈,你也是,认识这么厉害的朋友,咋不早点跟我说啊。」叶琼应该是被沈郁澜找烦了,连着弹过来两条语音。沈郁澜调小手机音量,依次点开,放到耳朵边听。「行了行了,枣儿啊,你也别啰嗦了,就这点事儿,我告诉她一声吧。」「还有啊,砚书爱清静,你别有事没事去打扰她啊。」沈郁澜嘁了一声,“真够重友轻女的,嘴也是够紧,瞒了这么多年愣是没让我知道,哼,还爱清静,好装啊,瞧不起谁呢,我还懒得搭理她呢。”家长会已经正式开始了,前面谢香衣认真讲话,尽量管住自己的眼睛不被沈郁澜转移注意力,但她还是很难做到不往沈郁澜那边看,于是她看到了刚还时不时自言自语嘟囔两句现在已经拄着下巴睡得喷香的沈郁澜。谢香衣喜欢沈郁澜那颗干干净净的心,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弄脏她,她是小镇朴实简单典型的代表,更是谢香衣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尽管许多年没有联系了,但谢香衣从未放弃过对沈郁澜的关注,她知道沈郁澜在哪,所以想见到她并不困难,但她从未把这份关注拿到明面,她一直在默默关注,默默离开。如果有后悔药就好了。重来一次,她绝不会一时冲动在别的女孩身上寻找认同感,也不会分手后还和那个女孩以朋友关系保持联系,后悔也没用了,她太了解沈郁澜了,沈郁澜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绝不会原谅她所犯下的错。但命运还是给了她们继续纠缠的机会,当时看到新生名单沈半月的名字时,谢香衣激动坏了,她知道沈半月是沈郁澜的妹妹,她盼望能不用偷偷摸摸可以跟沈郁澜在正式场合见面的机会,但无论学校里办过多少次活动、沈半月犯过多少错、被叫过多少次家长,沈郁澜都没有来过学校一次。谢香衣多心地想过,也许是沈郁澜知道沈半月的班主任是她,所以才故意不来的,但今天看到沈郁澜站在教室门口朝她露出诧异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自己是想多了。沈郁澜是她亲手养大的玫瑰,她做不到把她拱手让人。心里的占有欲让她下定决心,这几年不再联系的惩罚足够了,不能再被动地等下去了,她势必要让沈郁澜对她死过一次的心活过来。别的家长把谢香衣说的重点内容记了一页又一页,沈郁澜头不抬眼不睁地做了一个又一个梦。倒也不是梦,是现实里她曾经看过的一张老照片,叶琼给她讲过的照片背后的故事加工变形映射出的情境。那个情境里面,沈郁澜还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宝宝,特乖特听话,不哭不闹,谁抱都行,谁抱都咧着嘴笑个不停。无一例外。家里长辈们都夸她,说我们家枣儿一点都不怕人,看谁都是笑,这孩子情商高,长大了肯定有出息。这番夸奖的话在那个漂亮姐姐抱过她之后再也没有从哪个长辈口中说出来了。闻砚书是地道的香港人,香港出生香港长大,她跟枣镇的渊源完全来自她的外婆,外婆老家在枣镇,年纪越大,对家乡的思念便越深。闻砚书跟外婆最亲,所以很小的时候,每当外婆想家想得不行,过来住两天的时候,她都会跟过来。她外婆家住在山后面的一个庄子,那边几乎没有人家,很巧,叶琼家就住在她家附近,叶琼认识闻砚书的外婆,她喜欢这个老太太,老太太只要一回老家,叶琼就会拎一桶枣去她家,陪她聊很久的天。叶琼比闻砚书大八岁,闻砚书自然是管她叫一声姐,女孩子小时候建立起来的友谊是格外坚固的,后来即使她们一个成了国际名模,一个成了种地的妇女,关系依然和小时候一样要好。叶琼从来没有跟别人包括她的家人炫耀过她和闻砚书的关系,也没有吹嘘过闻砚书的身份,社会地位不平等,但友谊的天平是平衡的。沈郁澜出生的时候,叶琼提出让沈郁澜认闻砚书当干妈,无痛做干妈闻砚书当然乐意,只是当时她也才十四五,这么小的年纪做别人干妈实在是太奇怪了。认干妈这事只好暂且搁下来了。叶琼略显遗憾地看着抱着奶瓶喝奶的沈郁澜,“砚书,枣儿现在太小了,等再过几年,我指定让她认你当干妈。”“行。”闻砚书弯腰摸摸沈郁澜的脸,“琼姐,我能抱抱她吗?”“好啊。”闻砚书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孩子,逗了她两下,手忙脚乱地换了好几个姿势,总算调整好准备抱她的姿势,沈郁澜突然扔了奶瓶,盯着闻砚书的眼睛,哇一声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惨烈,把街坊邻居都哭过来了。闻砚书长着一双非常有故事的眼,眼底充斥一种高贵的冷漠和不屑感,嘴角扬起的明媚笑意也无法抵消那种与生俱来的冷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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