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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把手机拿远,捂住听筒,连说能有两遍「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再把手机放回耳边,她心平气和地解释,“妈,你听我说哈,那是我和刘贝琪开玩笑说的,栾婶儿听岔了。”“真的?”“当然了,你姑娘是啥人你不知道啊。”叶琼静默两秒后道:“完了完了,这回可完了。”“什么完了?”叶琼懊悔道:“哎呀,刚你栾婶儿跟我说完,正好我朋友跟我发微信,我一时心急,就跟她讲了这件事。”小黄钻出来了,直奔铁盆里的黄米炸糕去了,闷头争分夺秒地吃。有猫欢喜有人忧。枝头老鸦一声凄鸣,显得动作表情都定格在那里的沈郁澜更加悲催了。她撇撇嘴,问:“跟哪个姨说了啊,李姨还是王姨?”“都不是,你不认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哪个朋友我不认识。”叶琼应该还在烦恼自己沉不住气,嘴太快,讲话声音充满自责,“她没来过镇里几次,你当然不认识了。”“她叫什么啊?”一只笨鸟沿着连绵炊烟飘向的方向扑棱翅膀,俗话说人有三急,鸟大概也有吧,不然看起来就长着一张和蔼可亲的鸟脸的它怎么会让一滩鸟屎在沈郁澜头顶安了家。挺突然的。叶琼接下来的话,也挺突然的。“她叫闻砚书,已经定居香港很多年了,有点事要办,今天来镇里了。” 第4章 仇富沈郁澜眼皮向上翻,盯住自己被风吹起的几根毛躁的头发,眉头皱成川字,“你那朋友,是不是特有钱,特装,特冷脸,开个红色法拉利特招摇那个?”“你这孩子,说话咋这么不中听呢 ,书白念了是不是啊,论辈分,你得管她叫闻阿姨,知道吗?”感觉头顶那坨东西正在缓慢凝固,沈郁澜烦得不行,转头气哄哄地跺着脚回屋了,把账本随手扔回打开的抽屉里,进了后面小小的洗手间,肩膀耸起夹住手机,拿起挂着的手巾把头擦了擦,“知道知道了,妈,你也是,你跟她说这个干嘛,我跟你亲还是她跟你亲啊,你这不是败坏我名声吗,万一她到处跟别人……”“她不会。”叶琼果断的回答让沈郁澜嘴角掀起一丝不知意味的笑,“妈,你别太天真了,她可不是王姨李姨,咱跟人家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你也说了,她就没来过镇里几次,就算你们早些年有点交情,但你俩一定很久没见过了吧,是人是鬼你知道啊。”叶琼气急道:“怎么说话呢,她咋得罪你了吧。”沈郁澜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到铺着一层薄灰的窗台,弯着腰,挤了洗发水,使劲搓着头发,直接就着水龙头流出来的凉水把头洗了,“我说真话你能揍我不?”“先说呗,说完再决定揍不揍你。”沈郁澜稍微直了直腰,放松地呼出去一口气,话没说出来调皮的笑容先露出来了,“仇富,平等地不喜欢每一个有钱人,哈哈。”叶琼没有说话。沈郁澜把手里的泡沫搓进水槽里,扶着酸酸的腰接着说:“你咋不说话啊,妈。”叶琼玩笑道:“我在想应该用什么工具揍你,你想要柳条子还是皮鞭子?”“叶琼女士,你真的好狠的心。”“少贫了。人家有钱还有错了啊,再有钱那也是人家自己辛苦得来的,你但凡上学的时候努努力,说不定现在你也是有钱人了。”“努力不了一点。”“那就别嫉妒人家有钱。”沈郁澜哼一声,“好好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上学的时候不该不思进取,整天望母成凤,望父成龙,盼着能一跃龙门捡个富二代当当。还有还有,最重要的是,我不该说你的宝贝心肝,我错啦。”“茶言茶语。”“呦,你还知道茶言茶语呢,紧跟潮流啊我的妈妈。”“行了行了,别扯东扯西了,一会儿仇富一会儿又富二代的,张嘴不离钱,说吧,是不是店里周转不开,又缺钱了?”沈郁澜谄媚的笑声快要冲破屏幕了,“不愧是亲妈啊,最近吧,我手头的确是有点紧。”“样儿吧。”“那……”沈郁澜挤出一点护发素在手里揉起泡,“老妈你,是转账还是现金啊?”“那都好说,你先帮我办件事,办完了我立刻给你转账。”沈郁澜藏不住高兴,“今天怎么这么慷慨啊老妈,说吧,不管什么事,我都给你办,保证办得漂漂亮亮,让你满意,不过说好了啊,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不给我钱,或者给的少了,那都是不行的。”等她一口气说完,叶琼忍笑道:“这周五去给你妹妹开家长会。”沈郁澜沉默的速度比泡沫在水槽里消散的速度还要快,她甩甩手上的水,撇嘴道:“怎么回事,对金钱的渴望突然就没有那么浓烈了,其实,这钱不要也罢。”叶琼问:“怎么,给钱都不去啊?”沈郁澜反问:“你和我爸为什么不去?”“我。”叶琼咳了两声,“我和你爸忙啊,哪有时间去啊,再说了,我和你爸都是老农民,我们懂什么啊,芽儿毕竟是你妹妹,你去呗,她班主任年轻,你们也能沟通沟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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