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把早饭搁进保温柜,带上资料去了公司。陈若望听见关门的声音就爬起来了,他推开陈栖卧室的门,趴倒在陈栖的床上,熊抱着被褥深嗅着上面的味道。 陈若望一般回到家的时间都比陈栖晚,但今天陈若望窝在沙发里打了好几轮游戏了,也没见着陈栖回来。他烦躁地看了一眼窗外的天,长时间盯着手机看,视线有些模糊。揉了一下眼睛,给陈栖打电话,那边倒是接得很快。 “……若望?我现在到楼下了…” “我挂了,进电梯了。”电话另一端响起陈栖的沉沉嗓音,他还没答应,对方就急匆匆地挂了。 “小腿怎么了?” “不小心蹭的。” 陈若望看着他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把蔬菜水果放好,才提着伤药挪进了卧室,还关了房门。 陈若望体格发育得很好,个子和陈栖差不多,体力方面上次胜负已定。他舔了舔嘴皮,忍着腹中饥饿,倒了杯热水一口饮尽。慢悠悠地走向陈栖的房间,碾死一只蚂蚁或许没有什么成就感,但捕食一只受伤的公鹿总是会种压倒性的快感。 真像一个犯了错还捂着不让家长看的小孩子。陈若望哼了声,不由得为自己如此愚蠢的想法感觉到可笑,这个“小孩子”可是生了自己的人。 “马路上被人撞了,蹭到铁钉上了。” 他弯下腰,伸手抓住陈栖那受了伤的腿的脚踝。痛麻木了的脚霍然贴上温热的东西,陈栖先是一愣,再是有些生气地蹬动腿,一方想解脱一方始终钳住不松手,才上了药的伤口又冒血了。 但陈栖没想到陈若望不仅不放手,还抓着他另一个脚踝,在椅子上坐下,双手紧扣着他的脚放在膝盖上。 “就这么怕我看见?”陈若望拿过床边沿的药瓶,方才陈栖急忙挡伤口,没有拧上瓶盖就搁在被褥上,撒了些药末出来。他沿着伤口又敷上了一层药粉,在冒了血珠的地方铺得厚些。 以前的小哭包到底是长大了。 陈栖把身后的塑料袋子递给陈若望,对儿子的表现有点意外:“你小时候不是怕看见血吗?” 包扎的动作极其轻柔,陈栖盯着洁白干净得纱布一层一层裹上腿,放下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戒备,不免忧虑自己的精神状态,最近自己老是疑神疑鬼的,居然落到了害怕自己儿子的地步,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噢不用我帮忙?” 陈若望拍拍膝盖站起来,眼睛瞥了一下遮挡在白衬衫下的幽谷:“那你动作快点,我要饿死了。” 或许不是他春梦自慰,而是真的和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做了。 那个“小望”不是高望是若望?! 天,这都是什么事?陈栖双手插进头发里,狠狠拽着发根,似要把自己从噩梦里拉出去,但除了疼痛,再无其他作用。 比起荒唐的情事和自己的失态,陈栖更怕儿子的心理方面出现问题。他僵直身体站起来,刚摸到门把手,又折回来换掉睡袍,用长衣长裤把自己从头到尾裹紧。 无尽羞耻倏地包裹他,切菜的刀剁进了砧板,他也无知无觉。 没找见人,他回卧室拿了干净内裤,转身走进卫生间处理自己肮脏的欲望。只是片刻时间,内裤湿了一片,他脱下随手扔进垃圾桶,调节好温水,避免淋到伤口,他只能背靠着墙,手心扶着小腿抬高,将腿间风光大喇喇露出来,空余的手握着小型花洒对着那丑陋又可怖的肉缝冲洗。未站立许久就腿麻了。水的温度和冲力却并没有洗干净身下的不堪,反而淋得肌肤有阵阵痒意,犹如柔软的舌尖在挑逗。 面容忽而一红,那是他“欲壑难填”的证明。这具经历过男人开发并怀过孕的身体,比起用冰冷玩具的自我作乐,滚烫的爱欲简直是一道惑人心智叫人欲罢不能的巫术。 “你在里面?”陈若望的声音吓得陈栖手抖着立马抽出来,带出“啵”声。他的脸更烫了,压着紊乱的气息,镇定道:“你急着用卫生间吗?” “我马上出来了。”陈栖心虚地用卫生纸胡乱擦干净下体,换上干净内裤,再套上裤子。 真是羞死人。 刚才去拿了一个快递,他刚进门,陈栖就进了卫生间,听着水声他寻思着白天洗什么澡?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眼看着时间过去半小时,人也没出来。 快递是一个黑绿格子的睡眠眼罩,主人拿回来还没用就要换主人了。 他假装镇定,不自在地回过头去拧开火,背对着人说话:“你出去吧,厨房里有油烟气。” “陈若望!”陈栖关火,扭身推开陈若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满脸红透了,一半是被气的另一半却是因为难以启齿的情欲。话一脱口,陈栖才惊觉冲动了,显得他小题大做。 “你……” “我如何不爱你…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他闭了嘴,他到底不敢如此说。 “若望。”陈栖父爱泛滥,回抱住陈若望,“对不起。” “若望!”陈栖反应迅速,当即搡开侵犯他的手,同时也将陈若望整个人推得退后了几步。他怒不可遏地瞪着陈若望,像狮子训诫顽劣的幼崽,警告如有下一次,责罚严重。 “讨厌我这样对你吗?”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是这样吗?” 一只手却先他一步关了门,背后突来的推力将他压在了门上,一边碍着腿伤他做不了过大的动作一边也怕伤着了陈若望。被人这般控制住不得自由,陈栖隐忍不发,企图用血缘关系劝退扑过来的贪食小兽:“陈若望!我是你爸!”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陈栖胳膊肘往后一捅,直接捣在陈若望的肋下软肉上。对方也因他这一举动,吃痛放手,他亦成功脱身。 硬挺的棍子正好贴着腿根插进腿缝,碾过他的肉屄便停了下来。只是一层单薄的布,丝毫没有起到一丝保护隔离作用,他甚至能感觉到硬物的弧度和温度。他像一块雪糕,挨着了滚烫的事物,很容易就被烤化了。 陈栖腿使不上力,想要挣脱就只能依靠健全的双臂。陈若望似是预料到他要故技重施,挺腰朝着屄上狠顶,以手作刃砍在他胳膊肘的尺神经上。 不能再犯错了,他要选择近手的东西反击陈若望的掣肘,但陈若望总是先他一步将他双手反剪背后,然后用什么绳子捆住。 “放开!我是你爸,陈若望!” 渴望被解救。迫切地渴望。 “爸爸犹豫了。”陈若望倏地松手,退后几步,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认真仔细地打量曝在灯光下的臀丘,陈栖身材中等,是不瘦不胖的体型,平日最不显眼的就是屁股这一块,没想到除去衣物,长腿之上的根源竟然是这么一块风水宝地。 而陈栖,下半身像僵住了,像冰天雪地里被剥夺热源一般。缓了一会儿才支撑起上半身站立,和陈若望相对无言,他面若火烤的徘红,一双眼睛也起了红丝。他是咬紧了牙齿,怒目瞪着陈若望的。不知是羞耻更多,该是怒气更甚,他现在恨不得 然而,陈若望的目光却挑衅地盯着他下身,他不由得也看去,才知内裤悄悄地支起了小丘。还未抬起头,只见运动鞋的脚尖靠近,再然后视线被什么挡住,陷进一片黑暗。苦于双手被束缚,无法取下遮眼的东西。 “是爸爸勾引的我,今天居然穿三角的。”陈若望的胯部压着陈栖的臀部,抓住他的大腿强制地将他的伤腿搁放在台上,这样一来,降低了挣脱的可能性,又方便他的后续动作。 陈若望哪里管他说什么,手指挑起护在屄上的布料又往一侧扒开,露出跃着水光的暗粉色闭合肉唇。 陈栖被控住了,根本无从发力,指甲刮过那里时激得他浑身汗毛都炸了,羞耻和怒火刹那丛丛滋生,长势吓人,当即要吼叫发作。突然插进身体的手指截断他的理智,疯狂挣扎起来:“你疯了……” “爸爸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要实诚。”陈若望的食指才进去三分之二,泌出的滑液足够多,指柱被滑腻的液体包裹,进出起来比水蛇动作更灵活。他在暖热的肉壁上摸摸按按,肆无忌惮,嚣张至极:“应该是爸爸疯了才对,爸爸想男人了,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陈若望知道陈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挨着周边刮刮蹭蹭就偏偏不碰那一处地方。看似青涩如未经过,但陈栖却隐隐猜测出他的心思,是在逼自己向他张口索求。 紧致的肉穴贪恋温热的事物,即便是一截手指也甘之如饴,紧张挽留他的离开,满心欢喜等待入侵。 阴道里作乱的东西霍然消失,像被人强塞了一嘴吃的,还没有咽下去又被人强行催吐。陈栖听着陈若望的动静,周遭除了两道混乱的呼吸一如死寂之夜,陈若望并没有任何进一步动作。 陈若望扶着粗长的性器在陈栖的臀丘上画画似的画着什么,然后捏住陈栖的胳膊往后一拉,让他反弓身子,方便咬耳朵:“猜猜看,我刚刚写了什么?” 三根,四根…女穴被撑得极大,能容下半个手掌。陈若望想到什么,笑起来:“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爸爸也是妈妈呢。” “原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肏你的。妈妈。”陈若望一秒变脸,赫然发作,死死摁住陈栖的后颈,捏着自己的欲望对着那口被手指插得松软的肉穴狠狠肏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游刃有余地刺进他腔道的最深处,那熟悉的体温和莫大的快慰,一举攻破了陈栖心理的最后防线。意识清醒着抗拒儿子的侵犯,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提臀夹紧。 猛然地一进一出,陈栖身体应激一般的一抖,沉重的鼻息出卖了他,陈若望知道他在忍。 那湿热柔软的阴道正狠命地吸咬着自己,两处性器官紧密贴合着来回摩擦,粘腻的淫液从缩放的穴口缝隙跟着抽动的性器滴落。 陈若望退出半截又狠狠攻入,每一回抽插都能感受到急剧收缩的阴道内壁,包裹他,挽留他。明明身下淫水成河,嘴上却还叫喊着拒绝,好爸爸明显对他摆了一道欲迎还拒的招数。 …像甜得腻人的芝士。 陈栖大口地喘着气,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身后的每一次撞击,身体被迫前移,胸腹被坚硬的大理石硌得痛极,双腿更是被极度掰开,胯骨又酸又痛。这些疼痛感尤其是在陈若望退出后来势迅猛。做爱是止痛药,却也是疼痛来源。 他无法自拔地陷进了儿子营造的淫靡欲海里。 情事过后,陈栖不太想说话。他垂眸静静地看着陈若望的发旋,被肏得熟烂的屄在灵活柔软的舌尖温柔爱抚下也没有被激起任何兴致,虽是如此,但的确很舒服。 陈栖只有过两个男人,陈若望生父和陈若望。或许真应了陈若望的那句话,他生来就是肏他的。 陈若望抬起头,舔了一下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潮红未散但拧巴的脸孔,他偏头在裸露的大腿内侧吻了一下,装得愚蠢无知,刻意恶劣曲解陈栖的意思:“是要我再插进去吗?” “停下来。”陈栖脑子很乱,像内存装满了的旧电脑宕机罢 陈栖的阴茎被套上新的避孕套,按照陈若望的说法来说,他不愿意在吃点心的时候被喷了一头并不香醇的稀牛奶。 “爸爸你真没诚意。”陈若望头也不抬,又添加一根手指,三指穿凿松软的洞穴,“你向那些家长道歉的时候,可不是你现在这么高高在上的姿态呢。” “我,你是为了我。”陈若望抽出手,“既然都是为了我好,那么满足一下儿子的生理需求为什么不行呢?” “下床不认人这个习惯不好,爸爸第二次犯了。”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不轻不重地抽打在红肿的屄肉上,“该小小惩戒一下。” “不要打,那要什么?”陈若望瞥见陈栖腿上被血沁红的纱布,脑子里忽然想到之前在卫生间见过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的血滴。 绳子被勒成死结,手腕也被勒出大块的红,所幸绳子质地够软,并没有擦伤皮肤。 陈栖大腿根酸痛难忍,两条腿发软无力,小腿又有伤,几乎是脚一沾地就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板砖上发出咚的响声。 陈栖没答话,强撑起身体站起来,扶着岛台朝门走。他甚至没看陈若望一眼,只想尽快从厨房出去,离开这个充满精液气味的地方。 因着陈若望腿脚不好,卫生间还特地拓了地方安置浴缸。陈栖从没有用它泡过澡,现在一脚踏进去,慢慢注入浴缸的热水舒缓了他身体的疲惫却也同时放大了他的糟心。 以后以什么身份和陈若望相处?父子?还是更可怕的…他不敢往下想。 陈栖捧着脸,热流从指尖流溢,早已泣不成声。 支撑起身体,掀开被子一看。内裤以及身下的床单浸润了一层秾丽血色。他慌里慌张地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擦了几下,又笑自己蠢。 他躲在澡堂窗口,看打闹成一片的光溜身子的小男孩,注意到他们只有“小芽”并没有那道缝儿。一边难过又一边羡慕那群小子可以光溜着身子到处跑,打闹嬉戏得整个澡堂都在下雨,照顾他们的老师被大雨淋湿了衣服。 院长私下跟他勾小指头约定,在到适合动手术的年纪之前一定不能外说,就算是关系最好的董望也不能说,也不能在人前脱衣服。 可是从某一天起,他再也不能忽视掉自己的不正常。 生理期在提醒他,只要有性交就会有怀孕几率。他一看上一次的日期,居然推迟了一个多月,盯着染脏了的床单出神,一直以来困扰他的事也成了他的及时雨。 他找了一家离公司近的酒店下塌,刚把行李放好,准备休息一下。陈若望的一通电话打了他一个触不及防,不想接,一挂断电话,那边就发来一条短信。 八个字像是咒语,陈栖是中了咒的人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立马回拨电话,而那边已经关机了。 “陈若望家长是吗?我是他班主任。快点来学校一趟,陈若望要跳楼!” 是的,没有什么是陈若望做不出来的。他和曾经的董望一样,捏死了他的软肋,惯会利用他的心软。 到学校门口时,遥遥一望,就看到了教学楼上那个小小的人影。忙冲进校门,挤开人群,和警察沟通,让他过去劝陈若望。 目的达到了,他关掉手机的飞行模式,给陈栖拨电话。对方很快接通了,和刚刚被挂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是被嫌弃一是被需要。 他开口未说话就笑出声了,对方正急赤白脸地对他一通解释:“我没有去哪里,我不走,也不会走,你下来!你下来陈若望!” 陈栖无瑕细究陈若望口中说的“看见”,他只想劝陈若望下来,随口胡诌道:“我,我是出差,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真是欠操。的警察也未敢松懈,生怕人一个不注意就跳了下去。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陈栖一颗心被陈若望吊着,他拼命地向上爬,陈若望狠劲地往下扯,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得心梗。 突来的情绪里面掺和太多的东西,每一样都在无情挤压他的泪腺。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你。”耳朵根遇上热气迅速徘红,但陈栖心里却无一分杂念,毕生在神的面前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走吧,我们回去,去看医生。”陈栖略有些尴尬地松开他,转而抓住他的手,牢牢地抓着这片随时会自我崩毁的宇宙,直线往楼梯口走去。 “若望!”陈栖顿步,忽然拔高音量截断陈若望的话。目不转睛地盯人半晌,才稍稍开口道:“忘记那些事,我们还是父子。” “你…”陈栖词穷难驳,对方简单的一句话就立刻把他垂死挣扎的心彻底拉下谷底,摔了粉碎。 “不要再说了。” 陈栖有子宫且有生育能力,他昨天才意识到陈栖也会有生理期。他一个大男人喜欢喷香水的怪癖便说得通了,无非是掩盖血腥气。 陈栖来时着急并未在意经潮,一心全铺在儿子身上了。稍是大幅度走动,下身便经洪流泻,也不知何时湿的裤子,他心上一惊,反手抓住陈若望的衣服,抓得太紧,指尖都发白了。 “你够了!” 他眼尖注意楼道拐角的地方露了半只脚,也不知道是哪个傻x躲着偷听他们说话,大概是听不清内容才靠得如此近,竟然不考虑被发现的风险。 回到家,反锁上门。陈栖才反应过来,陈若望在学校是如何知道他收拾行李的?他来不及质问,嫌疑人就自曝真相。 “你,为什么…” 一边说话一边拉下裤链,将自己半勃的性器掏出来,又把着陈栖的双手让他替自己打手枪。 手感软弹的事物在他手心里越发硬挺越发滚烫,干涸的皮肤表面被磨得火辣辣的。陈若望见陈栖不识趣,当即捧着他的脸一顿亲,勾引着对方同自己亲吻。 他不顾疼痛,满不在乎地揪着陈栖纠缠,两个人的呼吸交织混乱,漫漫水声,逐渐打湿了他们身边的空气,蒙上一层梦境的颜色。 “你过分了。”陈栖被吻得气息不稳,他故意咬破陈若望的嘴,但没想到对方丝毫不为所乱,反而自己下身的液流涌得厉害。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除了亲嘴,可以随意肏你?嗯?”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陈若望倾身趴在陈栖胸膛,双手穿过陈栖的肋下放在他的后腰,不安分地往裤子深处探,“我可真幸福,肏了妈妈的阴道,也想肏爸爸的屁眼…” “这样是哪样?爸爸你知道你像什么样吗?啊,像嫖了妓女又嫌妓女脏的嫖客。和我做的时候淫荡得没边,提了裤子就义正词严地强调我们是乱伦,我们不该乱伦。”陈若望挣脱牵制,他不想跟陈栖争论是非对错,摸着陈栖的胸脯揉捏一把,指尖衔住两边乳粒轻搓,还做出相应评论,“胸乳太平坦,这两处乳珠大小倒是挺合适。” “你到底知道多少。”陈栖一直以来都自封五识,不思不想,企图用逃避来解决他和陈若望的问题。可事态并没有因为他的不作为和时间变得淡化,反而朝着更复杂且恶劣的方向发展,已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陈若望一愣,哼哼笑了声也老实回答:“知道的不多,意外发现的。”他真诚得像一个正确回答问题后获得两颗糖的小孩子。 “是监控…?”陈栖现在就想把自己的卧室翻一遍,找到那个藏在某处的摄像头,他无法想象深夜里那些私密事,居然透明地摆在另一个人面前,说话也变得激动起来,“你什么时候装的,装在什么位置?” 陈若望捏着陈栖的手腕,让掌心揉按着他孽根的柱身,不一会儿,弄白湿滑的液体便从顶端汩汩冒出,沾了陈栖一手。 于他手心穿梭,仿佛真实地插进他身体,这种错觉叫他难堪又羞耻。天生双性,即便两套生殖器完整,但阴茎是要比正常男人的尺寸小。西装贴身裁剪,布料并不宽裕,此时正绷着他充血勃立的男根,惹得陈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处在生理期的女穴也被逗弄得空虚,惶论他男人根本。 “现在可以下去了吗?”陈栖糟心透了,耳根的火蔓延全身,他早已羞成了一块红布。 陈若望没摸过女人,但他在a片里看过很多乳房,形状各异却有各自的美。从视觉上,手感软弹柔软,是相当舒服的。现在他的手里握着的乳肉,不似女人饱满软乎,但比起正常男人的却又厚实肉多一分,手感不算上佳也算是舒服的了。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从他们发生关系起,陈栖似不认识陈若望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疯病的陈若望。 他是真的珍爱这个儿子,情绪一来,不管陈若望是何反应,只将人抱进怀里,揪心的抱歉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变成这样是我的错,我是怪物,不该擅自做主。”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心脏隔着一层皮囊互诉衷肠。男人此时的哭和做爱时的哭吟不一样,细碎的哽咽游走在他的每一根神经上,激不起欲望反而踩碎了那些制造快乐的物质。 “你没错,我也没错。”陈若望回抱住陈栖,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浓,特容易让他烦躁,一想到有其他男人用恶心的东西无数次插进陈栖的屄,他便嫉妒得咬紧了后槽牙,“以后不准让人碰你。” “你怎么…”陈栖难以置信地望着儿子,悲伤卡在喉咙里,瘙痒感迫使他轻咳了几声。再抬起眼皮时,他满眼都是后悔,捧着儿子的脸,认真又温柔道:“若望,你看着我,我是爸爸,我们是亲父子。” “你怎么会有他的相片,我不是…”陈栖视觉神经一颤,倾身捡起相片,上面的人和陈若望是如出一辙的容貌,除了陈若望生父董望还能是谁呢。 他以为董望会怕他嫌弃他,心惊胆战地等待被审判被抛弃。 是啊,他可以选择的。他是那般想做一个正常男人,却又矛盾地想做爱人的女人。 陈栖至今都忘不了董望知道他怀孕以后的表情,如获至宝一般,单膝跪在他面前求他生下这个孩子,并承诺他以后会结婚,就算他不做手术,一直是这样一副不男不女的躯体,他也觉得没关系。 是啊,他们是竹马恋人,最亲密的事都能做,生孩子好像也可以。 陈若望情绪激动:“哦是了,那天晚上,你喊的小望不是我,也是他吧!” 简直胡言乱语,不可理喻!陈栖想让陈若望平静下来,但又无计可施,只能沉默地一一接下陈若望的言语轰炸,他想只要他发过脾气以后就会冷静下来。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念头,已有起势的愤怒苗头被陈若望及时碾灭。他笑了几声,得意地瞅着陈栖逐字逐句道:“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是死了。” 陈栖的不悲不喜放在陈若望眼里便是过度悲伤甚至到了麻木的状态,他心里闷气,大脑神经相互交错纠缠成一个结,所有的信息都乱了套,没能去到原本的目的地。 尽管陈若望脑子发热行事不清醒,但他的反应却是极快,在陈栖要挣扎起身时,先一步用腿去夹住他的伤腿。 “我没有在跟你谈吗?”陈若望反问。 陈若望眼睛下瞥,陈栖的脸上移动他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像一个饱满的滚珠,心猿意马道:“我是正常的,所以我不该有生理需求?” “我有需求,爸爸你也有需求,为什么不能凑一块一起解决了。” “爸爸夜半欲重,真不想要吗?我不信,我有眼睛的。”陈若望找准时机,忽然偏下头,含住那颗一直骚动勾引他的喉珠。 “这是不对的。”陈栖感觉腿上的伤口又在流血了,和身下那道口子一样,像是要放干他。 他可太恶趣味了,一想到陈栖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鲜红的血流顺着大腿根流淌在地上,即便如此,仍旧欲望旺盛,撅着屁股求操。猛操他的屁眼时,前面的 “再怀我一次,好不好?” 陈若望这一次没有阻拦,任他去留,翻身就躺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相册,里面存了许多陈栖的相片。在旁人来看,全是不堪入目的画面,但在他眼里却是一副一副的艺术画。 颜色软件的首页是日本某知名色情女星的写真封面,按陈若望以前的心思,他指定是要点进去看,但他现在像是挖掘到了宝藏,再无心看其他。 陈若望跳过无趣的抱怨和约炮,翻到了一个高楼,楼主在里面分享玩法花样并编号罗列出来方便记笔记。 防止迷路,他特地点了收藏,琢磨着哪些可以用在陈栖身上。 陈若望顿悟,好像是哪里有点怪怪的,原来是出在这里了。 折腾累了,刚躺床上休息了一会儿。陈若望站在门外,敲了下门,好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我饿了,要吃饭。”好像他真的饿了,甚至饿到没力气了。 他无声笑了下。手机屏幕上映着他的半张脸,眼睛隐在手机画面里。陈栖仰面平躺着身体,垂在床沿微微像两边岔开的腿,如此放松的姿态,是最像母兽求偶的信号。 心软的人总是柔软泛滥,陈栖一听到陈若望道歉,心肝微颤,满心泛滥起浓重的爱意。如此一来便轻易洗脑了陈栖,蒙昧了他的探究和理智,一心只想着,只要陈若望知错就改他便既往不咎,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会变。 那些不伦事不过是青少年懵懂无知的无痕春梦,他作为父亲,唯一能做的就是引领孩子回到正途。如今有了苗头,他可得好好拽着护着,好生留住这个儿子。 “你把摄像头拆了。”陈栖打开门,虽然他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不计较之前的事,但一看到陈若望就心头发紧,淌血的腔道都跟着紧缩。要他做到身心如一的忘记,绝非一时能行的。 如果有人能揭开他内里深藏不露的丑恶,他才是罪的源头。过去十多年,他只有过董望一个男人,初恋和处子身,他如何不能知晓那晚的人并不是董望。极其相似的面容,嵌进身体的陌生温度,还有… 他像一个乞丐,抗拒大雨淋湿身体而生病,又渴望大雨将自己冲刷干净得以体面。 “好吧,只要爸爸以后不会再丢下我。”陈若望低眉顺首地贴着陈栖肩膀走过,架起凳子去够窗帘低端的位置,腿脚本就不利索,踮脚踮了几下,就蹬得凳子摇摇晃晃的。看得陈栖心惊肉跳,急忙求着让他下来:“当心摔了,你下来,还是我来拆吧。” “我,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陈栖抓住他的手,扶着他慢腾腾从凳子上下来,解释时始终不看人眼睛,“…我没有要丢下你的时候,也没有生气的时候。” 陈栖连连答应,叫他赶紧松手,但到底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他心底嗔怪陈栖不应该使用有香味儿的。 他低下头看着陈若望:“想吃什么?”茂密的黑发刚洗过似的,视觉上毛绒绒的,看进心里也是猫挠的痒乎乎。圆圆的头颅像是一颗黑色小蘑菇,牢牢地生长在他的脚边,一边吸食他的养分,一边也回馈他愉快和满足。 两个人走出房门,谁都没有再理会窗帘上的摄像头。陈栖心里惦记着把它拆了下来,后半夜睡着还是不太踏实,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他安慰自己是心理作祟,摄像头已经拆了,没人再看了。 但事实上,要说分贝大也不大,只是刚好能达到引起人不舒服的点上。尖细的嗓音和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交叠缠绕,那声音仿佛从隔壁传来,太过激烈甚至能听到床榻“崩溃”的嘎吱响。 陈若望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受方,说实话,他对男人真没什么兴趣 于是想操陈栖的心思又重了几分,男人的前列腺被撞击,也是能达到高潮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闭眼睁眼间,收入眼底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如海市蜃楼,陈若望脚下的实地豁然粉碎成齑粉,只消一秒钟,他便直线下坠,落到了一处湿软的地面。他并没有在常理下头朝地下落,而是屁股先接触到实处,他下意识屈起五指,抓了一手湿冷的泥巴。 陈若望慌忙用目光扫荡四周,他仿佛比平时迟钝,惊恐之余才发现身周遭尽是一片昏暗模糊,可见度很低。他一边大喊着陈栖的名字,一边无方向的瞎乱狂奔,向来瘸的腿似乎在不觉中就恢复了正常。 跑了很久,也喊了很久,没有脱离黑暗,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和应答。 除了他的喘息和呼喊,什么都没有,就连呼喊声的回音都不曾有,像小石头投进深海,无声无息的。 “爸爸!陈栖!你在哪里?”忽然之间,陈若望被什么绊倒,身体绷不住地往前扑倒,倒地的同时,手抓到了一截柔软温柔的东西。 他匍匐在地摸索着往前,小心谨慎地呼唤那脚的主人,可无人应答,除了他自己的呼吸也再无其他响动。 四肢跪地的“走”了好半晌,脊背忽然被什么东西用力踩住,陈若望直接被踩得胸膛贴地,刹那绷紧了身体,就连呼吸都收住憋忍。他不敢挣扎,恐惧如山倾,将他重重掩埋。 憋得缺氧,陈若望不得不大口呼吸着,那踩着自己的男人的声音居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他浑身抖如筛糠,初生牛犊的勇气都用尽用光了。只听见发自于自己喉咙的嗓音都颤颤:“你是谁,放开我。”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弱弱的,像男人也像女人,抽噎着解释:“我没有,我没有。” “都八个月了,还这么骚?”男人似乎挪了方位,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呢?” 只几十秒之后,两重男人笑声交叠,像雷声一样从头上降下来,不用特别分辨音色都能听得出是同一种嗓音。 视线渐明,是前头的黑暗里透出一丝光亮,陈若望找到救星一般发了疯地朝着那点星光奔跑。 像鱼汤,像牛奶。 液面荡起细小的涟漪,陈若望当即抬头。只是一眼,他便傻了一般愣在原地。 “陈栖”只穿了件薄衫,被迫跪趴在两个浑身赤裸的“陈若望”中间,脖子上还套着金色的锁链,在突立的蝴蝶骨中间滚来滚去,嘴巴和屁股都被两个“陈若望”占了满。 潮红的脸颊被巨物填得鼓鼓囊囊的,黏腻的浊液随着阳物进出流淌不止。陈若望从没发现陈栖的睫毛是那样纤长浓密,天光投下来,眼睑下竟能生出一片阴影。 眼睛往后身挪去,“陈若望”托起“陈栖”的屁股,狰狞的性器不戴套直接插进阴道,狠狠一顶,仿佛撞到了某个不能触及的地方,迫使“陈栖”浑身痉挛一般抖了一下,忙腾出手去护住即将瓜熟蒂落的腹部。 “陈栖”身体被两个人一前一后贯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肚子,身下的人捏着他的双乳使劲揉搓,放声笑道:“到月份了,也该泌乳了才对。” 可现下“亲眼”看见那浑圆的肚皮,仿佛距离故乡仅仅一步之遥,伸手即可触碰,举步靠近就能拥抱。挺着孕肚的男人被两具年轻又健壮的躯体包围,纤长白净的手指紧紧护住高耸的圆丘,敞着双腿打开两个腔道同时吐纳两个人的性器,浑身白红交错,从锁骨往上的肌肤尽是红潮涌动。 “陈栖”引颈上走,腾出一只手想推开人,却被垫在身下的人抓着乳肉按回去,他无法挣脱,只能哭着求饶:“太深了,不要那么深,会顶到孩子…”滚烫如烙铁的肉棍快速碾过他的阴道直逼最深处,惩罚他一般深顶狠弄,是故意如此要挟他听话。 “你不疼我了吗?就因为肚子里的野种?”得开口说话,原本沉睡在肠道里的巨物也开始抽动起来,和插在阴道里的竟是十分默契,一出一进,不得空的始终只有“陈栖”一个人。 快慰是笨重的铁锤,只一击就敲碎了“陈栖”的理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再受控制。整个人是软成一滩泥,化成一汪水。 原来液面上刚刚的涟漪如此得来的。 他大步跑过去,可脚下的路像是会动的活体。越是跑,路越是变长,他怎么也靠近不了“陈栖”。 “他是我的!是我的!”他拼了命地跑,企图能快过路变化的速度,可那路仿佛永远都能预知他的速度,总是会比他快一丁点。于是他也总以一种求而不得的姿态去追逐缥缈的“陈栖”。 变换之间,地上的白色液体蒸腾成白雾,地面也疯狂生长出碧草,然后是灌木丛,最后是大片大片的森林。陈若望眨眼一瞬,“陈栖”便突现在他的视野里,不过却是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模样,衣服被掀到了背部,裤子也褪到了腿弯,两个洞被插得肮脏不堪,还在往外吐浓精。 “肚子里头,又是谁的?”陈若望蹲下身子,拈着裤头将卷缩在腿弯的裤子往上提了一下,却并没有遮住那片狼藉之地。诘问没有得到回应,嗤嗤怒火便如一记猛拳打上棉花上,他抬眸去看“陈栖”的脸,只见对方眉头紧蹙,已是疲惫万分。 他的一系列行为举止,似乎无休止做这种事已是常态,虔诚地献祭肉体,欣然接受欲望之神的圣水洗礼。 和自己做的时候千般不愿,觉得恶心,怎么现在主动求操? 思至此,足尖使力,疼得“陈栖”倒抽凉气,连连讨饶:“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能四肢并立地跪着,似乎已是他全部力气,吃痛了就偏偏倒倒、摇摇欲坠了。 “陈栖”明白了主人生气的理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洁白的绒毛长条尾巴,仔细一看便能发现那尾巴一端还镶了一个类似小型陀螺的金属。指节微红的手指捏着那白绒绒的尾巴,将有金属的一端缓慢塞进后面红肿的穴洞里。 “请主人疼爱我吧。”雪白的臀上红梅恣意,红白交错却意外地和尾巴相得益彰,身体晃动时,总使人想要伸手去捉,捉住了就要吃得干干净净的。陈若望忽略了“陈栖”绝不会说的羞耻言语,伸出手掐住他屁股上柔软的皮肉,玩笑道:“多叫几声。” “叫我。”陈若望抓了抓那团白球,绒绒的,手心痒呼呼的。 “求我,我就给你。”男人的欲望总是来得莫名其妙,陈若望对“陈栖”又爱又恨,恨他任由别的人玩坏却不抵触反抗,又爱他此刻的温顺求爱。 拓开产道? 陈若望拉开裤链释放分身,充血的部位“气势汹汹”高高地翘起,他毫无征兆地刺进男人温热柔软的腔道。 “嗯?是谁的?”陈若望逼问着“陈栖”那个不存在又存在的奸夫。 越是抗拒,陈若望越是生气。为什么一碰到他,就这里不行那里不行?刚刚和别人玩3p不也玩得很欢吗?陈若望对着方才的地方反复狠顶,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部推卷上去,露出淫痕未消的肩背。目视那竭力忍耐的男人那背部的蝴蝶骨,耸立两侧一动一动的,中间凹陷的光滑肌肤上总该盛装点东西。 他和那时的“陈若望”一般,伸手去揉那对秀气的乳房,似乎掬捧起了鲜香的乳汁:“妈妈,我快等不及了。” “陈栖”被撞得腿软,倒去一边。怀着孕,陈若望不敢狠掐他的腰,便没有能及时拦住,任由他偏倒身体,脱离自己。久经情事的男人像一匹濒死的母马,四肢耷拉,唯有那硕大的腹部格外惹人观瞧。 不就是为了产乳? 他兴奋掰着“陈栖”的身体让他平躺着,搂住他的双腿搁放在肩头,驾轻就熟地插进那口深穴,挺腰动作时,有心避开那个产乳缘由。 陈若望抚摸上“陈栖”那被撑得圆滚滚的腹部,附耳上去听,痴症了地喃喃道:“小怪物,听得见我说 咬牙威慑:“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挖出来!” “陈栖”闻声一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要推开陈若望,但因极度的脱力,他的推拒便成了温柔安抚和居心勾引。 半个手掌都塞进了暖热的腔道,正在缓慢地侵袭更深的地方。“陈栖”浑身的汗水蒸发尽,配合此时莫大的恐惧,整个躯体犹如落入冰窟窿,寒冷极了,他挣扎着想甩开那只可怕的手。 恐惧挨个碾压过“陈栖”全身神经,即便是四肢瘫软,他也要奋力一搏。可他还没有将脑子的想法和手脚行动连通上,深嵌在身下的手倏地停住了,不仅没有再深入反而抽了出去。 “是出乳了?妈妈。”陈若望痴迷地盯着那一对秀乳,揉的通红的乳尖上正冒着淡黄的液体,注视了一会儿,他欺身趴在“陈栖”身侧,好奇宝宝似的用鼻子嗅着乳香。 吃吧,不要停。“陈栖”仰望着天花板想着。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正吃得欢,一只手搭在陈若望的肩膀上,捏住肩骨往后狠狠一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拳脚:“你他妈哪来的野男人?” 陈若望发疯:“我割下来喂你!” “陈栖”担心地看着被压制的那个人,视线又转移到处于上风的陈若望,“若望,若望,不要打,他是你亲生父亲…” 他双手沾着血肉,步履蹒跚地靠近陈栖:“你不要怕我,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他自以为自己笑意温和,足以安抚受了惊吓的陈栖,却不知在旁人眼里,他是满脸满手的血污,嘴角噙着危险又变态的笑。 “你怎么能杀了他…” “你…” 铁棍一样的东西发了狠地撞在宫口上,没一会儿便震破了内里囊装羊水的膜层。“陈栖”痛苦地伸颈子去看腹部,脸色从潮红色里剥离瞬间变得苍白。 水流哗啦地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来,陈若望愣一愣,错愕地盯着结合处:“它要出来了?它是谁?谁的?嗯?” 回身便和“自己”对视。 “陈栖”说死的那个是高望,那现在这个活生生的呢? “陈栖”说完便死死咬住手背。 怪物吗!!! 陈若望的脚下霍然一空,随之睁大了眼睛,入目光景是,天光微弱,方形吊灯透着灰白色。 陈若望久久困在梦醒后的惊吓里,屋外小雨淅淅沥沥的,穿进来几丝凉风卷走汗气。 恐怖又刺激。陈若望心有余悸。手心早已蒙上了薄薄一层汗液,五指蜷曲舒展,最后才慢腾腾地摸上自己的嘴唇。他竟是无比留恋梦里吸食的暖热香甜乳汁,刚刚握了一手的乳肉是那般柔软至极。可只要联想起那乳水来的缘由,脑子里不由得蹦出那个非人非兽的“孩子”,心头的燥热被一盆冷水浇透。 那个被打“死”的人是董望,陈栖简直甘愿得厉害,被操烂了都还要摇着屁股求操,就那么一副“欲”求不满的鬼样子? “你回去睡吧,我来收。”陈栖的被窝还没睡暖和,就被砰砰敲门声惊醒。他立马翻身起床去收拾书,扬臂一拉,荡开厚重窗帘,便可见落地玻璃窗外的书,毛毛细雨润湿了不少书页。 敲门变成了拍门。 在陈若望的事上,他向来会犯糊涂,不管这份关爱是否基于常理之上,似乎只有溺爱才能弥补自己对他的亏欠。 “……”父爱里始终夹着杂质,陈栖心上一惊,拧着腿肉让自己正常点。 隔阂在两人之间的墙门豁然洞开,他们门框里相见,四目相对无言。陈栖神色复杂,陈若望却一脸疲累。颜欢笑的。 反常的人却佯装没事:“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和别人走了,不要我了。” “我也不会。”陈若望的头埋在陈栖的肩窝里,鼻尖嗅着沐浴肌肤上带着的石榴香,那是他最喜欢的石榴香氛沐浴露的味道,心情格外的平静,“你是我的,陈栖也是陈若望的。” 松松搭在腰上的手缓慢收紧,令陈栖浑身不自在,意思性地动了一下,不但对方没有罢休,反而还往被子底下缩了一点。 “什么味道?” “你想喝葡萄糖水?”陈栖说罢要起身。 “葡萄糖水,不含蛋白质。”陈栖始终没反应过来陈若望的弦外之音,拍拍他的背,“不喝那就睡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陈栖顿时被梗得没话说,闭眼装睡。 但实际上,他更怕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他在意陈若望给过的高潮,此时此刻的下身因男人的肢体触碰而充血胀痛。忽然之间,乳首被软热的东西濡湿,他出自本能地弹动身子,呼吸也在一瞬之间变沉重,他佯装睡沉了的假象当即被拆穿了。 “别这样。”陈栖被挑逗得浑身起了一个激灵,鲤鱼打挺似的支楞起上半身,慌里慌张地掀开被子,窘迫地推了一把陈若望,道,“你还是回去睡。” 方才掀开被子之时,熟悉的气味瞬间涌进鼻腔,那是男人在特别时期才有的浓郁“芳香”。陈栖决心要将人赶回去,脑子里的念头还没有形成成熟的对策,四肢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那半褪到大腿的睡裤之上是指骨分明的手,手指屈握成拳正缓慢而温柔地侍弄着丛林巨龙,只是短暂的几秒钟,那手停了下来,完整暴露在视野里的猛兽硬挺挺地垂在床单上,顶端流淌着暧昧液体,沾湿了小块地方。 陈若望丝毫不畏惧陈栖的发难,他从床上爬起来,以膝盖跪走着靠近陈栖。一边握住陈栖的手按在自己的滚烫事物上,一边头靠在陈栖肩膀上嗅着对方的味道,情绪低落:“爸爸真的太笨了,好像谁都能拐走你。” “你相册里被剪掉的照片的另一半,就是让你怀孕的人对不对?” “你生下我,不是因为爱我,是因为爱他是吗?”陈若望回想起方才那个怪梦,张口咬在陈栖的锁骨上,牙齿磕在骨头上时,他犹豫着要不要放过陈栖,然后乖乖回去自己的房间。 “那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陈若望捧住陈栖的脸,以嘴唇覆住嘴唇,抬腿便骑坐在对方的腿上。 膨胀,再膨胀,快要被衣服勒得窒息而亡了。 吻过红肿的唇,滑过喉结,轻易地含住了因情动而耸立的褐色珠子。温热的嘴唇轻咬住乳尖时,陈栖难以自持地搡了一把匍匐在胸口的脑袋,害怕似的:“不要碰那里。” 手指直直探去,指腹摸到了不断外淌的热流,他找准阴道口缓慢地插进去,只是顺便动了一下,陈栖的身体都微幅度地颤动着。 陈栖被弄得十分难受,陈若望像狡猾的鱼咬了鱼饵却始终不上钩,淫词艳语他是说不出口的,可欲望如涨潮又急又猛,仅仅是凡人皮囊早就抵挡不下那排山带海的兽性。 他一边说着“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一边附身下去埋头在左心口,灵活的舌尖不停地挑逗秀气可人的肉珠子。 陈若望不但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似乎只要他努力吮吸就能吸食到甘甜的汁液。手掌抚去陈栖的腹部,那里肌肉匀实,平坦如初,丝毫没有曾怀过孩子的痕迹。 陈若望意外捡到宝藏一般,他美滋滋地想,不喜欢被碰乳尖,一定是爸爸的敏感点。 陈栖绷着脊背引颈看向陈若望,然后双手捧起他的脸,意乱情迷间,脸颊眼尾无一不红成彤色,用不自然的命令式口吻道,“吻我。” “吻我。”陈栖一不做二不休,他知道现在说什么拒绝的话都是虚假矫情,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比鲜血更红。顾不得外界是风雨还是电闪雷鸣,他放任自己亲近陈若望,双手掌心兜住陈若望的头往自己身前拉。 生命、做爱和亲吻,所有的第一次都是陈栖给的,陈若望像落进了无底深渊,无人救他,只有陪他一起堕落的灵魂。 陈若望不轻不重地扼住陈栖的喉咙,迫使对方抬起下巴张开嘴,眼热地看着醉于热潮的舌尖意识朦胧地求救。 “……”陈栖哪里想到陈若望得寸进尺,两人赤裸相贴,那不容忽视的部位正抵着他那畸形器官来回碾磨顶撞。偏偏不进去,就是为了要挟他?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陈栖偏生满心浑身都变得异常紧张,张开的嘴又闭合上。 陈若望是故意的。 愉悦感像飞到半空却突然熄灭的烟花,他想要,想要极了,但难以说出口,尽管他现在根本谈论不上什么面子和尊严。 “要什么?” 陈若望把耳朵贴在陈栖的嘴唇上:“我听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