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犯软又酸又胀,尤其腿间轻轻蹭到也会痛得不行。 外头日光正好,暖黄色的光幽幽照在小阳台上,那里晾着新洗过的被单,蒸发掉冰冷的水汽,吸纳了大量阳光的味道。就连换过的床单被褥,稀里糊涂的陈栖也同样没有发现。 陈若望舔了一下嘴皮,昨晚种种如电影放映。他单纯想一窥陈栖身体的秘密,后来发生的事全在他的可控之外。乱伦是罪大恶极,陈栖要负全责,谁叫他生了自己,在那方面又那么主动地勾引自己。手机里存了几张陈栖事后的照片,妥妥满足了他愈发膨胀的恶趣味。 当真是矛盾的化身,一边不信“一击命中”,一边又不得不谨慎为上。换个人都不会让他如此纠结,但要是真让陈栖怀上了,只怕生下来的不是个小怪物也是个小智障。 陈栖扶着额头,一言难尽。回想昨晚,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睡得沉,头沾枕头就意识不清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破天荒地梦见了董望,还和他一夜风雨。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禁欲太久了,过度空虚饥渴,自发性地夹住什么东西…然后私处被磨伤的吧…脑子里闪过另一种可能,只是事态发展的方向太过诡异和荒诞,陈栖摇头警告自己不要瞎想。 ……真是糟糕的一天。 于是折回去找到物业管理员,说是丢东西了要看监控。他要排查一切可能。 进门不久后陈若望就下学回来了,虽然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陈栖就是觉得他今天心情格外的好。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了,不管多荒唐多难以接受的想法都会在心底不受抑制地疯狂生长。如果昨晚不是梦,和他…的人也一定不能是董望。 ……他始终不敢提及那个名字。 所以?是这样吗?他魔怔一般紧紧抓着假阳具,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都快扬上太阳穴了。长长吐了一口闷气,手指摸过假阳具上的纹路,昨夜睡梦间好像是摸过它,还被如此大的尺寸吓了一跳。 既然他在做梦,那就是做梦。 他们永远都有割不断的羁绊,做爱只是他模仿“倦鸟还巢,落叶归根”的方式。 也是自那以后,陈栖卧室里的录像变得活色生香起来。陈若望把监控账号登陆在电脑上,盘腿坐在床头,胳膊肘撑着膝盖,单手掌支着腮。泰然目睹镜头里的自慰直播,陈栖岔开腿跪坐着,拿着那根假阳具缓慢插进女穴,又拿出飞机杯套弄阴茎,双重高潮一把将他卷下深海,顾及墙壁隔音效果,只能紧咬着下唇,将一切淫声浪语挡在牙关背后。 甜腻的汁水在陈栖身下集成河流,落湿了床单也浇灌了陈若望的孽根欲望。这无疑是折磨,陈若望把棒棒糖扔进垃圾桶,转手关掉电脑,缩进被窝里强行逼自己睡觉。 隔壁房门打开了,过了一会又关上了。应该是去卫生间清洗。陈若望心痒难耐地琢磨陈栖肯定把自己玩坏了。 以前无比讨厌的香水味,现在却成了一剂打在陈若望心脏上最强劲的安慰剂。陈栖于他而言不只是他对性的食髓知味,还有某种就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清道明的情愫,这种情愫仿佛从母胎里带出来的,是不正常的,像他的残腿,矫治无望也不得不接受。 他不等对方开口,噼里啪啦的一通骂:“下班不回家,你去哪里了?” “怎么了?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陈若望咽了一下口水,趿着拖鞋傻不愣登地跑去窗户往楼下看,没寻见人,他正要开口再问。对方就急匆匆地挂了。 “小腿怎么了?” “不小心蹭的。” 陈若望看着他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把蔬菜水果放好,才提着伤药挪进了卧室,还关了房门。 陈若望体格发育得很好,个子和陈栖差不多,体力方面上次胜负已定。他舔了舔嘴皮,忍着腹中饥饿,倒了杯热水一口饮尽。慢悠悠地走向陈栖的房间,碾死一只蚂蚁或许没有什么成就感,但捕食一只受伤的公鹿总是会种压倒性的快感。 真像一个犯了错还捂着不让家长看的小孩子。陈若望哼了声,不由得为自己如此愚蠢的想法感觉到可笑,这个“小孩子”可是生了自己的人。 “马路上被人撞了,蹭到铁钉上了。” 他弯下腰,伸手抓住陈栖那受了伤的腿的脚踝。痛麻木了的脚霍然贴上温热的东西,陈栖先是一愣,再是有些生气地蹬动腿,一方想解脱一方始终钳住不松手,才上了药的伤口又冒血了。 但陈栖没想到陈若望不仅不放手,还抓着他另一个脚踝,在椅子上坐下,双手紧扣着他的脚放在膝盖上。 “就这么怕我看见?”陈若望拿过床边沿的药瓶,方才陈栖急忙挡伤口,没有拧上瓶盖就搁在被褥上,撒了些药末出来。他沿着伤口又敷上了一层药粉,在冒了血珠的地方铺得厚些。 以前的小哭包到底是长大了。 陈栖把身后的塑料袋子递给陈若望,对儿子的表现有点意外:“你小时候不是怕看见血吗?” 包扎的动作极其轻柔,陈栖盯着洁白干净得纱布一层一层裹上腿,放下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戒备,不免忧虑自己的精神状态,最近自己老是疑神疑鬼的,居然落到了害怕自己儿子的地步,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噢不用我帮忙?” 陈若望拍拍膝盖站起来,眼睛瞥了一下遮挡在白衬衫下的幽谷:“那你动作快点,我要饿死了。” 或许不是他春梦自慰,而是真的和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做了。 那个“小望”不是高望是若望?! 天,这都是什么事?陈栖双手插进头发里,狠狠拽着发根,似要把自己从噩梦里拉出去,但除了疼痛,再无其他作用。 比起荒唐的情事和自己的失态,陈栖更怕儿子的心理方面出现问题。他僵直身体站起来,刚摸到门把手,又折回来换掉睡袍,用长衣长裤把自己从头到尾裹紧。 无尽羞耻倏地包裹他,切菜的刀剁进了砧板,他也无知无觉。 没找见人,他回卧室拿了干净内裤,转身走进卫生间处理自己肮脏的欲望。只是片刻时间,内裤湿了一片,他脱下随手扔进垃圾桶,调节好温水,避免淋到伤口,他只能背靠着墙,手心扶着小腿抬高,将腿间风光大喇喇露出来,空余的手握着小型花洒对着那丑陋又可怖的肉缝冲洗。 关掉水,也双脚踏了实地,由于站久了腿发麻,他此刻是一动也不敢动。待稍微好受了些,他才岔开腿站着,弯下腰扶着洗手台,更方便将手指探进私处,黏腻湿滑的液体根本就没有被温水冲走。 手指挤开肉瓣,揉按上阴蒂,快感传开,双脚接收到“再分开些”的指令并快速执行。泌出的滑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手指尖轻悄悄堵住小口,尝试着往内里钻,刚进去半根指头。 “那倒不是,就是问一下你人是不是在里面。我饿了。”。 真是羞死人。 刚才去拿了一个快递,他刚进门,陈栖就进了卫生间,听着水声他寻思着白天洗什么澡?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眼看着时间过去半小时,人也没出来。 快递是一个黑绿格子的睡眠眼罩,主人拿回来还没用就要换主人了。 他假装镇定,不自在地回过头去拧开火,背对着人说话:“你出去吧,厨房里有油烟气。” “陈若望!”陈栖关火,扭身推开陈若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满脸红透了,一半是被气的另一半却是因为难以启齿的情欲。话一脱口,陈栖才惊觉冲动了,显得他小题大做。 “你……” “我如何不爱你…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他闭了嘴,他到底不敢如此说。 “若望。”陈栖父爱泛滥,回抱住陈若望,“对不起。” “若望!”陈栖反应迅速,当即搡开侵犯他的手,同时也将陈若望整个人推得退后了几步。他怒不可遏地瞪着陈若望,像狮子训诫顽劣的幼崽,警告如有下一次,责罚严重。 “讨厌我这样对你吗?”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是这样吗?” 一只手却先他一步关了门,背后突来的推力将他压在了门上,一边碍着腿伤他做不了过大的动作一边也怕伤着了陈若望。被人这般控制住不得自由,陈栖隐忍不发,企图用血缘关系劝退扑过来的贪食小兽:“陈若望!我是你爸!”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陈栖胳膊肘往后一捅,直接捣在陈若望的肋下软肉上。对方也因他这一举动,吃痛放手,他亦成功脱身。 硬挺的棍子正好贴着腿根插进腿缝,碾过他的肉屄便停了下来。只是一层单薄的布,丝毫没有起到一丝保护隔离作用,他甚至能感觉到硬物的弧度和温度。他像一块雪糕,挨着了滚烫的事物,很容易就被烤化了。 陈栖腿使不上力,想要挣脱就只能依靠健全的双臂。陈若望似是预料到他要故技重施,挺腰朝着屄上狠顶,以手作刃砍在他胳膊肘的尺神经上。 不能再犯错了,他要选择近手的东西反击陈若望的掣肘,但陈若望总是先他一步将他双手反剪背后,然后用什么绳子捆住。 “放开!我是你爸,陈若望!” 渴望被解救。迫切地渴望。 “爸爸犹豫了。”陈若望倏地松手,退后几步,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认真仔细地打量曝在灯光下的臀丘,陈栖身材中等,是不瘦不胖的体型,平日最不显眼的就是屁股这一块,没想到除去衣物,长腿之上的根源竟然是这么一块风水宝地。 而陈栖,下半身像僵住了,像冰天雪地里被剥夺热源一般。缓了一会儿才支撑起上半身站立,和陈若望相对无言,他面若火烤的徘红,一双眼睛也起了红丝。他是咬紧了牙齿,怒目瞪着陈若望的。不知是羞耻更多,该是怒气更甚,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把陈若望埋了再把自己也埋了。 紧接着他再一次被陈若望以面朝着岛台的姿势压住。 “放开我!我可是你亲生爸爸!你这是乱伦!” “爸爸要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了吗?”陈若望中指别开内裤,食指不轻不重地刮过穴眼,那两瓣软肉如鲜活的蚌应激收缩,指甲勾起一丝银线。他的理智,疯狂挣扎起来:“你疯了……” “爸爸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要实诚。”陈若望的食指才进去三分之二,泌出的滑液足够多,指柱被滑腻的液体包裹,进出起来比水蛇动作更灵活。他在暖热的肉壁上摸摸按按,肆无忌惮,嚣张至极:“应该是爸爸疯了才对,爸爸想男人了,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陈若望知道陈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挨着周边刮刮蹭蹭就偏偏不碰那一处地方。看似青涩如未经过,但陈栖却隐隐猜测出他的心思,是在逼自己向他张口索求。 紧致的肉穴贪恋温热的事物,即便是一截手指也甘之如饴,紧张挽留他的离开,满心欢喜等待入侵。 阴道里作乱的东西霍然消失,像被人强塞了一嘴吃的,还没有咽下去又被人强行催吐。陈栖听着陈若望的动静,周遭除了两道混乱的呼吸一如死寂之夜,陈若望并没有任何进一步动作。 陈若望扶着粗长的性器在陈栖的臀丘上画画似的画着什么,然后捏住陈栖的胳膊往后一拉,让他反弓身子,方便咬耳朵:“猜猜看,我刚刚写了什么?” 三根,四根…女穴被撑得极大,能容下半个手掌。陈若望想到什么,笑起来:“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爸爸也是妈妈呢。” “原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肏你的。妈妈。”陈若望一秒变脸,赫然发作,死死摁住陈栖的后颈,捏着自己的欲望对着那口被手指插得松软的肉穴狠狠肏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游刃有余地刺进他腔道的最深处,那熟悉的体温和莫大的快慰,一举攻破了陈栖心理的最后防线。意识清醒着抗拒儿子的侵犯,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提臀夹紧。 猛然地一进一出,陈栖身体应激一般的一抖,沉重的鼻息出卖了他,陈若望知道他在忍。 那湿热柔软的阴道正狠命地吸咬着自己,两处性器官紧密贴合着来回摩擦,粘腻的淫液从缩放的穴口缝隙跟着抽动的性器滴落。 陈若望退出半截又狠狠攻入,每一回抽插都能感受到急剧收缩的阴道内壁,包裹他,挽留他。明明身下淫水成河,嘴上却还叫喊着拒绝,好爸爸明显对他摆了一道欲迎还拒的招数。 …像甜得腻人的芝士。 陈栖大口地喘着气,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身后的每一次撞击,身体被迫前移,胸腹被坚硬的大理石硌得痛极,双腿更是被极度掰开,胯骨又酸又痛。这些疼痛感尤其是在陈若望退出后来势迅猛。做爱是止痛药,却也是疼痛来源。 他无法自拔地陷进了儿子营造的淫靡欲海里。 情事过后,陈栖不太想说话。他垂眸静静地看着陈若望的发旋,被肏得熟烂的屄在灵活柔软的舌尖温柔爱抚下也没有被激起任何兴致,虽是如此,但的确很舒服。 陈栖只有过两个男人,陈若望生父和陈若望。或许真应了陈若望的那句话,他生来就是肏他的。 陈若望抬起头,舔了一下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潮红未散但拧巴的脸孔,他偏头在裸露的大腿内侧吻了一下,装得愚蠢无知,刻意恶劣曲解陈栖的意思:“是要我再插进去吗?” “停下来。”陈栖脑子很乱,像内存装满了的旧电脑宕机罢工,他需要时间重新整理思绪。可他越是抗拒,陈若望越是兴奋,手指深入去触碰他的爽点。内里软肉很快裹着指柱不知羞耻地贴附上去献媚,陈若望得了趣,复低下脖子,一边用舌头挑逗被刺激麻了的阴蒂,一边指奸陈栖的软屄,引燃身体里残留的火种,火星倏地炸成烈火,不顾一切地焚烧人心。 “我累了,不要弄了。”陈栖低声下气地求着,求着自己儿子放过自己。 “我是为了…” “到此为止吧。”“痛,不要打那里。”也许打的人没有使多大力气,但刚承受过激烈征伐的地方简直是灾难。陈栖本能想要地并拢腿,却被陈若望双手把住制住,惨遭蹂躏的嫩肉,经一抽便会应激发抖一次。 他陡然松开陈栖,把人换了个位置,转身捡起地上的剪刀,剪断束缚陈栖双手的绳子,捆人是他临时起意,恰好注意到自己卫衣帽沿上的绳子。 “你上次的消炎药还有吧?”陈若望把裤链拉好,靠在一旁看着陈栖软塌塌地从岛台上下来,臀尖上两块红印显眼,是久坐在岛台上出来痕印。 “爸爸你,可以自己起来的吧?” “今晚吃点清水面。”陈若望弯腰捡起陈栖的内裤,上面沾满了爱液淫水,半干半湿的。他顺手揣进衣兜,取了帕子擦干净岛台,开始烧水煮面。 怎么办?怎么办!该死。 他可以躲董望,但是他怎么能躲自己的儿子呢? 陈栖向领导提交了申休一天年假的申请流程,领导第二天的早上到公司就能看到。他不等结果,关机手机,一觉睡到中午。醒过来的时候,惊觉身下湿哒哒的,他浑身疼痛,整个人如散架了的又经鄙陋手法扎束起的草人。 被亲生父母抛弃,也没有人愿意领养,他真是为数不多的从小到大都留在福利院里的孤儿。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的男孩不一样,每年单独体检时医生的只言片语以及院长妈妈从来不让他和其他小孩一起洗澡。 他还因为要证实某种说法去偷看女孩子洗澡,被几个个头高点的女生围着打了一顿。老师知道后就把他领到墙角,厉声教育:“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能一起洗澡的,所以区分了男澡堂和女澡堂、男厕和女厕。男女有别,你是男孩子,尊重女孩子是最基本的礼貌。明白了吗?” 没人知道,也没人害怕他是一个怪物。玩乐和忘记是小孩子的天性,他很快就忘了他有一副不男不女的躯体,融入经久不绝的欢声笑语里。 医生告诉他,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正常,卵巢发育正常,会有女性正常的生理周期。初潮提前了,但依他的身体情况却并不合适做手术。 陈栖洗了床单,把脏内裤和垃圾一起扔到楼下垃圾桶。顺路去超市买了菜,回来就窝进被窝里睡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起身下床。拉开衣柜门,收了几件常穿的衣服,他还是想出去躲几天。 “你敢走我就敢跳楼。” 正当时,陌生电话拨了进来。 听到此话的陈栖,顿时六神无主,攥紧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十三中赶去。 公司到十三中有些距离的,陈栖生怕陈若望真的做了让他后悔终身的事,连着拨对方的手机,尽管那边永远都是“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陈若望视力真的很好,从陈栖出现起,视线就一路跟着他到自己站的教学楼下。 他就知道,陈栖的确是一个很负责的父亲,怎么忍心放任儿子跳楼不管呢。 “可是我看到你收拾行李了。”其实陈若望心里没有多大愤怒,只是他不允许属于他的东西有脱离他的想法。 “你一个人上来,让他们走,我不跳了。”陈若望看见陈栖手足无措的样子,倍感滑稽,不由得想起昨天他也是这么一副扭捏作态的样子。 疏散了人群,楼底下的警察没走,楼顶的警察也未敢松懈,生怕人一个不注意就跳了下去。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陈栖一颗心被陈若望吊着,他拼命地向上爬,陈若望狠劲地往下扯,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得心梗。 突来的情绪里面掺和太多的东西,每一样都在无情挤压他的泪腺。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你。”耳朵根遇上热气迅速徘红,但陈栖心里却无一分杂念,毕生在神的面前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声笑:“香水味太重了,要被爸爸香死了。” 陈若望神秘兮兮道:“那医生看着我们,会不会有…” “我忘不了并且还想要怎么办?”陈若望没心没肺,眼睛里全是认真,“否认了,我们就没有血缘关系了吗?” “既然爸爸喜欢,那我不介意。”陈若望耸耸肩膀,“我会更卖力讨好爸爸的。” “裤子脏了。”陈若望从陈栖手心扯出手,脱下校服外套,围在父亲的腰上,遮住了那团深色的斑块。 要不是看了录像,他还不知道陈栖处理得如此干净,以致于他和陈栖生活了十多年都没有发现那个秘密。 “谁会知道那是什么呢。”陈若望安慰地拍拍青筋微凸的手背,倾身附耳道,“就像,谁会知道爸爸你在儿子胯下欲仙欲死了还一副不满足的淫荡模样呢。” “小声点,爸爸不怕别人听见?”陈若望对陈栖比了一个禁言的手势。 他认为那个傻x应该庆幸他现下无心追究,不然他怎么也得让他进一回医院。 “我之前在你房里装了监控,你房里的每一个夜晚,我都知道。”有了昨天的得逞,陈若望更加肆无忌惮,他可不得趁着陈栖腿伤未好,行动不便,好好欺负一下。 “爸爸可要在我病好之前都要照顾我的生理需求哦。”他抬腿跨坐在陈栖腿上,不等人拒绝又补充道,“我今天可是因为爸爸受了好大的刺激,就当是安慰我好了。” 陈若望的以退为进让陈栖吃憋,陈栖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生气没用,沟通没用,逃避亦没用。 柔软的唇,腥咸的吻。 唇分时,陈若望伸出舌头,爱怜地舔干净陈栖嘴角流出来的唾液血液混合的液体。 “昨天我操你的时候,爸爸可没说过分。亲个嘴就过分了?”陈若望张大嘴巴,嘴里分泌了未吞咽的涎液落在陈栖手指上,复抓住陈栖的手带着他套弄自己的欲望之根。 “若望,我们这样是乱伦。乱伦是大忌,会受到社会的谴责和排斥!” “陈若望!”陈栖钳住陈若望的爪子,“如果你还是这样…” 陈若望福至心灵,又产生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好像没有吃过妈妈的奶水。 他不能再装糊涂了,控制住在他胸口作乱的两只手,追问道:“是如何知道的…” 甜甜的糖果奖励和家长心目中的诚实好孩子,他两个都要,不能怪他贪心,本来也是都属于他的。 “装了大概有两个月了吧,我不记得了。至于装在哪里,我也忘了。”陈若望眼里闪过狡黠的光,顺着话题延伸至其他方向,“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看爸爸的睡颜,有时候太香艳了,会看得我这里硬厉害了,结果就更睡不着了。” 陈栖微怔,陈若望却带着他利用精液当润滑,撸动硬挺的性器,从顶端滑到根部又从根部游上顶端,来来回回,他的手心已然成了一只另类的飞机杯。 手里的阴茎微抽,他知道陈若望第二次的发泄要来了,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对方已朝着腹部射出,白色衬衫脏得一塌糊涂。 “再让我摸摸。”陈若望解开陈栖衬衫一颗扣子,手伸进去,走过精瘦的腰腹,一路攀上略有柔软肉感的胸脯,“我就下去。” 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霍然抬起头,魔怔一般看着陈栖笑:“爸爸这里会泌乳吗?” 养了陈若望十七年,什么都优先考虑他,没有说过一句重话,甚至声音大点的时刻都没有。 陈若望起初一愣,他像是走了很远的路,长长的途中,前程茫茫,过往渺渺,却从未有过一种叫孤独的情愫。 浑身颤过一股寒流,时间极其短暂,电光火石之间。霍然回头,扒开浓雾,见着了另一个和自己一样踽踽独行者。他好像换了一副心肠,久不见烦恼的心顿感落寞。 “那个给你精子的男人是谁?”陈若望忽然推开陈栖,蹙紧了眉头,他问的仿佛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你被几个人操过?嗯?”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陈若望大失所望地从陈栖身上起开,穿好裤子,走进卧室把董弛给他的那半张相片扔在陈栖身上,突然发难,“是他吧,是他操了你,然后你怀孕了,就生下了我这么一个天生残疾,我这么一个瘸子!” 畸形的身体被发现,陈栖慌张得手忙脚乱,平时穿衣动作很利索,可这种时候怎么也穿不好,动作过于大幅度,反而让少年人看得更清楚。 可是14岁的少年人跟他说:“阿栖可真幸运,可以自由选择。不像我,生来就被决定了。” 在手术的前一个月,陈栖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他如此说了,陈栖就信了。 于是17岁那年,还是孩子的陈栖生下了陈若望。 不等陈栖解释,陈若望又接着低吼道:“这个贱狗操得你比我爽是不是!所以那晚过后你就躲在房里自慰,是因为还想着他!” “你默认了!”陈若望的怒火更旺,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让他下身火热,迫切地想要证明某种东西。 “你找过他?”陈栖将信将疑,目光落在相片的笑脸上,时间果真是一剂良药,爱恨作罢,听到他的“死讯”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你想我去找他?”陈若望一脸错愕,野狗扑食一般朝着陈栖扑过去,揪着他的领子斥骂,“你想我也去死是吗?” “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你以后会交女朋友,会结婚生子,会有幸福的生活,为什么放着正常日子不过,非要!非要…”陈栖激动的话说了一半,忽然一顿,像急湍被分成许多细小的涓流,缓慢从唇舌流淌,“你是正常的,就该有正常的生活,懂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栖有些心累,讲了半天仍如对牛弹琴。 “……”青少年的性知识应该得到合理且正确的普及,陈栖由衷的想。但对于陈栖来讲,这的确是个难题,他有种冲动让陈若望去用自慰玩具,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要动,不然咬破了喉咙,我们就要一起死了。”陈若望舔了一下,稍稍叼起一层皮肉咬出一个印记,才松口道,“妈妈的子宫是最温暖的故乡,我想回去有错吗?” “你是后悔生我了么?”陈若望不依不饶地盯住陈栖的嘴巴,舌头舔了一下唇上的口子,色气道,“那把我再塞回去,狠劲地塞回去。” “再怀我一次,好不好?” 陈若望这一次没有阻拦,任他去留,翻身就躺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相册,里面存了许多陈栖的相片。在旁人来看,全是不堪入目的画面,但在他眼里却是一副一副的艺术画。 颜色软件的首页是日本某知名色情女星的写真封面,按陈若望以前的心思,他指定是要点进去看,但他现在像是挖掘到了宝藏,再无心看其他。 陈若望跳过无趣的抱怨和约炮, 果然来这里的,都是同道中人。陈若望又有了逛的兴趣,看得津津有味。 逛了一会儿,他准备下线回归现实怎么哄陈栖的时候。界面弹出一串评论,他眼尖,一眼就抓住了那一句“再脱一下毛,整块都干干净净的就更有食欲了。” 陈栖把自己反锁在房里,先是换了药,坐了一会儿便开始到处翻找陈若望嘴里说的摄像头。他前前后后用了两个小时,到底一无所获。 陈栖闻声没动,亦没出声。陈若望都知道房里的人做了些什么,他不生气也不着急。嘲他蠢笨,房间就那么点空间也找不到藏匿摄像头位置,只能躺在床上摆着一脸颓丧样。 静静地站了会儿,始终没有听到动静,知晓里头人脾气拧,想法一转,倒不如“曲线救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大的弧度,稍稍一会儿又立马压下嘴角,恍若难过得蹙紧眉头,却好言好语地开口承认错误:“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不做让你生气的事了。”态度诚恳得好似佛前信徒,声音故意放得很轻,字里行间显得愧疚却又无辜,每一个字的腔调都将饥肠辘辘表演得淋漓尽致。 “是真话?”陈栖坐直身体,虽然问话里有几分疑虑,但他已经信了大半。即便是怀疑成分比重大,陈栖也愿意给陈若望一个机会,毕竟看着长大的孩子脾性他还是了解的。 “我保证以后不做让爸爸不愉快的事。”陈若望信誓旦旦,两个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翘,心想,爸爸太好哄了,不做不愉快的事,做爱当是世界上最愉快的事了。 因着这层过分淫靡暧昧的过往,陈栖到底心里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应是血缘的牵连,也是天性的驱动,他想亲近陈若望,有点像父子亲情,也有点像爱侣羁绊。他形容不出那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忌讳乱伦的禁忌情事又无上渴望从中得来的快乐,以及…可耻的痴迷儿子的身体。 还有那声模糊不清的称呼发音,他如何不能猜得是谁。 不知不觉中,羞红了脸,滚烫了心肠。 陈若望弯腰伸手:“那爸爸不生气了?” “是吗?和、以前、是一样的嘛?”陈若望两脚刚落地踩稳,就扑通跪在陈栖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腿,又用头去蹭大腿痒痒。故意曲解陈栖的意思:“真的会一样吗?” 陈若望轻地吸吸鼻子,香水味是浓浓的大雾,他用手一点一点地拨散开,终于嗅到了匿在香雾背后的血腥气,即便如此,仍然掺杂了点古怪的气味在那液流里,毁坏了最原始的味道。 “你不是饿了吗,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做饭啊。”腿上像缠了根树藤,缠得很紧但避开了他的伤口,陈栖拉不开就只能任着他撒泼。 “我爱吃爸爸做的任何东西。”陈若望明白了今后不能强来,至少现在不能。受惊的鹿,经不住任何风吹草动,吓跑了得不偿失。 陈若望手机屏幕上是陈栖安静的睡颜,他不信陈栖能就此吃斋念佛,故意放大a片的声音,他特地挑了声控男音。声声淫浪放荡的叫声像一把重锤,次次砸在陈栖的耳膜上。 屋里的人蜷紧身体捂住耳朵,屋外的人裹着毯子在客厅看gay片。电脑连接上电视机,囿于14英寸屏幕的人瞬间被放大好几倍。 于是想操陈栖的心思又重了几分,男人的前列腺被撞击,也是能达到高潮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闭眼睁眼间,收入眼底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如海市蜃楼,陈若望脚下的实地豁然粉碎成齑粉,只消一秒钟,他便直线下坠,落到了一处湿软的地面。他并没有在常理下头朝地下落,而是屁股先接触到实处,他下意识屈起五指,抓了一手湿冷的泥巴。 陈若望慌忙用目光扫荡四周,他仿佛比平时迟钝,惊恐之余才发现身周遭尽是一片昏暗模糊,可见度很低。他一边大喊着陈栖的名字,一边 起初的地面很软,棉花糖似的,后头跑着跑着,就变成了水泥地面的硬度。陈若望顾不得鞋子进水,只管埋头奔跑。 太静了,太静了。 仿佛,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这截东西竟是人脚,因为陈若望的手,那脚陡然挣扎蹬踢,而陈若望也在不察间被踢到脸。恐怖如斯,陈若望却忽然大了胆子,手感温热,必然是活人。 暗黑不知天日,陈若望一个人又摸索了好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走的是直线还是曲线,甚至是可怕的原地踏步。 “哪来的公狗?”熟悉如自的声音赫然从头顶之上传下来,声声厉色,恶狠到极致。那人好像没有呼吸,声音异常洪亮,只是一句话便在四下荡起“涟漪”,荡的回声让陈若望以为自己在什么小盒子里面。 “我让你说话了吗?”那人似乎极度讨厌他开口说话,脚下更加用力地狠跺着他的背部。那男人忽而又责问另一个人,那脱口而出的字字句句都是咬牙切齿:“管不好你的屄是不是?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找男人?” 这般非男非女的哭腔,陈若望迷之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我们?背叛我们?陈若望心跳如鼓雷,莫不是他误闯什么奇怪的地方了。未等他从如此离谱的事件里反应过来,背上的脚倏地收力,四周又恢复死寂。 陈若望扇了自己一巴掌,离奇诡异,是梦无疑。可他怎么扇自己巴掌,始终都醒不过来。 双手捉着星光,用力扒开黑暗。陈若望未抬头看,偏偏先低头,便清楚看见从脚下蜿蜒四方,有大小不一的水洼,里面皆是白白的液体。 陈若望鬼使神差地跪趴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来吃,尝着没有什么味道,反而有种黏腻的感觉。 一个“陈栖”和两个“陈若望”纠缠在一起。三个人不像是人,确切说并非完全是人,他们长着人耳,头顶两侧却长着黑色的尖耳朵,每个人尾椎骨处延伸长着一条细长的尾巴。 再定睛一瞧,动作的身体带动单薄的衣衫,衣角掀起,露出的腹部居然隆成了山丘,浑圆如球,坠在瘦削的男人身上。 不论嘴角还是眼角,皆是热液奔流。 “陈栖”身后的“陈若望”托着人狠狠顶了几下,他让另一个“陈若望”放开“陈栖”的嘴,说是想听叫床。嘴巴刚被放过,身后的人便托着他换了一个姿势,让他后仰躺在他的身上,扶着性器刺进他后庭洞口。而另一个“陈若望”等着两个人完成结合的姿势,紧接着跪进“陈栖”腿间,双手压着他的大腿向两侧掰到极致,然后对着那口才遭穿凿过的水井插进去。 陈若望被诡异的场面震住了,他见过身怀六甲的女人,也知道陈栖会怀孕,但没亲眼见过,他是如何也想象不出一个男人大肚子的怪异画面,单是将孕妇和男人拼构在一块,就觉得滑稽可笑。 胸口两侧的乳肉变得烂红,显然有涨大的模样,不知是因为怀孕发育还是因为被人揉掐导致的红肿。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 “我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陈栖”的嘴忽然被一只手死死控住,不得开口说话,原本沉睡在肠道里的巨物也开始抽动起来,和插在阴道里的竟是十分默契,一出一进,不得空的始终只有“陈栖”一个人。 快慰是笨重的铁锤,只一击就敲碎了“陈栖”的理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再受控制。整个人是软成一滩泥,化成一汪水。 原来液面上刚刚的涟漪如此得来的。 他大步跑过去,可脚下的路像是会动的活体。越是跑,路越是变长,他怎么也靠近不了“陈栖”。求,听进耳朵刺进心头,他竟发了疯一般想提刀过去砍了那两个操陈栖的“自己”。 跑得用尽了力气,陈若望迫不得已停下来,而脚下的路始终在往前延伸,三个人逐渐变得模糊然后变成一个点,最后消失在他的眼睛里。 陈若望盛怒难忍,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人过去,这一回很轻易地靠近了“陈栖”。 视线落在“陈栖”脸上停了几秒,想起方才所见,心里头无名火又起,刚要发作。“陈栖”便逐渐醒转,手臂动了动,将碎布一样的衣服往下拉去遮挡圆滚的肚皮。缓慢睁大眼睛看见是陈若望,仿佛在他所意料之中一般,脸上不惊不喜的。愣愣地看了陈若望一会儿,双肘撑着地面支起上身,双腿岔开跪着,腰肢下塌翘高那仍然欲液横流尚未干涸的屁股。动作慢得像是时间在他身上被拉长,明明恹恹欲睡,却还是做出一副欲求不满等待再次被临幸的跪趴姿势。做着最放荡下贱的动作,嗓音却不咸不淡的:“你来吧。” 陈若望郁结于心,呼吸不畅,头晕目眩。他垂眸注视着羔羊,将“陈栖”的姿态收束眼底,现实与梦境竟是天壤之别。 “脏死了。”陈若望抬脚踩上丰盈的软肉,足尖轻轻碾了碾,他想着这般圆润饱满,全是别人揉捏调教出来的。 “你刚刚叫我什么?”陈若望惊讶之余,后知后觉地发现“陈栖”的耳朵和尾巴居然都不见了,他收回脚,手指抚摸上尾椎处,“你的尾巴呢?” 小小的玩意儿瞬间遮盖了淫靡的痕迹,增添了许多的可爱气。陈若望心中一动,觉得还差一双耳朵。 “主人要我叫什么?” 对方乖巧遵循:“主人。” 又脏又可怜的“陈栖”大半张脸埋进草丛里,陈若望开始看不真切,只听到含糊但算清楚的声音:“求主人给我,请狠狠操松我的屄,拓开我的产道。” 不为其他,是为了拓开产道? “怀了谁的野种?”陈若望一个深顶,“陈栖”竟差点受不住晕厥过去,在身体里穿梭的粗长肉棍锲而不舍地直撞宫口,疼得他下身不住痉挛般。 “主…人…太深嗯了。” “求,主人,轻,轻点。孩子…”哭声聒噪,可每一声都锤击在陈若望兴奋的神经上,脆弱不堪的东西总是惹人怜爱,可爱得慌了更是不管不顾。 肉浪淫声全部来自于两个人嵌在一起的下半身,热血沸腾却化作火焰,煨着一罐浓汤,配合勺子不停搅拌,以图汤肉均匀。 陈若望掌心覆上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忽然明白了要义。 对,是为了乳汁!妈妈还是爱我的。 情事持续了很久,“陈栖”哭都没没力气哭了,已被肏得翻了白眼,几乎就要昏厥过去。陈若望发泄之前及时拔出来,故意射在“陈栖”挺圆的肚皮上,浓白粘稠的液体顺着隆起弧度的山丘缓慢滑下,流淌覆住猩红的幽谷,红白错杂混乱,凌乱情色到极致。 咬牙威慑:“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挖出来!” “陈栖”闻声一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要推开陈若望,但因极度的脱力,他的推拒便成了温柔安抚和居心勾引。 半个手掌都塞进了暖热的腔道,正在缓慢地侵袭更深的地方。“陈栖”浑身的汗水蒸发尽,配合此时莫大的恐惧,整个躯体犹如落入冰窟窿,寒冷极了,他挣扎着想甩开那只可怕的手。 恐惧挨个碾压过“陈栖”全身神经,即便是四肢瘫软,他也要奋力一搏。可他还没有将脑子的想法和手脚行动连通上,深嵌在身下的手倏地停住了,不仅没有再深入反而抽了出去。 “是出乳了?妈妈。”陈若望痴迷地盯着那一对秀乳,揉 小心伸出舌头舔走乳液,两处熟乳缀在起伏的胸膛上,像两只极会勾引人的妖精,看得陈若望心猿意马,更附去近一分,用牙齿尖轻叼起乳珠吮吸一次。 下半身频繁经历了过多的性事,早痛麻木了,胸口也被揉弄得胀痛难忍。此刻被人这样吸咬着却是很舒服,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热液随着吮吸的力度和方向汩汩涌动,所有的疼痛感也都缓慢消失了。他安静地闭上眼睛任由孩子吸食。 我的。 陈若望受了几轮拳脚,奋起跳跃,将人摁倒在地,骑跨到那人身上,提起胳膊就是一拳,直接招呼在那张同他五官一个模子但年长的脸上:“就先从你脸开始吧,再是你那恶心肮脏的烂屌。” “董望…” “管他是谁,谁都不能跟我抢你!”陈若望左右开弓,拳头连连锤打在对方的脸上,不消片刻,那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猛地一抬头,正要向“陈栖”炫耀胜利,却见人一手捂住嘴恐惧得痛哭,一手撑着身子欲要逃离的模样。 “陈若望…” “他是你爸!” “陈栖”的话被强行咽下喉咙,陈若望拖住了他的腿往回拉,挣扎无果,反被掣肘。愤怒需要发泄,陈若望果断地选择了欲望,他囿困陈栖于己身下,硬挺的性器抵在熟烂红肿的洞口,操进去之前低声吼道:“你这里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 “孩子…孩子…疼…快…出…” “他妈的…”陈若望傻愣的同时,背部被风声呼啸而来的椅子砸了个正着,猛然的巨大力道和疼痛迫使陈若望向陈栖扑倒,刹那光景他也顾及到了虚弱的陈栖,朝着一边倒去。 “你不是死了吗?”陈若望下意识去看那一摊软肉,恍惚间才想起,除了董望,这个世界还存在着另外两个和自己长一样的人。 “…孩子,要,出来了…” 婴儿的啼哭声划破昏暗,陈若望扭头一看,那双腿间出生的“孩子”竟没有人耳,头顶两侧生着两只嫩生见骨的狗耳朵,蜷缩起来肥嘟嘟的双腿腿根往上便是光秃秃湿淋淋的一小截尾巴。 怪物! 他猛吸一口气,冷汗浇湿身体,而某个地方也湿得一塌糊涂。 诡异和灰黑、未卜前途的恐惧、愤怒和羞辱的背叛感、纵情驭欲的热烈、错愕和惊吓……陈若望一夜里几乎领略了遍,他直挺挺地倒回枕头,像一具僵硬已久的尸体。黑色的瞳孔和浓得化不开的雨夜融合,那是不属于十七岁的眸色。 欲望才下心头,嫉恨又跃上眉头。 他又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体,神经质地去敲陈栖的房门:“爸爸,外头下雨了。”他本想装作可怜兮兮的,但现如今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他的脸面,里头不开门他就一遍一遍地敲门:“阳台上我还晒着书,忘记收了。” 他忙勾腰去捡,身后的门到底承受了不该有的捶打,陈若望依旧守在门外没走,方才镇静自若的声音已经变得脆弱。门板是水晶球的玻璃罩子,囚着里头人的手脚,也困着外头人的自由。 陈栖把书全部收进屋,盯着那道隐在灰色天光里的白色房门,生怕再如此下去,门没砸烂,万一伤着了手骨怎么办。 “爸爸,让我进来吧…” “你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我睡好不好?”陈若望低三下四道。 陈若望擦肩进屋,掀开被子爬进被窝等陈栖过来,见人愣着,他又拍拍软塌塌的枕头,咧嘴一笑,可怎么看眼睛里都没有快乐,强颜欢笑的。 反常的人却佯装没事:“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和别人走了,不要我了。” “我也不会。”陈若望的头埋在陈栖的肩窝里,鼻尖嗅着沐浴肌肤上带着的石榴香,那是他最喜欢的石榴香氛沐浴露的味道,心情格外的平静,“你是我的,陈栖也是陈若望的。” 松松搭在腰上的手缓慢收紧,令陈栖浑身不自在,意思性地动了一下,不但对方没有罢休,反而还往被子底下缩了一点。 “什么味道?” “你想喝葡萄糖水?”陈栖说罢 陈若望抱得很紧,他只问:“那里面含蛋白质么?” 陈若望无心顶嘴,脑子想到了就说出口了:“养生专家51就去世了。” 陈栖在黑暗里蹙起眉,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生怕自己的一个翻身都会让陈若望觉得不安。 “还没睡?”陈若望明知故问,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答,使坏地含着那粒肉珠用嘴唇来回地磨。 陈若望舌尖舔舔嘴角,一副平白被人扰了清梦但还是好脾气的样子,他服软撒娇:“不想走路,除非爸爸抱我回去。” 他拉开床头灯,幽黄的暖光在黑色世界里炸成一个明亮纯粹的星球,入目的景象却突兀得让人脸红心跳以及…羞耻不已。 陈栖既羞又愤,指着门:“穿好裤子,回去。” “若…”陈栖急于解释,却被陈若望快速打断,“听我说完。” “……” 陈栖心脏一沉,与此同时,肉体的疼痛也迫使着他精神过来,他没有推开人,忍着疼痛,付以全部的耐心和柔情,逐字逐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也不管你现在眼里的我是什么样,我只想跟你说,我永远是你爸爸,我永远爱你。” “你还要我怎么负责?”陈栖对陈若望的任性总是束手无策。后来他想了想,这场乱伦之事他何尝不是共犯,一边贪恋父子天伦,一边又自甘堕落地迷恋背德的欲望。 唇瓣厮磨,鼻息纠缠,炙热的气流团团罩在二人身周,衣物不再是遮羞御寒的东西,反而是束缚灵魂的枷锁。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脱的衣服,赤裸相对的两个人脱去了身份亦无暇思考,只遵从愉快的感觉而灵肉契合。 陈若望恍若未闻,直起上半身来,手臂用力托起陈栖的大腿像两边分开,那隐在丛林下早已过分湿润的熟蕊正溢放着引人入胜的芬芳。 陈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羞于目睹亲儿子玩亵自己丑陋的畸形器官,仅仅是手指也比冰冷的玩具更能刺激他的性快感,绷直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配合,痒意如万蚁攀爬,渴求更大更烫的东西贯进来碾碎躁动的瘙痒。 “不想看到我?”陈若望手指湿哒哒的,以指比刀在陈栖的肚脐上一道复一道地揩干净,双手松松掐着柔和的腰线,缓慢地网上游走,最终停留在贫瘠的胸口,和梦里的手感差太多了,没有肉感。 “不要碰…”陈栖再一次推搡陈若望,他不免想到孕期时的尴尬经历。 “不要再碰那里了。”陈栖趁意识未被欲望全然软禁,三次强调。 “为什…” “…什,什么…” 陈若望被两个字敲得发愣,身体却乖乖地被对方牵制着靠近,听话地亲了上去。他们做过两次,无不是他单方面强迫的,叛逆和打破禁忌的快感固然是有的,但在得到另一方的许可并且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这种莫大的情感冲击较之前的情事更让人脑袋发昏、浑身燥热。 一厢情愿的他,成了人们口中的他们。他们乱伦,被世俗认可的奸情。 “爸爸是个坏人,太会勾引人了。”陈栖舔了舔那锁骨上的咬伤,又一路吻至耳处,对着耳朵喘着重息,“跟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 心脏似乎换了个地方,浑身的血液全部聚集在腹下。滚烫的,疼痛的性欲望扯着他的四肢,就当他要说出口时,那根比铁杵还硬的东西已经插进去一个头,堵住了他的嘴。 身下小口被撑开,紧密贴合的肉体霍然炸开快感,陈栖低哼了声,当一切即将步入 陈若望是故意的。 愉悦感像飞到半空却突然熄灭的烟花,他想要,想要极了,但难以说出口,尽管他现在根本谈论不上什么面子和尊严。 “要什么?” 陈若望把耳朵贴在陈栖的嘴唇上:“我听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