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望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镜头睡沉了的陈栖。放学回来路过药店,买了安眠药,下了一粒在陈栖喝的水里。 陈若望细细地看着父亲的睡颜,心绪轻震逐渐地崩山摇。他不得不信了那些“谣言”。 他站起身来,膝盖都跪麻了,稍稍缓了一会儿。做贼似的,小心谨慎地揭开被子一角,他明知道陈栖穿了睡衣睡裤,却还是一副生怕看见裸露下体的模样,又嫌弃又好奇。 陈若望心里那种禁忌而隐秘的罪恶感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像一双强有力的手扼住咽喉,令他窒息濒死之际达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快慰。 目光缓缓落在那抹灰色至上。 他轻轻分开陈栖的腿,方便自己观摩。手指隔着布料细致绘着轮廓,触感温若暖玉,柔如软脂。 陈若望微顿,手指摸索着轻按阴唇,但频繁按在某点时,陈栖浑身如过电一般产生微颤,不由自主地翻身并夹紧双腿,企图挽留给他带来愉快的事物。只消片刻,灰色布料渐呈黑色,赫然是被泌出的淫水洇湿了。 那里散发着诡异的馨香,一时芳香清甜,一时蛊惑诱人。舌尖犹如蛇信灵活,出于唇齿,探入幽谷。一时间,陈栖再一次并拢双腿,松松地夹住了陈若望的脖子,事态显然已经脱离了掌控,他的猥亵行为已经唤醒了陈栖身体里藏在最深处的欲望,许久不沾情爱的躯体,发自本能地渴望爱抚和肉体结合。 兴奋在陈若望的脑子里放了一场烟花,他掰开陈栖的腿,低头吻在软绵绵的肉唇上,牙齿轻咬着花瓣动情地吮吸,唾液和淫水让陈栖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腿间潮湿温润的热浪喷薄在陈若望的鼻端,裹挟着陈栖身上特有的气味袭入他的肺腑,如易燃物遇上明火,刹那卷起一丛冲天烈火,沿着神经脉络,将心跳燃烧成更为灼热的气流。 大概知道是梦,他并不做反抗,反而很积极地配合这一场理该有始无终的春梦情事。那人隔着布料含住了他的阴蒂,巨大的酥爽顿时由那一点迅速发散,如藤蔓成精寸寸缠绕遍及全身。这种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陈栖不禁渴求更多,嘴里飘飘然然泄露出一声比一声长的娇嗔喘息。 脱湿哒哒的内裤时,布料贴合着肉体拉出黏腻的银丝。陈若望感觉在撕一张创可贴,动作缓慢却色气,撕掉的不是一层湿透的布,而是他的人伦道德的最后防线。 一边托着白生的大腿,一边用手指拨开护在最外的大阴唇,露出粉嫩的里侧,找到了两个小洞,只有下方的那个小穴略大些,也正流溢着淫液,陈若望知道那便是阴道口——他来的地方。 陈若望忽然起身把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回过来就欺身爬上陈栖的身体,手抓着的他头发,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如此近距离,如此昏暗的光线,他看不清陈栖的容貌了,只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睡梦发情的男人可爱极了。 他抬起头,拉开一些距离,盯着陈栖看了半晌,最后在对方嘴唇上小心地印下一个短暂得没有温度的吻。 也许清醒后的陈栖会后悔不已,但此时此刻的他被梦魇住了,自甘堕落地沉进这场乱伦的情事里。不清醒是他,渴求欲望的也是他。人类在被剥离了理智之后,只是一只遵从欲望、敬重自然法则的动物。 激吻过后,陈若望回味地亲亲陈栖被咬得红肿的唇,又在他的颈侧嘬出两个红痕,就像雄狮凭借强壮的体魄征服了慕强的雌狮,满意地在所有物上打上烙印。 “嗯?你说我可以吗?”陈若望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一边用滚烫的肉棍摩擦肉缝并用力碾着陈栖的阴蒂,“我是叫你好爸爸呢,还是好妈妈?” 陈若望的性器又大又粗,微微顶进去一个头,被紧致的穴口卡在外头,他也不着急一次贯穿。只拉下陈栖搭在他肩上的手,让他去摸他们交合的部位,声音低沉却极具蛊惑:“想要吗?要我继续进去吗?妈妈?” 梦中的陈栖只觉得这个男人极其迟钝,他主动了那么多回,怎么还是那么榆木疙瘩,推一下动一下。挂在陈若望肩膀上的手臂倏地用力,勾着陈若望肩背往自己身前带,扭脸亲吻对方的颈侧,下半身则扭动着讨好那根硬挺的肉棍,他做足了准备,只待迎龙入府。 肉体完全嵌合,陈若望有种被命运奸淫的错觉,他自陈栖畸形的阴道里出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陈栖的阴道里。彼一时呱呱坠地,天真烂漫,此一时沉溺爱欲,背德乱伦。 他十七年的人生,来去始终只有一个陈栖,管他是充当父亲角色还是母亲角色,只要是他陈若望的就行了。 两个人折腾半天,身体被汗水淋了一遍似的,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了踪影。浑身赤裸,肌肤相贴,是抵死纠缠的最原始的繁衍法则。 “摸摸看,它还舍不得。”初始紧致的小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像一潭有魔力的湖水吸缠男人的性器,每个轮回都噗呲噗呲的沸腾,淫浪放荡极了。 他伸长脖子去吻住陈若望,所有的叫声喘息吐进对方的口腔,他们结合为一个闭环,交换气息也交换体液。 “是终于醒了吗,爸爸后悔吗?”陈若望深深地看见陈栖的眼睛,漆黑的眸子蒙着水光,倒映出他情潮未褪的面孔。 陈若望垂下头埋在陈栖的肩窝里,庆幸着对方包容他的“横冲直撞”。陈栖被撞得视线飘忽,所幸就闭着眼睛亲吻陈若望的耳朵,轻悄悄地笑了一下:“我要坏了。” 昨晚不是只做了一场春梦吗?还梦见董望来着。陈栖揉着腰下床,去陈若望房间看了一圈,见人还在沉睡,他才蹑手蹑脚地躲进卫生间,掰开腿,查看疼痛的来源之地。低头瞅了半天也看不到,他想着,下午下班的时候去药店买点消炎药搽一下。洗漱过后,陈栖回到房里换衣服,拉开衣柜一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着急上班,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细想。 人前脚刚走,陈若望后脚就起床了。看到冰箱上贴了一个便利贴,上面潦草地写着一行字:今天早上没做早餐,去楼下铺子买点吃的。 大腿敞开,露出的被磨得红肿的肉穴翕张着无法合拢,浓白如牛奶的粘液糊满了整个阴部,像一块被蹂躏烂了的爆浆蛋糕,极度恶心又至极甜美。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陈若望没有事先准备避孕套,极想潜在温暖的腔道进行完最后一步,又怕一个运气不好,让那曾经孕育过生命的地方再次缔结珠胎,意乱情迷间还是选择了外射。 陈若望坐在教室里,一边翻阅课外书,一边想着读万卷书能见识通达不如一夜实操,来得身心舒畅。他是爽快了,而陈栖这边却是遭了罪,来回走动自然会摩擦到腿根,他无法可见的地方正肿得不像话。同事笑他今天走路姿势极其奇怪,问他是不是痔疮犯了。 他比正常男人多长了个女人的东西,除了当年的院长和董望,几乎没有熟人知道。和陈若望生活的十多年里,他自认为自己处理得很谨慎,不可能被发现。再者,就算自己被梦魇住了不清醒,儿子…又怎么可能呢。 下班回家,看到楼道里的监控,是不是贼… 他愣是坐在监控室里把近一周的录像都挨个看完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和可疑人物。对一脸不耐烦的物业悻悻然道了谢,才离开监控室。 陈栖买了一块镜子,关好房门准备上药。在看见身下女穴惨样之前,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但真正看见时他还是惊了一下,这么明显的经历痕迹… 但他明明看到“董望”了。 胡乱搽过药后,没有穿裤子,咸鱼似的板直身体躺在床上,双目盯着天花板发愣。直至摸索到手边被褥底下有一个硬物,他翻身掀开被子,见那是一截假阳具,是他很久以前网购用来自慰的。 镜头里的陈栖又哭又笑,陈若望看得很是起劲。昨晚他替陈栖清洗身体时就犯了难,这么重的性爱痕迹肯定瞒不过去。即便有那句“我不怪你”当赦免圣旨,但人清醒后会认账的几率简直太低了。 陈若望拇指擦过嘴唇,留恋那柔软的触感。前一天他还在“陈栖是生自己的人”这件事里又是震惊又是憎恶,现在却不甚在意了。仅一夕之间,他和陈栖的关系,好像什么都变了又 他们永远都有割不断的羁绊,做爱只是他模仿“倦鸟还巢,落叶归根”的方式。 也是自那以后,陈栖卧室里的录像变得活色生香起来。陈若望把监控账号登陆在电脑上,盘腿坐在床头,胳膊肘撑着膝盖,单手掌支着腮。泰然目睹镜头里的自慰直播,陈栖岔开腿跪坐着,拿着那根假阳具缓慢插进女穴,又拿出飞机杯套弄阴茎,双重高潮一把将他卷下深海,顾及墙壁隔音效果,只能紧咬着下唇,将一切淫声浪语挡在牙关背后。 甜腻的汁水在陈栖身下集成河流,落湿了床单也浇灌了陈若望的孽根欲望。这无疑是折磨,陈若望把棒棒糖扔进垃圾桶,转手关掉电脑,缩进被窝里强行逼自己睡觉。 隔壁房门打开了,过了一会又关上了。应该是去卫生间清洗。陈若望心痒难耐地琢磨陈栖肯定把自己玩坏了。 以前无比讨厌的香水味,现在却成了一剂打在陈若望心脏上最强劲的安慰剂。陈栖于他而言不只是他对性的食髓知味,还有某种就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清道明的情愫,这种情愫仿佛从母胎里带出来的,是不正常的,像他的残腿,矫治无望也不得不接受。 他不等对方开口,噼里啪啦的一通骂:“下班不回家,你去哪里了?” “怎么了?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陈若望咽了一下口水,趿着拖鞋傻不愣登地跑去窗户往楼下看,没寻见人,他正要开口再问。 没一会儿,钥匙插进门锁然后拧开的声音钻进陈若望的耳朵。他斜在沙发上,脸却是始终朝着玄关的,那模样活像祖宗等着后人来上香似的。 陈栖的西裤被剪掉了半截,裸露着小腿,腿上缠着一圈绷带,因走路扯到伤口,血液将纱布洇红了一块。他一进门,陈若望便当即注意到了纱布和血色,目光从腿伤移上陈栖的脸,那脸上的五官都快挤一块了,应该是伤口疼的。 真,言简意赅。 看完全过程,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愉悦。尤其看到陈栖也和他一样的走路姿势时,某种破坏欲由无生有并疯狂膨胀。他开始有些明白欺负他是瘸子的那些人了。 拧开门,陈若望靠在门框里看陈栖。陈栖只穿了条平角内裤,人坐在床上,腿搭在椅子上,正往伤口上撒药粉。听见门被打开了,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望见陈若望,赶紧以双手遮挡上:“别看,快走开。” “到底怎么搞的?”陈若望深吸了一口气,屋里的香水味被不知名药物全淹没了,浓郁的药味里又夹着一丝丝的血腥气。他定定地盯着陈栖的双手,指长匀净,色白如玉,当真是好看。 “划拉这么长一道伤口?”陈若望走进去,打开陈栖的手,伤口长度目测五公分,外翻的皮肉上撒着黄色药粉,横在小腿肌上。 陈栖嘶地抽了一口凉气,他一生气脸就变得通红:“让你快出去,我上完药就做饭,饿了先吃点零食。” 方才陈若望抓他脚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现在,这种熟悉感愈发浓重,他也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你不怕?”陈栖回想起以前,那时候的陈若望还小,自己切水果不小心切到手指,把小若望吓得哇哇直哭,还一个劲儿地问他会不会死掉,后来几年里都见不得他身体上有血,生怕他血枯而亡。 “怕什么?”陈若望拧好瓶子,视线四下寻找,“干净的新纱布呢?” 陈若望莞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心里却邪恶地想着,是爸爸你让我变成了一个男人呢。 眼见着蝴蝶结系好,陈栖把伤药纱布都装进袋子,随手扔在床头柜子上。抬着伤腿放下地:“好了,你出去吧,我换衣服。” “没事,你出去吧。” “嗯。”陈栖老实答应,扶着伤腿起身朝衣橱过去,目光瞥见橱柜角落里那个纸箱子,里面的东西让他心热。弯腰打开盖子,手指抚上夜夜满足他的假阳具。想到什么似的,心上一惊,是了,假的没有温度… 陈栖双腿忽然发软,并非伤口疼的,心脏似刹那停止供血,浑身激起一阵寒潮。他脱了上衣,简单套上睡袍,在床边呆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儿。 和自己的亲儿子乱伦? 那这里…陈栖伸手摸上腿间,不由得害怕起陈若望来。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他畸形的身体,又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态和自己父亲做爱? 门把手握了又握,鼓起勇气打开门,然后急忙忙地走向厨房,都不敢看客厅一眼。他无法再用平常的心态面对陈若望,对方看过来的目光更是让他如芒在背。莫大的负罪感压得他抬不起头,越是难受,那夜的光景愈发清晰,腿间那道肉缝犹如怀念变得充血发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抓着它使劲下拉坠落,温热的液流从内里流了出来… 陈栖回过神时,将陷进砧板里的菜刀拔出来,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客厅,陈若望并不在沙发上,他放下刀,净手后走出厨房四下看了一眼。 这种姿势很磨人,一条腿承担了全部体重,未站立许久就腿麻了。水的温度和冲力却并没有洗干净身下的不堪,反而淋得肌肤有阵阵痒意,犹如柔软的舌尖在挑逗。 面容忽而一红,那是他“欲壑难填”的证明。这具经历过男人开发并怀过孕的身体,比起用冰冷玩具的自我作乐,滚烫的爱欲简直是一道惑人心智叫人欲罢不能的巫术。 “你在里面?”陈若望的声音吓得陈栖手抖着立马抽出来,带出“啵”声。他的脸更烫了,压着紊乱的气息,镇定道:“你急着用卫生间吗?” “我马上出来了。”陈栖心虚地用卫生纸胡乱擦干净下体,换上干净内裤,再套上裤子。 真是羞死人。 刚才去拿了一个快递,他刚进门,陈栖就进了卫生间,听着水声他寻思着白天洗什么澡?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眼看着时间过去半小时,人也没出来。 快递是一个黑绿格子的睡眠眼罩,主人拿回来还没用就要换主人了。 他假装镇定,不自在地回过头去拧开火,背对着人说话:“你出去吧,厨房里有油烟气。” “陈若望!”陈栖关火,扭身推开陈若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满脸红透了,一半是被气的另一半却是因为难以启齿的情欲。话一脱口,陈栖才惊觉冲动了,显得他小题大做。 “你……” “我如何不爱你…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他闭了嘴,他到底不敢如此说。 “若望。”陈栖父爱泛滥,回抱住陈若望,“对不起。” “若望!”陈栖反应迅速,当即搡开侵犯他的手,同时也将陈若望整个人推得退后了几步。他怒不可遏地瞪着陈若望,像狮子训诫顽劣的幼崽,警告如有下一次,责罚严重。 “讨厌我这样对你吗?”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是这样吗?” 一只手却先他一步关了门,背后突来的推力将他压在了门上,一边碍着腿伤他做不了过大的动作一边也怕伤着了陈若望。被人这般控制住不得自由,陈栖隐忍不发,企图用血缘关系劝退扑过来的贪食小兽:“陈若望!我是你爸!”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陈栖胳膊肘往后一捅,直接捣在陈若望的肋下软肉上。对方也因他这一举动,吃痛放手,他亦成功脱身。 硬挺的棍子正好贴着腿根插进腿缝,碾过他的肉屄便停了下来。只是一层单薄的布,丝毫没有起到一丝保护隔离作用,他甚至能感觉到硬物的弧度和温度。他像一块雪糕,挨着了滚烫的事物,很容易就被烤化了。 陈栖腿使不上力,想要挣脱就只能依靠健全的双臂。陈若望似是预料到他要故技重施,挺腰朝着屄上狠顶,以手作刃砍在他胳 手肘被那一砍,突来轻微刺痛和无力感,这让陈栖打消了击打陈若望肋下的念头。几乎同时发生的是,下体被硬物狠狠顶弄,酥麻快感亦软了他的身体。 “爸爸真笨,挣脱不了呢。”陈若望朝着湿流来源又是一顶,他不嫌弃布料碍事,单纯地想要折磨一下淫荡但又不听话的父亲。 “那爸爸是不想要吗?”龟头技巧性地在穴处打着圈地磨,一方炽热干旱另一方温热湿润,他们似乎理该结合互补。陈栖又羞又愤,他的身体是山河江山,脑子是衣食无忧的皇者,下体则是皇帝无法直接管辖到的荒原,那里肆意横行着饥饿与灾患。 如旱地祈求雨露,涝处祈求疏通。 当然了,上一次他就这么觉得了。 然而,陈若望的目光却挑衅地盯着他下身,他不由得也看去,才知内裤悄悄地支起了小丘。还未抬起头,只见运动鞋的脚尖靠近,再然后视线被什么挡住,陷进一片黑暗。苦于双手被束缚,无法取下遮眼的东西。 “是爸爸勾引的我,今天居然穿三角的。”陈若望的胯部压着陈栖的臀部,抓住他的大腿强制地将他的伤腿搁放在台上,这样一来,降低了挣脱的可能性,又方便他的后续动作。 陈若望哪里管他说什么,手指挑起护在屄上的布料又往一侧扒开,露出跃着水光的暗粉色闭合肉唇。 陈栖被控住了,根本无从发力,指甲刮过那里时激得他浑身汗毛都炸了,羞耻和怒火刹那丛丛滋生,长势吓人,当即要吼叫发作。突然插进身体的手指截断他的理智,疯狂挣扎起来:“你疯了……” “爸爸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要实诚。”陈若望的食指才进去三分之二,泌出的滑液足够多,指柱被滑腻的液体包裹,进出起来比水蛇动作更灵活。他在暖热的肉壁上摸摸按按,肆无忌惮,嚣张至极:“应该是爸爸疯了才对,爸爸想男人了,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陈若望知道陈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挨着周边刮刮蹭蹭就偏偏不碰那一处地方。看似青涩如未经过,但陈栖却隐隐猜测出他的心思,是在逼自己向他张口索求。 紧致的肉穴贪恋温热的事物,即便是一截手指也甘之如饴,紧张挽留他的离开,满心欢喜等待入侵。 阴道里作乱的东西霍然消失,像被人强塞了一嘴吃的,还没有咽下去又被人强行催吐。陈栖听着陈若望的动静,周遭除了两道混乱的呼吸一如死寂之夜,陈若望并没有任何进一步动作。 陈若望扶着粗长的性器在陈栖的臀丘上画画似的画着什么,然后捏住陈栖的胳膊往后一拉,让他反弓身子,方便咬耳朵:“猜猜看,我刚刚写了什么?” 三根,四根…女穴被撑得极大,能容下半个手掌。陈若望想到什么,笑起来:“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爸爸也是妈妈呢。” “原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肏你的。妈妈。”陈若望一秒变脸,赫然发作,死死摁住陈栖的后颈,捏着自己的欲望对着那口被手指插得松软的肉穴狠狠肏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游刃有余地刺进他腔道的最深处,那熟悉的体温和莫大的快慰,一举攻破了陈栖心理的最后防线。意识清醒着抗拒儿子的侵犯,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提臀夹紧。 猛然地一进一出,陈栖身体应激一般的一抖,沉重的鼻息出卖了他,陈若望知道他在忍。 那湿热柔软的阴道正狠命地吸咬着自己,两处性器官紧密贴合着来回摩擦,粘腻的淫液从缩放的穴口缝隙跟着抽动的性器滴落。 陈若望退出半截又狠狠攻入,每一回抽插都能感受到急剧收缩的阴道内壁,包裹他,挽留他。明明身下淫水成河,嘴上却还叫喊着拒绝,好爸爸明显对他摆了一道欲迎还拒的招数。 …像甜得腻人的芝士。 陈栖大口地喘着气,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身后的每一次撞击,身体被迫前移,胸腹被坚硬的大理石硌得痛极,双腿更是被极度掰开,胯骨又酸又痛。这些疼痛感尤其是在陈若望退出后来势迅猛。做爱是止痛 他以为陈若望到此为止了,指甲刮到他略肿的穴口时,便知道他们还有一个漫漫长夜。他终于脱下了为人父母的外皮,那对于他此时此刻来讲,虚伪至极。空间里有无数张网,层层叠叠织就成一张人皮鼓,惶惶不安的心脏发疯似的敲捶着鼓面,将三维折叠缩小藏进了潮湿的阴道。 陈栖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做了多久才结束,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能见物了,双手依旧被束缚着。身体已经由背对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他被放在岛台上,背靠着墙,双腿以字形向两边分开,陈若望正握着他两只脚踝,埋头在他腿间。 一时间,陈栖心底荒草丛生,他也不知道自己面对陈若望对自己做这种事时该是什么反应了,愤怒、羞愧还是抱歉。 “够了。” 同时,两根手指又插了进去做机械的活塞运动,再一次压榨那口水井。 陈栖的阴茎被套上新的避孕套,按照陈若望的说法来说,他不愿意在吃点心的时候被喷了一头并不香醇的稀牛奶。 “爸爸你真没诚意。”陈若望头也不抬,又添加一根手指,三指穿凿松软的洞穴,“你向那些家长道歉的时候,可不是你现在这么高高在上的姿态呢。” “我,你是为了我。”陈若望抽出手,“既然都是为了我好,那么满足一下儿子的生理需求为什么不行呢?” “下床不认人这个习惯不好,爸爸第二次犯了。”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不轻不重地抽打在红肿的屄肉上,“该小小惩戒一下。” “不要打,那要什么?”陈若望瞥见陈栖腿上被血沁红的纱布,脑子里忽然想到之前在卫生间见过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的血滴。 绳子被勒成死结,手腕也被勒出大块的红,所幸绳子质地够软,并没有擦伤皮肤。 陈栖大腿根酸痛难忍,两条腿发软无力,小腿又有伤,几乎是脚一沾地就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板砖上发出咚的响声。 陈栖没答话,强撑起身体站起来,扶着岛台朝门走。他甚至没看陈若望一眼,只想尽快从厨房出去,离开这个充满精液气味的地方。 因着陈若望腿脚不好,卫生间还特地拓了地方安置浴缸。陈栖从没有用它泡过澡,现在一脚踏进去,慢慢注入浴缸的热水舒缓了他身体的疲惫却也同时放大了他的糟心。 以后以什么身份和陈若望相处?父子?还是更可怕的…他不敢往下想。 陈栖捧着脸,热流从指尖流溢,早已泣不成声。 支撑起身体,掀开被子一看。内裤以及身下的床单浸润了一层秾丽血色。他慌里慌张地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擦了几下,又笑自己蠢。 他躲在澡堂窗口,看打闹成一片的光溜身子的小男孩,注意到他们只有“小芽”并没有那道缝儿。一边难过又一边羡慕那群小子可以光溜着身子到处跑,打闹嬉戏得整个澡堂都在下雨,照顾他们的老师被大雨淋湿了衣服。 院长私下跟他勾小指头约定,在到适合动手术的年纪之前一定不能外说,就算是关系最好的董望也不能说,也不能在人前脱衣服。 可是从某一天起,他再也不能忽视掉自己的不正常。 生理期在提醒他,只要有性交就会有怀孕几率。他一看上一次的日期,居然推迟了一个多月,盯着染脏了的床单出神,一直以来困扰他的事也成了他的及时雨。 他找了一家离公司近的酒店下塌,刚把行李放好,准备休息一下。陈若望的一通电话打了他一个触不及防,不想接,一挂断电话,那边就发来一条短信。 八个字像是咒语,陈栖是中了咒的人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立马回拨电话,而那边已经关机了。 “陈若望家长是吗?我是他班主任。快点来学校一趟,陈若望要跳楼!”无主,攥紧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十三中赶去。 公司到十三中有些距离的,陈栖生怕陈若望真的做了让他后悔终身的事,连着拨对方的手机,尽管那边永远都是“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陈若望视力真的很好,从陈栖出现起,视线就一路跟着他到自己站的教学楼下。 他就知道,陈栖的确是一个很负责的父亲,怎么忍心放任儿子跳楼不管呢。 “可是我看到你收拾行李了。”其实陈若望心里没有多大愤怒,只是他不允许属于他的东西有脱离他的想法。 “你一个人上来,让他们走,我不跳了。”陈若望看见陈栖手足无措的样子,倍感滑稽,不由得想起昨天他也是这么一副扭捏作态的样子。 疏散了人群,楼底下的警察没走,楼顶的警察也未敢松懈,生怕人一个不注意就跳了下去。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陈栖一颗心被陈若望吊着,他拼命地向上爬,陈若望狠劲地往下扯,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得心梗。 突来的情绪里面掺和太多的东西,每一样都在无情挤压他的泪腺。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你。”耳朵根遇上热气迅速徘红,但陈栖心里却无一分杂念,毕生在神的面前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走吧,我们回去,去看医生。”陈栖略有些尴尬地松开他,转而抓住他的手,牢牢地抓着这片随时会自我崩毁的宇宙,直线往楼梯口走去。 “若望!”陈栖顿步,忽然拔高音量截断陈若望的话。目不转睛地盯人半晌,才稍稍开口道:“忘记那些事,我们还是父子。” “你…”陈栖词穷难驳,对方简单的一句话就立刻把他垂死挣扎的心彻底拉下谷底,摔了粉碎。 “不要再说了。” 陈栖有子宫且有生育能力,他昨天才意识到陈栖也会有生理期。他一个大男人喜欢喷香水的怪癖便说得通了,无非是掩盖血腥气。 陈栖来时着急并未在意经潮,一心全铺在儿子身上了。稍是大幅度走动,下身便经洪流泻,也不知何时湿的裤子,他心上一惊,反手抓住陈若望的衣服,抓得太紧,指尖都发白了。 “你够了!” 他眼尖注意楼道拐角的地方露了半只脚,也不知道是哪个傻x躲着偷听他们说话,大概是听不清内容才靠得如此近,竟然不考虑被发现的风险。 回到家,反锁上门。陈栖才反应过来,陈若望在学校是如何知道他收拾行李的?他来不及质问,嫌疑人就自曝真相。 “你,为什么…” 一边说话一边拉下裤链,将自己半勃的性器掏出来,又把着陈栖的双手让他替自己打手枪。 手感软弹的事物在他手心里越发硬挺越发滚烫,干涸的皮肤表面被磨得火辣辣的。陈若望见陈栖不识趣,当即捧着他的脸一顿亲,勾引着对方同自己亲吻。 他不顾疼痛,满不在乎地揪着陈栖纠缠,两个人的呼吸交织混乱,漫漫水声,逐渐打湿了他们身边的空气,蒙上一层梦境的颜色。 “你过分了。”陈栖被吻得气息不稳,他故意咬破陈若望的嘴,但没想到对方丝毫不为所乱,反而自己下身的液流涌得厉害。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除了亲嘴,可以随意肏你?嗯?”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陈若望倾身趴在陈栖胸膛,双手穿过陈栖的肋下放在他的后腰,不安分地往裤子深处探,“我可真幸福,肏了妈妈的阴道,也想肏爸爸的屁眼…” “这样是哪样?爸爸你知道你像什么样吗?啊,像嫖了妓女又嫌妓女脏的嫖客。和我做的时候淫荡得没边,提了裤子就义正词严地强调我们是乱伦,我们不该乱伦。”陈若望挣脱牵制,他不想跟陈栖争论是非对错,摸着陈栖的胸脯揉捏一把,指尖衔住两边乳粒轻搓,还做出相应评论,“胸乳太平坦,这两处乳珠大小倒是挺合适。” “你到底知道多少。”陈栖一直以来都自封五识,不思不想,企图用逃避来解决他和陈若望的问题。可事态并没有因为他的不作为和时间变得淡化,反而朝着更复杂且恶劣的方向发展,已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陈若望一愣,哼哼笑了声也老实回答:“知道的不多,意外发现的。”他真诚得像一个正确回答问题后获得两颗糖的小孩子。 “是监控…?”陈栖现在就想把自己的卧室翻一遍,找到那个藏在某处的摄像头,他无法想象深夜里那些私密事,居然透明地摆在另一个人面前,说话也变得激动起来,“你什么时候装的,装在什么位置?” 陈若望捏着陈栖的手腕,让掌心揉按着他孽根的柱身,不一会儿,弄白湿滑的液体便从顶端汩汩冒出,沾了陈栖一手。 于他手心穿梭,仿佛真实地插进他身体,这种错觉叫他难堪又羞耻。天生双性,即便两套生殖器完整,但阴茎是要比正常男人的尺寸小。西装贴身裁剪,布料并不宽裕,此时正绷着他充血勃立的男根,惹得陈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处在生理期的女穴也被逗弄得空虚,惶论他男人根本。 “现在可以下去了吗?”陈栖糟心透了,耳根的火蔓延全身,他早已羞成了一块红布。 陈若望没摸过女人,但他在a片里看过很多乳房,形状各异却有各自的美。从视觉上,手感软弹柔软,是相当舒服的。现在他的手里握着的乳肉,不似女人饱满软乎,但比起正常男人的却又厚实肉多一分,手感不算上佳也算是舒服的了。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从他们发生关系起,陈栖似不认识陈若望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疯病的陈若望。 他是真的珍爱这个儿子,情绪一来,不管陈若望是何反应,只将人抱进怀里,揪心的抱歉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变成这样是我的错,我是怪物,不该擅自做主。”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心脏隔着一层皮囊互诉衷肠。男人此时的哭和做爱时的哭吟不一样,细碎的哽咽游走在他的每一根神经上,激不起欲望反而踩碎了那些制造快乐的物质。 “你没错,我也没错。”陈若望回抱住陈栖,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浓,特容易让他烦躁,一想到有其他男人用恶心的东西无数次插进陈栖的屄,他便嫉妒得咬紧了后槽牙,“以后不准让人碰你。” “你怎么…”陈栖难以置信地望着儿子,悲伤卡在喉咙里,瘙痒感迫使他轻咳了几声。再抬起眼皮时,他满眼都是后悔,捧着儿子的脸,认真又温柔道:“若望,你看着我,我是爸爸,我们是亲父子。” “你怎么会有他的相片,我不是…”陈栖视觉神经一颤,倾身捡起相片,上面的人和陈若望是如出一辙的容貌,除了陈若望生父董望还能是谁呢。 他以为董望会怕他嫌弃他,心惊胆战地等待被审判被抛弃。 是啊,他可以选择的。他是那般想做一个正常男人,却又矛盾地想做爱人的女人。 陈栖至今都忘不了董望知道他怀孕以后的表情,如获至宝一般,单膝跪在他面前求他生下这个孩子,并承诺他以后会结婚,就算他不做手术,一直是这样一副不男不女的躯体,他也觉得没关系。 是啊,他们是竹马恋人,最亲密的事都能做,生孩子好像也可以。 陈若望情绪激动:“哦是了,那天晚上,你喊的小望不是我,也是他吧!” 简直胡言乱语,不可理喻!陈栖想让陈若望平静下来,但又无计可施,只能沉默地一一接下陈若望的言语轰炸,他想只要他发过脾气以后就会冷静下来。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念头,已有起势的愤怒苗头被陈若望及时碾灭。他笑了几声,得意地瞅着陈栖逐字逐句道:“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是死了。” 陈栖的不悲不喜放在陈若望眼里便是过度悲伤甚至到了麻木的状态,他心里闷气,大脑神经相互交错纠缠成一个结,所有的信息都乱了套,没能去到原本的目的地。 尽管陈若望脑子发热行事不清醒,但他的反应却是极快,在陈栖要挣扎起身时,先一步用腿去夹住他的伤腿。 “我没有在跟你谈吗?”陈若望反问。正常日子不过,非要!非要…”陈栖激动的话说了一半,忽然一顿,像急湍被分成许多细小的涓流,缓慢从唇舌流淌,“你是正常的,就该有正常的生活,懂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栖有些心累,讲了半天仍如对牛弹琴。 “……”青少年的性知识应该得到合理且正确的普及,陈栖由衷的想。但对于陈栖来讲,这的确是个难题,他有种冲动让陈若望去用自慰玩具,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要动,不然咬破了喉咙,我们就要一起死了。”陈若望舔了一下,稍稍叼起一层皮肉咬出一个印记,才松口道,“妈妈的子宫是最温暖的故乡,我想回去有错吗?” “你是后悔生我了么?”陈若望不依不饶地盯住陈栖的嘴巴,舌头舔了一下唇上的口子,色气道,“那把我再塞回去,狠劲地塞回去。” “再怀我一次,好不好?” 陈若望这一次没有阻拦,任他去留,翻身就躺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相册,里面存了许多陈栖的相片。在旁人来看,全是不堪入目的画面,但在他眼里却是一副一副的艺术画。 颜色软件的首页是日本某知名色情女星的写真封面,按陈若望以前的心思,他指定是要点进去看,但他现在像是挖掘到了宝藏,再无心看其他。 陈若望跳过无趣的抱怨和约炮,翻到了一个高楼,楼主在里面分享玩法花样并编号罗列出来方便记笔记。 防止迷路,他特地点了收藏,琢磨着哪些可以用在陈栖身上。 陈若望顿悟,好像是哪里有点怪怪的,原来是出在这里了。 折腾累了,刚躺床上休息了一会儿。陈若望站在门外,敲了下门,好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我饿了,要吃饭。”好像他真的饿了,甚至饿到没力气了。 他无声笑了下。手机屏幕上映着他的半张脸,眼睛隐在手机画面里。陈栖仰面平躺着身体,垂在床沿微微像两边岔开的腿,如此放松的姿态,是最像母兽求偶的信号。 心软的人总是柔软泛滥,陈栖一听到陈若望道歉,心肝微颤,满心泛滥起浓重的爱意。如此一来便轻易洗脑了陈栖,蒙昧了他的探究和理智,一心只想着,只要陈若望知错就改他便既往不咎,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会变。 那些不伦事不过是青少年懵懂无知的无痕春梦,他作为父亲,唯一能做的就是引领孩子回到正途。如今有了苗头,他可得好好拽着护着,好生留住这个儿子。 “你把摄像头拆了。”陈栖打开门,虽然他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不计较之前的事,但一看到陈若望就心头发紧,淌血的腔道都跟着紧缩。要他做到身心如一的忘记,绝非一时能行的。 如果有人能揭开他内里深藏不露的丑恶,他才是罪的源头。过去十多年,他只有过董望一个男人,初恋和处子身,他如何不能知晓那晚的人并不是董望。极其相似的面容,嵌进身体的陌生温度,还有… 他像一个乞丐,抗拒大雨淋湿身体而生病,又渴望大雨将自己冲刷干净得以体面。 “好吧,只要爸爸以后不会再丢下我。”陈若望低眉顺首地贴着陈栖肩膀走过,架起凳子去够窗帘低端的位置,腿脚本就不利索,踮脚踮了几下,就蹬得凳子摇摇晃晃的。看得陈栖心惊肉跳,急忙求着让他下来:“当心摔了,你下来,还是我来拆吧。” “我,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陈栖抓住他的手,扶着他慢腾腾从凳子上下来,解释时始终不看人眼睛,“…我没有要丢下你的时候,也没有生气的时候。” 陈栖连连答应,叫他赶紧松手,但到底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坏了最原始的味道。 “你不是饿了吗,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做饭啊。”腿上像缠了根树藤,缠得很紧但避开了他的伤口,陈栖拉不开就只能任着他撒泼。 “我爱吃爸爸做的任何东西。”陈若望明白了今后不能强来,至少现在不能。受惊的鹿,经不住任何风吹草动,吓跑了得不偿失。 陈若望手机屏幕上是陈栖安静的睡颜,他不信陈栖能就此吃斋念佛,故意放大a片的声音,他特地挑了声控男音。声声淫浪放荡的叫声像一把重锤,次次砸在陈栖的耳膜上。 屋里的人蜷紧身体捂住耳朵,屋外的人裹着毯子在客厅看gay片。电脑连接上电视机,囿于14英寸屏幕的人瞬间被放大好几倍。 于是想操陈栖的心思又重了几分,男人的前列腺被撞击,也是能达到高潮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闭眼睁眼间,收入眼底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如海市蜃楼,陈若望脚下的实地豁然粉碎成齑粉,只消一秒钟,他便直线下坠,落到了一处湿软的地面。他并没有在常理下头朝地下落,而是屁股先接触到实处,他下意识屈起五指,抓了一手湿冷的泥巴。 陈若望慌忙用目光扫荡四周,他仿佛比平时迟钝,惊恐之余才发现身周遭尽是一片昏暗模糊,可见度很低。他一边大喊着陈栖的名字,一边无方向的瞎乱狂奔,向来瘸的腿似乎在不觉中就恢复了正常。 跑了很久,也喊了很久,没有脱离黑暗,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和应答。 除了他的喘息和呼喊,什么都没有,就连呼喊声的回音都不曾有,像小石头投进深海,无声无息的。 “爸爸!陈栖!你在哪里?”忽然之间,陈若望被什么绊倒,身体绷不住地往前扑倒,倒地的同时,手抓到了一截柔软温柔的东西。 他匍匐在地摸索着往前,小心谨慎地呼唤那脚的主人,可无人应答,除了他自己的呼吸也再无其他响动。 四肢跪地的“走”了好半晌,脊背忽然被什么东西用力踩住,陈若望直接被踩得胸膛贴地,刹那绷紧了身体,就连呼吸都收住憋忍。他不敢挣扎,恐惧如山倾,将他重重掩埋。 憋得缺氧,陈若望不得不大口呼吸着,那踩着自己的男人的声音居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他浑身抖如筛糠,初生牛犊的勇气都用尽用光了。只听见发自于自己喉咙的嗓音都颤颤:“你是谁,放开我。”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弱弱的,像男人也像女人,抽噎着解释:“我没有,我没有。” “都八个月了,还这么骚?”男人似乎挪了方位,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呢?” 只几十秒之后,两重男人笑声交叠,像雷声一样从头上降下来,不用特别分辨音色都能听得出是同一种嗓音。 视线渐明,是前头的黑暗里透出一丝光亮,陈若望找到救星一般发了疯地朝着那点星光奔跑。 像鱼汤,像牛奶。 液面荡起细小的涟漪,陈若望当即抬头。只是一眼,他便傻了一般愣在原地。 “陈栖”只穿了件薄衫,被迫跪趴在两个浑身赤裸的“陈若望”中间,脖子上还套着金色的锁链,在突立的蝴蝶骨中间滚来滚去,嘴巴和屁股都被两个“陈若望”占了满。 潮红的脸颊被巨物填得鼓鼓囊囊的,黏腻的浊液随着阳物进出流淌不止。陈若望从没发现陈栖的睫毛是那样纤长浓密,天光投下来,眼睑下竟能生出一片阴影。 眼睛往后身挪去,“陈若望”托起“陈栖”的屁股,狰狞的性器不戴套直接插进阴道,狠狠一顶,仿佛撞到了某个不能触及的地方,迫使“陈栖”浑身痉挛一般抖了一下,忙腾出手去护住即将瓜熟蒂落的腹部。他后仰躺在他的身上,扶着性器刺进他后庭洞口。而另一个“陈若望”等着两个人完成结合的姿势,紧接着跪进“陈栖”腿间,双手压着他的大腿向两侧掰到极致,然后对着那口才遭穿凿过的水井插进去。 陈若望被诡异的场面震住了,他见过身怀六甲的女人,也知道陈栖会怀孕,但没亲眼见过,他是如何也想象不出一个男人大肚子的怪异画面,单是将孕妇和男人拼构在一块,就觉得滑稽可笑。 胸口两侧的乳肉变得烂红,显然有涨大的模样,不知是因为怀孕发育还是因为被人揉掐导致的红肿。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 “我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陈栖”的嘴忽然被一只手死死控住,不得开口说话,原本沉睡在肠道里的巨物也开始抽动起来,和插在阴道里的竟是十分默契,一出一进,不得空的始终只有“陈栖”一个人。 快慰是笨重的铁锤,只一击就敲碎了“陈栖”的理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再受控制。整个人是软成一滩泥,化成一汪水。 原来液面上刚刚的涟漪如此得来的。 他大步跑过去,可脚下的路像是会动的活体。越是跑,路越是变长,他怎么也靠近不了“陈栖”。 “他是我的!是我的!”他拼了命地跑,企图能快过路变化的速度,可那路仿佛永远都能预知他的速度,总是会比他快一丁点。于是他也总以一种求而不得的姿态去追逐缥缈的“陈栖”。 变换之间,地上的白色液体蒸腾成白雾,地面也疯狂生长出碧草,然后是灌木丛,最后是大片大片的森林。陈若望眨眼一瞬,“陈栖”便突现在他的视野里,不过却是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模样,衣服被掀到了背部,裤子也褪到了腿弯,两个洞被插得肮脏不堪,还在往外吐浓精。 “肚子里头,又是谁的?”陈若望蹲下身子,拈着裤头将卷缩在腿弯的裤子往上提了一下,却并没有遮住那片狼藉之地。诘问没有得到回应,嗤嗤怒火便如一记猛拳打上棉花上,他抬眸去看“陈栖”的脸,只见对方眉头紧蹙,已是疲惫万分。 他的一系列行为举止,似乎无休止做这种事已是常态,虔诚地献祭肉体,欣然接受欲望之神的圣水洗礼。 和自己做的时候千般不愿,觉得恶心,怎么现在主动求操? 思至此,足尖使力,疼得“陈栖”倒抽凉气,连连讨饶:“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能四肢并立地跪着,似乎已是他全部力气,吃痛了就偏偏倒倒、摇摇欲坠了。 “陈栖”明白了主人生气的理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洁白的绒毛长条尾巴,仔细一看便能发现那尾巴一端还镶了一个类似小型陀螺的金属。指节微红的手指捏着那白绒绒的尾巴,将有金属的一端缓慢塞进后面红肿的穴洞里。 “请主人疼爱我吧。”雪白的臀上红梅恣意,红白交错却意外地和尾巴相得益彰,身体晃动时,总使人想要伸手去捉,捉住了就要吃得干干净净的。陈若望忽略了“陈栖”绝不会说的羞耻言语,伸出手掐住他屁股上柔软的皮肉,玩笑道:“多叫几声。” “叫我。”陈若望抓了抓那团白球,绒绒的,手心痒呼呼的。 “求我,我就给你。”男人的欲望总是来得莫名其妙,陈若望对“陈栖”又爱又恨,恨他任由别的人玩坏却不抵触反抗,又爱他此刻的温顺求爱。 拓开产道? 陈若望拉开裤链释放分身,充血的部位“气势汹汹”高高地翘起,他毫无征兆地刺进男人温热柔软的腔道。 “嗯?是谁的?”陈若望逼问着“陈栖”那个不存在又存在的奸夫。 越是抗拒,陈若望越是生气。为什么一碰到他,就这里不行那里不行?刚刚和别人玩3p不也玩得很欢吗?陈若望对着方才的地方反复狠顶,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部推卷上去,露出淫痕未消的肩背。目视那竭力忍 “求,主人,轻,轻点。孩子…”哭声聒噪,可每一声都锤击在陈若望兴奋的神经上,脆弱不堪的东西总是惹人怜爱,可爱得慌了更是不管不顾。 肉浪淫声全部来自于两个人嵌在一起的下半身,热血沸腾却化作火焰,煨着一罐浓汤,配合勺子不停搅拌,以图汤肉均匀。 陈若望掌心覆上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忽然明白了要义。 对,是为了乳汁!妈妈还是爱我的。 情事持续了很久,“陈栖”哭都没没力气哭了,已被肏得翻了白眼,几乎就要昏厥过去。陈若望发泄之前及时拔出来,故意射在“陈栖”挺圆的肚皮上,浓白粘稠的液体顺着隆起弧度的山丘缓慢滑下,流淌覆住猩红的幽谷,红白错杂混乱,凌乱情色到极致。 咬牙威慑:“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挖出来!” “陈栖”闻声一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要推开陈若望,但因极度的脱力,他的推拒便成了温柔安抚和居心勾引。 半个手掌都塞进了暖热的腔道,正在缓慢地侵袭更深的地方。“陈栖”浑身的汗水蒸发尽,配合此时莫大的恐惧,整个躯体犹如落入冰窟窿,寒冷极了,他挣扎着想甩开那只可怕的手。 恐惧挨个碾压过“陈栖”全身神经,即便是四肢瘫软,他也要奋力一搏。可他还没有将脑子的想法和手脚行动连通上,深嵌在身下的手倏地停住了,不仅没有再深入反而抽了出去。 “是出乳了?妈妈。”陈若望痴迷地盯着那一对秀乳,揉的通红的乳尖上正冒着淡黄的液体,注视了一会儿,他欺身趴在“陈栖”身侧,好奇宝宝似的用鼻子嗅着乳香。 吃吧,不要停。“陈栖”仰望着天花板想着。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正吃得欢,一只手搭在陈若望的肩膀上,捏住肩骨往后狠狠一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拳脚:“你他妈哪来的野男人?” 陈若望发疯:“我割下来喂你!” “陈栖”担心地看着被压制的那个人,视线又转移到处于上风的陈若望,“若望,若望,不要打,他是你亲生父亲…” 他双手沾着血肉,步履蹒跚地靠近陈栖:“你不要怕我,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他自以为自己笑意温和,足以安抚受了惊吓的陈栖,却不知在旁人眼里,他是满脸满手的血污,嘴角噙着危险又变态的笑。 “你怎么能杀了他…” “你…” 铁棍一样的东西发了狠地撞在宫口上,没一会儿便震破了内里囊装羊水的膜层。“陈栖”痛苦地伸颈子去看腹部,脸色从潮红色里剥离瞬间变得苍白。 水流哗啦地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来,陈若望愣一愣,错愕地盯着结合处:“它要出来了?它是谁?谁的?嗯?” 回身便和“自己”对视。 “陈栖”说死的那个是高望,那现在这个活生生的呢? “陈栖”说完便死死咬住手背。 怪物吗!!! 陈若望的脚下霍然一空,随之睁大了眼睛,入目光景是,天光微弱,方形吊灯透着灰白色。 陈若望久久困在梦醒后的惊吓里,屋外小雨淅淅沥沥的,穿进来几丝凉风卷走汗气。 恐怖又刺激。陈若望心有余悸。手心早已蒙上了薄薄一层汗液,五指蜷曲舒展,最后才慢腾腾地摸上自己的嘴唇。他竟是无比留恋梦里吸食的暖热香甜乳汁,刚刚握了一手的乳肉是那般柔软至极。可只要联想起那乳水来的缘由,脑子里不由得蹦出那个非人非兽的“孩子”,心头的燥热被一盆冷水浇透。 那个被打“死”的人是董望,陈栖简直甘愿得厉害,被操烂了都还要摇着屁股求操,就那么 他又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体,神经质地去敲陈栖的房门:“爸爸,外头下雨了。”他本想装作可怜兮兮的,但现如今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他的脸面,里头不开门他就一遍一遍地敲门:“阳台上我还晒着书,忘记收了。” 他忙勾腰去捡,身后的门到底承受了不该有的捶打,陈若望依旧守在门外没走,方才镇静自若的声音已经变得脆弱。门板是水晶球的玻璃罩子,囚着里头人的手脚,也困着外头人的自由。 陈栖把书全部收进屋,盯着那道隐在灰色天光里的白色房门,生怕再如此下去,门没砸烂,万一伤着了手骨怎么办。 “爸爸,让我进来吧…” “你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我睡好不好?”陈若望低三下四道。 陈若望擦肩进屋,掀开被子爬进被窝等陈栖过来,见人愣着,他又拍拍软塌塌的枕头,咧嘴一笑,可怎么看眼睛里都没有快乐,强颜欢笑的。 反常的人却佯装没事:“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和别人走了,不要我了。” “我也不会。”陈若望的头埋在陈栖的肩窝里,鼻尖嗅着沐浴肌肤上带着的石榴香,那是他最喜欢的石榴香氛沐浴露的味道,心情格外的平静,“你是我的,陈栖也是陈若望的。” 松松搭在腰上的手缓慢收紧,令陈栖浑身不自在,意思性地动了一下,不但对方没有罢休,反而还往被子底下缩了一点。 “什么味道?” “你想喝葡萄糖水?”陈栖说罢要起身。 “葡萄糖水,不含蛋白质。”陈栖始终没反应过来陈若望的弦外之音,拍拍他的背,“不喝那就睡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陈栖顿时被梗得没话说,闭眼装睡。 但实际上,他更怕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他在意陈若望给过的高潮,此时此刻的下身因男人的肢体触碰而充血胀痛。忽然之间,乳首被软热的东西濡湿,他出自本能地弹动身子,呼吸也在一瞬之间变沉重,他佯装睡沉了的假象当即被拆穿了。 “别这样。”陈栖被挑逗得浑身起了一个激灵,鲤鱼打挺似的支楞起上半身,慌里慌张地掀开被子,窘迫地推了一把陈若望,道,“你还是回去睡。” 方才掀开被子之时,熟悉的气味瞬间涌进鼻腔,那是男人在特别时期才有的浓郁“芳香”。陈栖决心要将人赶回去,脑子里的念头还没有形成成熟的对策,四肢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那半褪到大腿的睡裤之上是指骨分明的手,手指屈握成拳正缓慢而温柔地侍弄着丛林巨龙,只是短暂的几秒钟,那手停了下来,完整暴露在视野里的猛兽硬挺挺地垂在床单上,顶端流淌着暧昧液体,沾湿了小块地方。 陈若望丝毫不畏惧陈栖的发难,他从床上爬起来,以膝盖跪走着靠近陈栖。一边握住陈栖的手按在自己的滚烫事物上,一边头靠在陈栖肩膀上嗅着对方的味道,情绪低落:“爸爸真的太笨了,好像谁都能拐走你。” “你相册里被剪掉的照片的另一半,就是让你怀孕的人对不对?” “你生下我,不是因为爱我,是因为爱他是吗?”陈若望回想起方才那个怪梦,张口咬在陈栖的锁骨上,牙齿磕在骨头上时,他犹豫着要不要放过陈栖,然后乖乖回去自己的房间。 “那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陈若望捧住陈栖的脸,以嘴唇覆住嘴唇,抬腿便骑坐在对方的腿上。 膨胀,再膨胀,快要被衣服勒得窒息而亡了。 吻过红肿的唇,滑过喉结,轻易地含住了因情动而耸立的褐色珠子。温热的嘴唇轻咬住乳尖时,陈栖难以自持地搡了一把匍匐在胸口的脑袋,害怕似的:“不要碰那里。” 手指直直探去,指腹摸到了不断外淌的热流,他找准阴道口缓慢地插进去,只是顺便动了一下,陈栖的身体都微幅度地颤动着。 陈栖被弄得十分难受,陈若望像狡猾的鱼咬了鱼饵却始终不上钩,淫词艳语他是说不出口的,可欲望如涨潮又急又猛,仅仅是凡人皮囊早就抵挡不下那排山带海的兽性。栖的肚脐上一道复一道地揩干净,双手松松掐着柔和的腰线,缓慢地网上游走,最终停留在贫瘠的胸口,和梦里的手感差太多了,没有肉感。 “不要碰…”陈栖再一次推搡陈若望,他不免想到孕期时的尴尬经历。 “不要再碰那里了。”陈栖趁意识未被欲望全然软禁,三次强调。 “为什…” “…什,什么…” 陈若望被两个字敲得发愣,身体却乖乖地被对方牵制着靠近,听话地亲了上去。他们做过两次,无不是他单方面强迫的,叛逆和打破禁忌的快感固然是有的,但在得到另一方的许可并且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这种莫大的情感冲击较之前的情事更让人脑袋发昏、浑身燥热。 一厢情愿的他,成了人们口中的他们。他们乱伦,被世俗认可的奸情。 “爸爸是个坏人,太会勾引人了。”陈栖舔了舔那锁骨上的咬伤,又一路吻至耳处,对着耳朵喘着重息,“跟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 心脏似乎换了个地方,浑身的血液全部聚集在腹下。滚烫的,疼痛的性欲望扯着他的四肢,就当他要说出口时,那根比铁杵还硬的东西已经插进去一个头,堵住了他的嘴。 身下小口被撑开,紧密贴合的肉体霍然炸开快感,陈栖低哼了声,当一切即将步入正轨,临门一脚刹了车,被中止。 看得到吃不到固然使人焦急,可吃到嘴却忽然被夺走,心痒难耐的程度较前者更甚。 “要…”声若蚊蝇,大概是他最后的羞耻心了。 “操…我…”手从陈若望的肋下抚去后腰,喉咙发音时却是闭着眼的,他怕看见陈若望眼睛里的戏谑和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