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薄雾像一层纱,笼罩着肃穆的军营。训练场上已经响起了零星的口号声,空气微凉,带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凌野站在宿舍楼的阴影里,像一尊蛰伏的石像。指间的烟已经快要燃到尽头,烫人的热度传来,他却毫无察觉。目光死死地锁着不远处那栋独立的司令官邸。
门开了。
一个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是萧然。
少年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身形清瘦却挺拔。或许是昨夜没睡好,脚步显得有些虚浮,一只手下意识地扶着自己的后腰。晨光照在他脸上,那张俊秀的脸庞上,还残留着一丝未曾完全褪尽的潮红,像春天里最艳的桃花瓣。
凌野的瞳孔猛地收缩,像被针刺了一下。手里的烟蒂被他狠狠地捻灭在墙壁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
不需要任何证据了。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那不是父子之间该有的姿态,那是一种被过度疼爱、被占有、被享用过后,才会显露出的,属于枕边人的慵懒和餍足。
一股混杂着嫉妒、愤怒和屈辱的黑火,从凌野的心底深处“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看着萧然的背影,眼神变得无比阴鸷。
……
“今天食堂的肉包子不错,多吃点,看你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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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军官食堂里,萧峰用筷子夹了一个白白胖胖的肉包,放进萧然的餐盘里。
“爸,我都多大了,我自己会夹。”
萧然嘴上抱怨着,脸上却带着笑意,乖乖地咬了一口包子,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只囤食的仓鼠。
周围的军官们都见怪不怪地笑着,司令长官疼儿子,这是整个基地都知道的事情。
只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哟,萧然同志这身子骨,确实是得好好补补。”
凌野端着餐盘,大喇喇地在他们桌子对面坐下,一双眼睛意味深长地在萧然身上来回打量。
“这细皮嫩肉的,跟个姑娘家似的。过几天就要搞高强度对抗演习了,可别第一个就趴下了。”
话音一落,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了半分。
一些军官面面相觑,听出了凌野话里的刺。
萧峰的脸色沉了下来,握着筷子的手,骨节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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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凌野却毫不畏惧,反而笑得更加放肆,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鼓胀的裤裆,用一种炫耀和挑衅的目光看着萧峰,又扫过萧然。
“司令,您可别怪我说话直。这都是为了萧然好,年轻人嘛,就得敲打敲打,不然到了战场上,光靠着一副好皮囊,可是要吃大亏的。”
萧然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凌野。没有愤怒,也没有反驳,只是那样看着,清澈的眼眸里,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这平静的反应,反而让凌野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更加不爽。
“行了,食不言寝不语。”
萧峰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整个食堂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度。
凌野悻悻地闭上了嘴,低头开始扒拉自己盘子里的饭。
一顿早餐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
萧峰站起身,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萧然。萧然立刻会意,放下筷子,跟在父亲身后走出了食堂。
通往司令部办公室的路上,父子俩一前一后,谁都没有说话。
萧峰的背影宽阔而沉稳,步伐坚定有力,但萧然能感觉到,那沉稳之下压抑着的,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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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办公室的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
前一秒还沉默着的萧峰,下一秒猛地转过身,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一把将萧然推到了墙上,滚烫的嘴唇就堵了上来,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地啃咬着萧然的嘴唇。
牙齿磕碰在一起,一丝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萧然没有反抗,顺从地仰起头,任由父亲的怒火将自己吞噬。他伸出舌头,主动去舔舐那处被咬破的伤口。
这个动作,像是在火上浇了一桶油。
萧“峰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将萧然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张宽大威严的红木办公桌。
“砰”的一声,萧然被扔在了堆满文件的桌面上。冰凉坚硬的木材质感,透过薄薄的军装布料传到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萧峰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抓住他军裤的边缘,用力一扯,“嘶啦”一声,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白皙挺翘的臀部,就这么暴露在办公室明亮的光线下。
“他妈的,还敢不敢在外面随便对人笑?”
萧峰低吼着,大手毫不留情地掴在萧然的屁股上,清脆的“啪”的一声,白嫩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老子的话都当耳旁风是不是?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许对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露出那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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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啪!啪!”
又是两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萧然疼得闷哼出声,身体瑟缩了一下,却没有求饶,反而主动将屁股撅得更高,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爸爸……我错了……”
萧峰看着他这副骚样,怒火烧得更旺。一把扯下自己的皮带,将萧然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地捆在了桌腿上。
这个姿势,让萧然整个人都趴伏在桌面上,屁股高高翘起,那个刚刚被享用过,还微微有些红肿的穴口,毫无遮掩地对着萧峰。
萧峰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因为愤怒而充血到狰狞的巨物,就这么弹了出来,青筋盘虬,顶端已经溢出了清亮的液体。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润滑。
萧峰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紧闭的穴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萧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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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干涩的穴道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痛楚传来。但是,这种痛楚很快就被一种更强烈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征服的快感所取代。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父亲那根粗大的东西,是如何一寸寸地挤开他的媚肉,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着他身体的最深处开拓。
“还敢不敢了?骚货!”
萧峰掐着萧然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被撞得簌簌发抖,笔筒里的笔也“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嗯……啊……爸爸……我不敢了……操我……用力操我……”
萧然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前后摇晃,被捆住的双手因为挣扎,手腕被皮带勒出了红痕。嘴里却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父亲的愤怒,父亲的占有欲,就是对他最好的褒奖,最烫的春药。
萧峰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得失神的儿子,怒火中又生出无限的爱怜。伸手抓过桌上的那方沉重的黄铜镇纸,冰冷的金属块在他掌心泛着光。
“小骚货,嘴上说不敢,屁股倒是夹得挺紧。”
萧峰将镇纸凑到萧然的胸前,用那冰冷的金属棱角,夹住了他胸前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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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嘶……”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萧然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地绞住了那根在里面肆虐的巨根。
“操!你他妈是想夹断老子的命根子!”
萧峰被他这一下夹得爽叫出声,下身的动作更加凶狠。
“爸爸……爽……乳头好爽……啊……要被爸爸的鸡巴操坏了……”
萧然已经彻底沉沦,淫水泛滥成灾,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将桌上的几张军事地图都给浸湿了,洇开一滩暧昧的水渍。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峰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了满腔的怒火和欲望,悉数化作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萧然的身体深处。
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冲击着最敏感的宫口,让萧然也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阵痉挛,眼前一片空白。
性事结束后,萧然像一滩烂泥,浑身脱力地趴在桌上,身下狼藉一片。
萧峰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看着那两道深深的红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用纸巾仔细地为他清理干净身体,又将那件被撕破的军裤处理掉,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条新的给他换上。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萧峰将虚软的萧然抱进怀里,坐在司令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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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峰低头,在萧然满是汗水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眼神却透过窗户,冰冷地望向了训练场上,正在指挥士兵训练的凌野的身影。
“别怕,爸爸会处理好一切。”
萧然靠在父亲宽阔温热的胸膛上,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但是,他心里清楚,不能永远只躲在父亲的羽翼之下。
凌野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今天只是吐了吐信子,下一次,可能就会亮出致命的毒牙。
自己必须主动做点什么。
萧然的计策,来得比凌野的阴谋更快。
他从作战参谋部的朋友那里,轻而易举就拿到了这次高强度对抗演习的详细分组名单和路线图。
果不其然,凌野为了让他当众出丑,特意将他这个“司令部文员”,编入了对体能要求最高的突击尖刀队。演习科目是负重二十公斤,在三十六小时内穿越七十公里的复杂山地,最后还要完成一次模拟攻坚。
这个强度,对真正的野战部队精英来说都是个巨大的挑战,更别提他这种平日里疏于高强度训练的“关系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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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凌野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无非就是想看他在半路上体力不支,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回来,然后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顺便也打一打萧峰的脸。
萧然看着地图上那个被红圈重点标记出来的“魔鬼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很好,舞台已经搭好了,就看谁的演技更高一筹了。
演习开始的号角吹响。
萧然背着沉重的行军包,跟在队伍里,不紧不慢地维持着中游的速度。他没有表现出吃力,也没有刻意冒尖,就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士兵。
凌野作为演习的副总指挥,时不时地会出现在队伍旁边,用审视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尤其是在萧然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看好戏的期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行军,队伍里已经开始有人掉队。汗水浸透了每个人的迷彩服,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萧然的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但他始终咬牙坚持着,没有掉出第一梯队。
这反而让凌野更加不爽,在他看来,萧然这种小白脸能撑到现在,一定是装的。
终于,队伍来到了那段被称为“魔鬼坡”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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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是一段长达五公里的连续陡坡,遍布碎石和灌木,极为消耗体力。更关键的是,这里地形复杂,有几段路是监控探头的死角。
萧然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在进入一个监控死角的瞬间,他脚下看似随意地一滑。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山林。
萧然抱着自己的右脚脚踝,身体蜷缩着倒在了地上,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一张俊脸因为“剧痛”而皱成一团,嘴唇都变得惨白。
“怎么回事!”
走在前面的队长立刻停下脚步,回头喝问。
“报告队长!萧然同志好像崴到脚了!”旁边的士兵立刻高声报告。
队伍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倒在地上的萧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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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妈的,真是个废物!”
凌野在不远处的指挥车里,通过无人机传回的实时画面看到了这一幕,虽然画面因为角度问题不是很清晰,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心里虽然鄙视,但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凌野拿起对讲机,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派军医过去看看,还能不能走,不能走就让他滚回来,别拖累整个队伍的进度!”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对讲机里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电流声,紧接着是观察哨惊慌的报告。
“报告总指挥!司令……司令他亲自过去了!”
“什么?!”
凌野猛地站了起来,抢过望远镜朝出事地点看去。
只见一辆军用吉普像头发疯的公牛一样,卷起一路烟尘,直接从后方冲了过来,粗暴地停在了队伍旁边。
车门打开,萧峰一身戎装,脸色铁青地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走到了萧然身边。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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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然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委屈和痛苦,活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兽。
萧峰看了一眼他那“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脚踝,二话不说,直接弯腰,不顾在场所有士兵惊愕的目光,一把将萧然从地上横抱了起来。
“演习暂停!所有人原地休整!”
萧峰抱着怀里的人,冷冷地丢下一句命令,转身就走向自己的吉普车。他的动作那么自然,仿佛抱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珍贵的、易碎的宝贝。
整个山坡上,鸦雀无声。
所有的士兵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最高长官,抱着一个年轻士兵,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只有凌野,站在指挥车旁,手里的望远镜被他捏得咯吱作响,脸色比锅底还要黑。
……
基地的医务室里,空无一人。
萧峰小心翼翼地将萧然放在铺着白色床单的检查床上,然后蹲下身,亲自为他脱掉那只沾满泥土的军靴,又慢慢地褪下他的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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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然而,当那只脚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萧峰的动作停住了。
预想中的红肿和淤青完全没有出现。
那只脚踝光洁如初,皮肤白皙细腻,连一点擦伤都看不到。
哪里有半点崴伤的样子。
萧峰缓缓抬起头,对上了萧然那双带笑的眼睛。少年的脸上,哪里还有刚刚的痛苦和委屈,分明是计谋得逞的狡黠和得意。
“小王八蛋。”
萧峰又好气又好笑地骂了一句,伸手捏了捏萧然的脸。
萧然不躲不闪,反而伸出双臂,勾住了萧峰的脖子,撒娇道:“爸,演习太累了,人家想你了嘛。”
这声“人家”,叫得萧峰心头一荡,刚刚升起的那点火气,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
“我看你是屁股又痒了,欠操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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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峰看着他这副骚浪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被耍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儿子,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正好,让爸爸给你好好‘检查检查’身体,看看除了脚踝,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萧峰转身,从旁边的医疗柜里翻找了起来。很快,他手里多了一瓶医用润滑剂,还有一个冰冷闪亮的金属肛门镜。
萧然看着那只造型狰狞的器械,非但没有害怕,眼里反而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主动翻过身,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甚至还自己用手分开了臀瓣,将那个粉嫩的穴口完全展示在父亲面前。
“爸爸,快来给我‘治疗’吧,这里……这里好难受……”
萧峰走到床边,将冰凉的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探向了那处诱人的所在。
手指刚刚触碰到穴口,萧然的身体就敏感地一颤,穴口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萧峰的手指带着润滑剂,轻易地滑了进去,在里面搅动着,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肠壁。
“小骚货,里面都湿成这样了,还说难受?”
“嗯……就是因为爸爸不在身边,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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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峰被他这句情话撩拨得喉咙发干,不再逗他,将那涂满了润滑剂的肛门镜对准了穴口。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萧然又是一阵哆嗦。
萧峰扶着肛门镜,缓缓地、一寸寸地往里推。金属的器械比手指要粗硬得多,将那柔软的穴口一点点撑开。
萧然咬着嘴唇,感受着那被异物侵入扩张的奇异感觉。有点胀,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变态的满足感。
当肛门镜完全没入后,萧峰旋转手柄,打开了前端的鸭嘴。
通过镜面,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儿子身体内部的景象。那粉嫩的肠肉,因为刺激而微微蠕动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
萧峰一边用肛门镜在里面缓缓地操弄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隔着肠壁,准确地找到了那块凸起,用力按了下去。
“啊!”
前列腺被狠狠碾过的强烈快感,让萧然瞬间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喷溅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湿痕。
“说,还敢不敢骗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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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峰拔出了肛门镜,随手扔在一边,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顶在了被扩张得微微张开的穴口。
“看我今天不把你这撒谎的骚穴给捅烂!”
话音未落,巨大的肉棒便狠狠地、一次性地、毫无保留地捅到了最深处。
“呜……爸爸……好深……肏死我了……”
经历了器械的扩张,后穴变得异常敏感。萧…峰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萧峰将萧然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一个极为深入的姿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撞。
白色的床单很快就被两人弄得一塌糊涂,上面沾满了精液、淫水和透明的肠液。
萧峰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个“伪装伤兵”的身体里驰骋着,直到将他操得哭喊着求饶,嗓子都哑了,才终于将自己最滚烫的精华,又一次尽数灌溉进他的身体深处。
第二天,演习总结会上。
萧然“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接受着战友们同情的目光。他甚至还对着脸色黑如锅底的凌野,露出了一个抱歉又无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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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凌野看着他那副虚伪的嘴脸,气得差点当场吐血。
他知道,这次的交锋,自己又输了。而且输得比上次更惨。
但他不会就此罢休。
凌野的眼神,变得愈发阴狠。
他就不信,这个小贱人能一直这么好运。
接二连三的失败,让凌野彻底陷入了恼羞成怒的状态。
常规的手段已经无法撼动萧然在萧峰心中的地位,反而成了他们父子间调情的催化剂。凌野意识到,必须下一剂猛药,一剂足以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猛药,从根子上动摇他们的关系。
他动用了自己不少人脉和金钱,终于请来了一位在整个军区都赫赫有名的“人物”——军妓,花蝶。
这个女人,据说身怀绝技,容貌妖冶,任何男人只要沾上她,都会被她榨干得神魂颠倒,言听计从。更重要的是,她最擅长的,就是对付那些自视甚高的“一号”,能让他们在她的石榴裙下,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帝王般享受。
凌野的计划很简单,也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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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在一个有众多高级军官参加的内部聚会上,他要让花蝶当着萧然的面,把萧峰伺候得服服帖帖。
他要让萧然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沉沦在另一个温柔乡里。他要让萧然尝尝被冷落、被抛弃的滋味。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像萧峰那样站在权力顶端的男人,怎么可能拒绝得了送上门来的、花样百出的极品尤物?
到那时,萧然就会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
聚会的地点,在基地附近最高档的一家会所。
包厢里,灯光昏暗,气氛热烈。军官们推杯换盏,高声谈笑,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
凌野带着花蝶一出现,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花蝶穿着一身紧身的红色旗袍,开衩高到了大腿根,随着她走路的动作,白皙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浓妆,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像一只修炼成精的狐狸。
“司令,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花蝶小姐,是特意来给您助兴的。”
凌野满脸堆笑地将花蝶推到了萧峰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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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花蝶顺势就坐了下来,柔软的身体几乎整个贴在了萧峰的身上,嗲声嗲气地开口:“司令官大人,奴家敬您一杯。”
萧峰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但碍于场合,不好当场发作,只是端起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凌未然得意地朝对面的萧然看去,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炫耀。
他等待着,等待着萧然失控。
然而,萧然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少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仿佛眼前这个妖冶的女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就在凌野以为他是在故作镇定时,萧然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萧峰的另一边。
与他一同起身的,还有他身边那位同样眉清目秀的少年,萧然唯一的好友,莫辰。
莫辰的性格比萧然要内向一些,此刻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但眼神却很坚定。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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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然亲昵地靠在萧峰的肩膀上,声音甜得发腻。
“我们都很好奇,花蝶姐姐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能让凌野叔叔这么推崇备
啊。”
“不如,就让我们也跟着一起,陪在您身边,好好‘学习学习’,您也好随时‘指点’我们一下,看我们和花蝶姐姐比,到底谁的本事更好,更能让您快活,您说好不好呀?”
这一番话说出来,整个包厢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萧然。
谁都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提出了一个如此惊世骇俗、如此淫荡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