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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温存(也许这个人是真的觉得自己不值钱吧(1 / 2)

('也许是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的缘故,明明占尽了身位上的优势,冷玉却偏被男人仅一只手臂就搂得牢牢的,只能任由他捧住脸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

湿漉漉的唇瓣掠过微干燥皮肤是黏滞的,印下越来越浅的水痕与愈发频繁的战栗。

“别害怕,傻姑娘。”身下传来男人一声轻笑,粗糙宽厚的掌轻覆上薄薄眼皮,挪开手指又替她拂开额前的发,“唔,让我看看······还有些肿,眼睛疼吗?是否允许我帮你拿一些冰块?”

冷玉放开下意识握住的男人手腕,稍微活动下身子嘟囔:“那您倒把手松开啊。”

顾博衍的眼睛很好看,平日里每次看向她时都总是温存的,此刻更像是醉了酒,氤氲着渴望与欢愉。

她看了一眼,然后认命般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红肿的眼。算了算了,这男人疯了但脸还凑活能看。小葛朗台的大脑疯狂运转,颅内算盘声霹雳啪差吵得她筋酥骨软。如果没问题,那下一步应该就是婚礼,股权交割,财产转移······顾玉锵很快会被顶着自己名号的冷玉榨取的一滴不剩。

冷玉忽然同情起那个轮椅上的羸弱姑娘,她就快要死了,她曾经的爱人还在像条非洲鬣犬,恨不能将她最后一根骨头也咬开来吸食掉那可怜的一点点余热。

吃绝户么?不要脸的凤凰男······啊,倒也不算是,至少他有脸,也有能力,能在一片名不正言不顺的议论声中强硬控局并且稳稳安坐至今,无论如何,他都绝非等闲之辈——当然,在她面前除外,她只觉得这男人和自己肯定有一个是精神分裂了的。

感觉到腰间的禁锢一松,冷玉没敢动,只是依然闭着眼准备任由身下人放肆。

虚弱的,美丽的,惴惴不安的可怜姑娘——她过去不属于他,现在也不属于,未来或许更不会属于。她是只麻雀,受惊就会离开,以任一种形式。

顾博衍终于松开,将人一覆又裹回温软的软被之中。他这次不舍得走,蹭在人颈窝处贪恋这几年来难得的一点温存。

“先生?”冷玉难得的柔弱并没有起到什么好用效果,这条大狗还霸占着自己那可怜的纤细骨头。会被压断的吧。冷玉心说这男人八成是言情又看多了,居然会信那帮无良作者的言辞,然后又很无奈地抚了抚额,都是半斤八两的玩意儿,自己不是刚才也信了么?“适当的示弱对于男人富有奇效”。

啊呸!

也许这个人是真的觉得自己不值钱吧。

许久冷玉才勉强拿起手机对着前置摄像头胡乱数着耳后、脖颈、锁骨上那该死男人所谓的“找零”痕迹。靠,他属狼狗的是吧?街边无水蛋糕买一斤送半斤也没有这么让利的。

女人下床打开衣橱,从琳琅满目中随手拽了件高领毛衣给自己换上。

下楼吧,吃早饭,毕竟资本家难得劳动,不抢劫一下都对不起当年的格鲁吉亚悍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出乎冷玉意料的是一连几天顾博衍都对家产一事绝口不提,除了办公时间在书房泡着,只要一有闲暇就凑过来预备削个苹果或是剥颗栗子,亦或是借着乌斯的名义坐在她身边用目光怜爱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均匀、艳红的苹果皮一点点随着男人刀刃被剥离开果体最后“啪嗒”一声湿漉漉落入玻璃缸中,冷玉总觉得浑身发寒,好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不久也会剥掉她冷玉的皮。

他不是应该很忙吗?忙得像踩着七彩祥云然后世界各地地考察与学习?总不能是他被解雇了然后整天闲得无所事事所以跑到她身边来消遣找乐子吧。但她冷玉能有什么乐子可以找,她想了半天都觉得这个卖无水蛋糕都可能得赔得底掉的ED患者不太能行。

难不成是“临终关怀”一类的?靠,冷玉猛站起来,她咋还忘了这世界上还有“杀人灭口”和“借刀杀人”这两种东西呢?

哎呀哎呀,冷玉在心里叫苦不迭。

快懒成毛线团的女人难得在客厅乱转,她直觉自己就像是在赌场里名贵樱桃木制轮盘上来回乱滚的小球,似乎她身边总有人下注,赌她究竟会转入哪一格。庄家、赌客,他们都势均力敌,于是便反复操纵······直到她跌入一个温暖怀抱:“怎么了,阿玉?”

顾云潮再见画家时她也许是刚注射过吗啡,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只不过依然陷在轮椅里处理着桌上几乎将人淹没的文件,时不时几声咳嗽都要引起人一阵剧烈挣扎。

“您来了,堂哥?”看见是他女人勉强坐正了身子,拿镇纸压住了文件迎出来又笑着叫人拿茶点。

他始终沉默着,直至两方坐定,所有人都退出又关紧了门窗才悠悠开口。说是谈话,但其实倒也没什么可说的:他,顾景云,以及眼前这位,他们叁个在多年交往中早已熟悉了互相的牌路。顾云潮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认为这个曾经跪在他面前利落斩下右手拇指恳求他放过自己母亲的病美人会是棋手,一个可以说是和顾景云不相上下或是更胜一筹的棋手。

终究是画家先破了局,从书桌抽屉里摸出信封递给男人,那不过只是一张照片,一张死尸的照片,只有那张惊恐的脸混在血污中格外清晰。

顾云潮接过,仔细辨认后摸出火机看着那张脸一点点被焚毁。女人就一直那样很淡漠地看着他,任由火焰的光热灼烧着眼膜,直到最后一点点根烬也熄灭依然是干涩涩的,没有半点湿润。就好像死去的那个人不是她什么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只不过是一个没什么用且只会碍手碍脚的废物罢了。

他们对视了很久,久到滚地锦又不知从哪个角落窜出来跳上画家膝头,它蹭了蹭她,又翻出肚皮作势动了动手脚讨好般活跃着气氛。

于是女人揉了揉猫,男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各自都舒松了口气。

她抿了口茶,眉目微蹙,语气淡然:“他做事不干不净,一点不入流。”

“你向来在陆家追求平衡······”

“夏虫不可语冰,堂哥······咳咳咳······”

备注:简单来说,就是画家亲弟弟在宴会上迫不及待地对冷玉下了手,画家同顾云潮交涉后亲自做掉了弟弟,因为弟弟多年愚蠢行为认为他简直就是个废物点心,恰好自己母亲也已经去世了,她就很理所当然地下了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以前的事情吗?”顾博衍揉了揉怀中人凌乱的发,眼神微眯却回忆起一件顾玉锵的往事。

那时她还很脆弱,像把强弩却一点点被弓身的裂缝侵袭,只要一用力就会由整根折断的风险。

“顾景云,你居然囚禁我!”女人暴虐地将相框摔碎又抬脚要踩上去,“你甚至不敢让我的朋友们见我。”

顾景云沉默将人打横抱离到在床上,他这次出奇的并不解释只用那双种悲伤眼神凝望着她。

他俯身贴近主动吻了她,从咸涩泪痕的眼尾到腥锈血渍的唇角,一点一点一点地温存,眷恋。

顾玉锵扭过头去抿着唇不许他继续,有时候眼前人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总会贴上来,生涩又克制地回应她曾经反复的试探。

那其实是张再普通不过的合照:正中间坐个脸色苍白病态的优雅姑娘,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后面两个女孩子则一脸欢脱,一个弯下腰揽住姑娘削瘦肩膀,另一个则淑柔些扶住椅背站直。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话,便只有那两颗紧密依偎的小脑袋面容相似。

“笑一笑嘛。”顾玉锵在自家表姐脸上“吧唧”一口,“这次终于出院,我和阿月可早就盼着到你那座大宅子里赏花去呢。”

陆南乔勉强转了转身子,硬挤出个笑容给那姑娘,伸手帮她理了理鬓边乱飞的发:“阿玉······”

血液与肺部的疾病经年累月间一点点抽空了她所有年轻人的活力,只能深陷轮椅,在母亲的极度弱势与强硬中耗费掉本就所剩无几的心血。

说实话,她喜欢这欢脱姑娘,并非是出自什么纳西索斯的逻辑,也不只是因为她们血管里流着的相似血液。陆南乔自认是个阴狠毒辣的人,为了母亲,她可以借刀杀人,可以于悄无声息间做掉几个混蛋兄长亦或是某个不开眼让母亲痛苦的父亲新欢。

她既无兄弟也无姐妹,她只是个私生女。一个情场浪荡子和某个被所谓爱情迷昏了头脑就甘愿做人情妇的富家淑媛是她人生也是所有不幸的开端。

顾玉锵在小的时候还和她样貌并不甚相似,软软糯糯的一小只萎在怀里问她姐姐痛不痛。即便到了青春期小姑娘似乎也都一直保持着同龄人早已消退的婴儿肥——在她眼里顾玉锵永远都只是个孩子,一枚一旦被推上棋局就会首当其冲的冷暖玉。

姨妈对她也很温柔,总是带本书或是什么别的东西坐在她身边细细询问着她的病情以及是否需要什么帮助。

顾云潮走后许久陆南乔才勉强张开紧攥手心的丝帕,快了,就快了······吗啡的镇痛效果似乎正在层层递减,剧烈的、骨缝里钻出蛀虫的疼痛在数年间无时无刻反复折磨着她。喘息挣扎间她似乎又看见了自己那个混账弟弟——听办事的人回那家伙临死前还在咒骂自己是一定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么?陆南乔凝望着案上清供的那几支嫩荷轻轻诵了几句:“此路入者,卒难得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开车番外毕竟一直这么素

顾云潮父亲和母亲风流老大叔与落难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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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潮小弟林疏又名我做我那生活十级残废·又野又爱玩大哥家保姆的那些年

', '')('他既不言语,冷玉便也不愿再多问,转身上了楼把门一关又开始摸出顾玉锵的笔记。

她的速度其实不慢,但也实在是架不住总量过于庞大——正经人谁写日记啊?!再说了,还详细到恨不得把每个人表情都写进去,顾玉锵这疯丫头是在给自己写一本起居注吧啊喂!但她又总忍不得放手,抛却她现实处境不谈,这也算得上是某种自传体“”了。

她手里这本大概是顾玉锵从十二岁时开始记录,十五岁生日后是很长一段的空白,只生日那天用一行小字很工整地写着“哥哥抛弃了我,我没有哥哥了”。

可怜孩子,冷玉轻叹口气,原来你也被哥哥丢掉了啊。

在之后便是十六岁的故事,笔尖那端的姑娘似乎不再活泼,就连日记里都难免浸了些四溢弥漫的忧郁。也许是青春中二期到了?冷玉这样想着,于是顾云潮的名字便一次次横跳进眼帘:“顾云潮混账东西”“骂顾云潮是王八羔子都是对顾克宁叔叔的不敬,那我还是直接揍他好了”“顾云潮简直就是个种马浪荡子”“谁能想到顾云潮今天带我去逛红灯区时说他居然还是个天主教徒,一时之间我竟不知应该先吐槽哪点”······行行行,冷玉扶额,应该还没什么太大问题,就是顾云潮那家伙也是她真没想到的能招惹这位。

但不可否认,这姑娘,一直在迷恋当年的顾景云。无论怎样,似乎只要一提到这个人,她的文字都像是一杯冬日里的蜜酒,明明还很冷冽,但总多了那么些难得的柔与甜。

再之后······再之后就是件在冷玉眼里几乎都有些疯癫的故事——一把左轮枪,一把从顾云潮私藏中掠夺而来的左轮枪,那种冰冷的古董铁块使这位姑娘迷恋上了俄罗斯轮盘赌:“我想,只要一枪,在那一刻,仿若神降。”

冷玉有些倦怠,她似乎嗅到了某些悲剧事件的前调,她不想再看了,她要看结局,想看一看这位姑娘最后的一点欢乐时光——婚礼前戛然而止的幸福顶点或许是不错的结局?

她匆匆后翻,出乎意料的,那场意外并非真正结局,至少灾难之后顾玉锵曾在这间房间里与自身、与顾博衍都挣扎过许久。

故事很俗套,也没什么新意,况且,这姑娘写得很乱。她的逻辑甚至无法支撑着完成一件简单事情的表述,支离破碎的,往往只是几个词语或是些涂黑的墨块。

她依然爱他,但更多却变成了柄凶狠调转自己方向的利剑。

顾玉锵很用力、很用力地在笔记本上刻划那些怨怼,有些笔锋甚至将连续几张纸都一同扯下:

“顾景云囚禁了我,为什么不能听听我的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一个和我很像的人难道很难么?

已经听烦了也听腻了他嘴里的爱——他没有真话,我不需要人可怜。当生则生,当死则死,苟延残喘没有意思。

我的律师是个废物,因为他们不能说服顾景云——一群混账,给我一针巴比妥或者一刀就那么难么?”

“只要告诉顾云潮我还活着,我活得很难受,这家伙就算会横跨半拉地球也会连夜跑过来给我脑干不偏不倚来一枪。废物律师们,你看这不就全都解决了嘛。”

“每周我有两次享受,电休克前的麻醉吸入······那种类似死亡的静谧,像是坠入大海,就那样,和父母死在一起的感觉很好······每次醒来时看到他一脸担忧的表情我都在想‘顾博衍,你到底是在盼着我死还是害怕我死’。”

所以后来顾玉锵就跑到国外当画家去了?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靠,这种时候为什么脑子还要不自觉播放BGM啊啊啊?!她又不是电影里那种出场自带音效的大反派。

冷玉按了按眉心,比起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她更关心的是顾玉锵后期反反复复出现的一句话:“可惜我不是冷玉,我也想像她那样子做个‘傻白甜’,然后命运之神就会把所有筹码都往自己面前推。”

“可惜我不是冷玉,我羡慕命运对她的优渥,我嫉妒得发狂。”

冷玉感觉很难过,因为事故过后的日记都没有日期。李治和武则天干仗,她一个上官仪站在中间感觉确实有点危险······

日记的最后两页被残暴撕去,冷玉直觉是绝望中最后压垮顾玉锵的那根稻草——顾玉锵结局如何,她又到底是谁,一定都存在那两张纸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玉轻轻推开顾先生的卧室门,里面只传来男人急促慌乱的喘息与梦呓。

也许是又做噩梦了。

恨也恨过了,闹也闹过了,顾玉锵的日记看也看过了。冷玉此刻对待包养了自己近四年的男人只剩下了怜悯与些说不出的情绪。

她蹑手蹑脚关了门,轻掀开被子钻进去从背后搂住男人:“不要怕,我在。”

不要怕,你的阿玉就在你身边,她没有受伤,也没有疯,更没有一次又一次地尝试自杀或自残。

她现在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乖乖巧巧地从背后抱住你的腰,还将整个自己都贴紧了你。

她不会再不辞而别了,至少今夜不会。

以前的时候只觉得顾先生比她高出许多,把喝醉的男人剥干净扔进浴缸里她也只觉得顾先生是个对身材有着严格管理的家伙。非清醒状态中她或许也不是没有被他搂入怀中,只唯有这一次冷玉才真切意识到了顾先生骨架颇大,整个人扣住自己手腕后转身揽过来就活像个监牢将人死死困住。

有点紧,热热的,湿浊的吐息扑过来又渐渐平稳。

他醒了,在黑暗中用看不清神色的光望着她。

“还难受么?要不要吃片右佐匹克隆,我记得您以前床头柜里好像有些。”

“已经吃过了。”顾先生掌心汗津津的,摩挲过女人长发反而涩手,“是我吵醒你了吗?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竟起身要下床寻那不知被冷玉踹到哪里去的拖鞋。

“您要去哪?”冷玉摸索半天才勉强找到床头灯按开,自顾自抱怨一句,“您这床头灯为什么不做成声控的,真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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