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尚且有内鬼!”吴世齐皱眉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子川想要母亲帮他铲除吴家家主。 “我替母亲回这封信。”齐二寻了刻刀与木竹。刚要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母亲,母亲!” “这物件,相府如何给你的?” “母亲是否记得,兄长送子全去西岐一事,外人是不知道的,母亲曾刚好去兄长院里撞到父亲责骂兄长,回来后告诉了齐儿。” “我记得没错的话,上次那个老太找过你后,紧接着”吴世齐一皱眉。 “是母亲把消息透露了?”吴世齐拍桌站起。 “难道母亲就没曾想过,她为何知道你缺钱,又为何偏偏在这种时候。” “这样岂不更好,你成了尹府独子,往后便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横竖,都是我这个母亲不是,我做的孽,要怪就怪我贪心,更怪我不守本分非要勾引到这豪门。”吴婵虽不是好人,却也没有坏到了极致,还会听着儿子的话,替着儿子打算。 “齐儿,我知道你宅心仁厚,又孝顺,都是为为娘好,但是只要你过的好,我就是死也甘愿。” “母亲放心,世齐今后觉不会居于人下。” 齐二对于父亲这个人,可以说基本没有印象,自从齐二疯癫,就再没出现于人前,吴修更是没有去过西院一次,都是长兄吴世基过来探望关心。 思来想去齐二只在竹板上刻了一个字。 子淑接过旋即摇了摇头,“我想知道,为什么?” “难道您就不信疼他吗?” 子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她尊敬的人,现在有点钦佩。更有点惋惜,“我原以为你是弱女子。” 从她眼里,子淑看到了一丝熟悉,“你同我,真像啊。” 子淑笑了笑,“您这是,夸我呢?落人把柄的事不做干净点,难免不好入睡。” 院子里清净后,房梁远处后才又出现了一人,束起衣袖的女子。 “谦君馆的幕后,大东家!”子淑毫不忌讳的脱口而出。 子淑浅笑,“是啊,好巧不巧。” “谦君馆又算什么,诺大的王都,勾栏又怎会只有一个。” 女子摇了摇头, “黎勋一家,被帝乙所罢,携老少归乡,我们赶到时路上他们已经遇了害。” “说是碰到了山贼,当地官府草草了结这个案子。应该是有人故意压下消息,不过帝乙知道,没有作声。” 女子上前,压低了声音,“在此之前,子邺去过黎府。” “黎家替子川做了那么多年的事情,一定有许多子川的把柄,所以子邺知道黎家不能放,劝不回来只能灭口。”子淑理了理思路,“这对父子” “主人,子邺不难,可从子宁下手。” “还记得,当初我嘱咐你们的话吗。”子淑将竹板上的杀字划了一刀,扔在女子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