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越来越不对劲。
小颂拉了拉梁云筝的手,怯怯的说,“妈妈,你的方法好像不太科学诶。”
梁云筝尬住了。
她要怎么挽回一下当妈的颜面呢?
前面那栋房子的门打开,有人从里面出来。
小颂眼尖,看清楚来人,又欣喜的叫道,“是爸爸!妈妈,是爸爸呢,你的办法很科学!”
然后小颂就撒开了梁云筝的手,撒丫子的往卓长风跑去。
卓长风是稍晚一些到的服软岛,所以梁云筝不知道他也来了。
她下意识的捋了捋散落在耳畔的头发。
卓长风摸了摸小颂的头,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梁云筝的方向。
她一改往日装扮,穿上了长裙。
海风卷起了裙摆,他的心也跟着翻飞着。
小颂拉着卓长风往梁云筝走来,“妈妈,我要带爸爸去踏浪,就去我们刚刚去的海边,你也一起吧!”
“……好。”梁云筝温声应允。
海面橘红橘红的落日,沙滩上一深一浅的脚印,还有两条轮椅滚过的辙痕迹。
沙滩一直蔓延,浪花像一条银白色得带子,顺着沙滩一直蔓延到了天边。
梁云筝捋了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叮嘱着在沙滩上捡贝壳的小颂,“小颂,别跑太远,不能去水深的地方。”
小颂应了声,又在沙滩上摸索了一会儿,然后兴匆匆的跑了回来,“爸爸,看,小贝壳的一家。”
他摊开手掌,将自己捡来的贝壳展示给两人看。
然后指着手掌上的贝壳认真介绍道,“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是我,我们三个就是幸福的一家。”
梁云筝脸颊绯红,想要解释什么。
却听得卓长风说,“嗯,幸福的一家。”
梁云筝脸颊更烫了。
婚礼在即。
沈棣和桑若雪也赶到了服软岛。
说真的,他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怎么就晚生了几年呢,以至于他到现在都还要不到个名分。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两人算是和好了。
可桑若雪打死也不愿意公布两人的恋情,气得沈棣只能在床上的时候为自己讨个公道。
然而下了床,这女人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撒泼打滚也罢,胡作非为也罢,还是不肯公开恋情。
所以最近沈棣一直在琢磨,到底要怎么给自己要个名分。
这主意最后打到了避孕套上。
他偷偷在上面扎了洞。
剩下的就是他强悍的战斗力了。
反正,一整个晚上没让桑若雪睡过一个好觉。
偏偏她是伴娘,去化妆的时候,化妆师看着她眼下的青乌和脖颈上的红痕,陷入了沉默。
桑若雪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道,“上遮瑕吧,厚点。”
连萤这会儿清醒了,她这才确认白念生是真的买了一座岛。
爱连岛……
亏他想得出来!
这么有钱不要命啦!
白念生还在那滔滔不绝着,“我觉得这名字很有寓意!以后咱们得孩子也叫这个名儿吧!”
连萤扶额,怀疑他来服软岛的时候,忘记把脑子也一并带来了。
她发了个生气表情,实在不想回应。
白念生紧张问到,“宝宝,怎么不高兴了?”
“我有强迫症你知道吧。”连萤答非所问。
“嗯我知道,你想在上就在上,我都依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