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把脸埋进抱枕里,微不可见的应了一声,“嗯。”
陆砚臣快步去了浴室,脱下裤子看了看,然后无声懊恼。
看来晚上得去找付子期了。
他快速冲凉,压下了身体的躁动,这才陪着扶软睡觉。
谁知扶软今晚特别精神,也不知是因为白天睡多了,还是刚刚太过火。
她在陆砚臣怀里翻来覆去的没睡着。
“怎么了软软?”陆砚臣关心的问道。
“没事。”扶软才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睡不着的。
说出去她就没脸见人了。
她试着强迫自己睡。
陆砚臣轻哄着她,“我给你摸摸背。”
“好。”扶软转过去背对着他。
陆砚臣把手伸到她衣服里,轻轻的给他摸着背。
这个哄睡办法对扶软来说很管用,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陆砚臣确信她睡熟了,这才悄悄起身,拿了外套出了门。
扶软猛然惊醒,一摸身边,没人在。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空荡荡的身侧,心中有了疑惑。
大晚上的,他去哪儿了?
她到没怀疑陆砚臣,而是担心他,如果不是有事,他不会半夜出门。
也因为出于担心,扶软换上外套跟着出了门。
私人诊所里。
半夜被叫醒的付子期,直接暴走了,“能不能懂点事啊?大哥,你刚做完手术,就不知道控制自己吗?”
陆砚臣无声看向他,“你没对象,你不懂。”
付子期,“……”
是是是,是他不懂,所以他不能理解!
就非得睡一起吗?
分开睡不行吗?
分开睡会死吗?
再多来几个陆砚臣这样的患者,他可能会英年早逝。
上辈子肯定造孽多端,这辈子才当医生赎罪。
“术后两周内,不要有任何冲动,老老实实的养好再说!”这句话,付子期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他真的,说累了。
陆砚臣没回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他洗完手出来,打开手术室的门准备回酒店继续睡觉,却迎面撞上了扶软。
付子期,“……”
好家伙,突然不困了。
“怎么回事?”扶软有些焦急的问付子期,“他来医院做什么?”
“没什么大事,你先别紧张。”付子期抱着吃瓜的态度安慰扶软。
扶软眼眶都红了,“他都来医院了,怎么会没事?你快说啊,别瞒着我。”
啧啧,这就是爱情吗?
说实话,有点羡慕。
不像他这个孤家寡人,没人关心没人疼,像冬日地里的小白菜。
“真的没事。”付子期再三保证,“他就是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
付子期用手指比画了一下,来强调真的是个很小的手术。
扶软都掉眼泪了,一双眼睛里全是担心。
“算了,你自己问他吧。”付子期怕惹事。
万一陆砚臣以为是他把他老婆吓哭的,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呢,所以还是跑为上策。
陆砚臣已经穿戴好出来了,看到扶软,脚下差点一个踉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