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莫西都看出乔念情绪不对劲儿，上前拦在乔念前面，看着女生，放慢声音：「乔小姐，妄爷真的中毒了吗？」
乔念看到是他，眼底的戾气消减下来，手指搭在枪身，别开眼：「不知道。」
莫西愣了愣。
不知道？这是什么答案。
他迅速回过神来：「既然……」
乔念手机响起来。
她看了莫西一眼，掏出手机，挺冷燥的开口说：「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莫西眼角余光瞥见她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叶」字，怔忪回神，点头让出路来：「好的。」
乔念没走多远。
她接起电话，声线低哑：「喂，叶姨。」
叶蓝急不可耐：「念念，你在哪儿？」
乔念回头看了眼莫西和聂清如等人，再垂眸，平静地说：「在外面…有点事儿。」
叶蓝知道她去干什么了，也不追问到底，长话短说：「妄川醒了。在医院，他在找你。」
「醒了？！」乔念手指蜷缩了下，下意识的觉得是叶蓝在哄她回去：「他什么时候醒的。」
「你等我下。」叶蓝大概猜到她的想法：「我先挂电话，给你打个视频过来。」
说着。
那头就挂断电话。
没过几秒钟，叶蓝微信视频马不停蹄弹过来。
乔念手指滑动接起来，那边镜头晃动不已，大概是叶蓝在拿着手机折返回去。终于镜头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