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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东走的匆忙又狼狈。
叶妄川总算抬抬眼皮看他跌跌撞撞跑出去的身影，手抵在唇边，挑眉，幽深的眸子看向视频那头的女生问：“你对莫东做什么了？”
“谁？”乔念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之前压根听都没听过。
“莫东。”叶妄川估摸她也不知道是谁，又耐着性子跟她解释：“就是之前在莱茵你见过的那个人。”
经过他提醒，乔念总算想起来有这一号人物。
她用手撑着下巴，十分懒散的垂下眼睫，‘唔’了一声，问叶妄川：“他手机号码多少？”
“？”
叶妄川尽管第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迅速说了一串数字出来。
倒不是他把莫东手机号码背下来了，而是他记性好，基本上看过一次的东西都能记下来。
乔念等他说完，秒懂怎么一回事儿，瞥他一眼，挑唇说：“哦，是他啊。”
叶妄川目光杂糅着纵容：“嗯？”
乔念被他盯得不自在，又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扣上，身体往后仰，靠在椅背上。
拉开距离以后，她才慢吞吞的开口道：“我把他拖黑了。”
叶妄川眸微眯：“拖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