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茯独自一人坐在餐桌上,宗老上午时说沈赫年晚上会回来,她一直等到现在。 她傍晚时从禜园一路过来,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宗老的电话拨通后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主厅的门突然被人破开,一瞬间浓郁的血腥气充满了整个室内。 不过很快她的心又悬了起来。 听见沈茯的声音,那双眼睛睁开看了她一眼。 沈茯仿佛一瞬间被人扼住了咽喉。 “枪伤。”齐彦看了她一眼,扶着沈赫年往楼上走去。 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沈茯摇了摇头:“不,我上去看看他。” 沈赫年并没有回卧室,而是靠在书房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一切都发生的流畅且迅速,俨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齐彦不确定该不该告诉她,重点是……他拿不准沈赫年对这个nv儿的态度。 沈茯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没有再问。 齐彦回答了他:“沈先生的nv儿,沈茯。” 她将书房的门推开条缝隙,里面透出暗h的光和浓重的血腥气。 这个认知让沈茯的神经变得兴奋,仿佛是猎人即将见到她的猎物。 手术室的空间很大,放置着很多jg密的医疗器械,沈赫年躺在正中间的手术床上,受伤的左肩已经缠好了纱布。 沈赫年没有反应,依旧双眼紧闭着。 墨se的眉眼淡如远山,仿佛隔着重雾,不似那般浓烈,却叫人望而生畏,只敢远观。 他静静躺在手术室的灯光下,露出一身苍白的冷se皮肤,像一件完美的古希腊雕塑……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她指尖抵上了沈赫年的x前,尖利的指甲陷入弹x的皮r0u,仿佛下一刻就要破开血r0u。 突然间,她0到了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 右手开始小幅度地颤抖,沈茯紧紧盯着手术床上那张毫无感情的面容,指腹不自禁地往下施加着压力。 “我没用麻醉。” 沈茯还未用力挣扎,沈赫年就放开了她的手,巨大的惯x使她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身后的柜门上。 沈赫年从病床上下来,径直走向了沈茯。 她低着头,左手绕在身后sisi地抓住颤抖不止的右手,那双仍然沾着血迹的皮鞋堪堪停在了自己的眼前,沈茯听天由命般地闭上了眼。 冰冷的袖口带着一gu似有若无的气息擦过她的侧脸,身后的柜子应声打开,随后传来了翻找声。 沈茯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背在身后的右手仿佛受到指引般开始共鸣,随着耳边感受到的呼x1节奏,加大了颤栗的幅度。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唇角有着轻微的弧度。 “过来,帮我换药。” 右手猛地一颤,沈茯倒x1了口凉气,她感受到身下不合时宜地涌出一gu热流。 与t内难以压抑的燥热相b,她汗毛竖起的后背上满是冷汗。 她深x1了口气,掩在裙下的双腿微微夹紧,状若无事地朝前走去:“爸……刚才医生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 左肩传来的强烈刺痛感打断了沈赫年的思绪,他示意沈茯先替他拆下纱布。赫年的身后,避免面对面时被他发现自己的异常,她找来医用剪刀,发病的右手却让她无法专注于眼前。 滩涂的事情复杂,牵扯到多方利益,他必须亲自去处理……每到这种时候,总有一些躲在暗处的老鼠试图趁乱置他于si地。 医生每次都不赞同他用这种特质的伤药,虽然表层皮肤愈合的快,却只是粉饰太平,但他没有时间躺在床上养伤。 好不容易剪开了粘连的纱布,她放下剪刀去解开剩下的部分,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沈赫年的背。 她站在沈赫年身后,目光肆意巡游。 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坠入了水底,与外界的一切隔着一层透明的膜,手上机械般地一圈一圈解着纱布,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让她堕入更深的意识深渊。 伤口处的包扎已经全部解下,浓烈的血腥气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炸开。 x内的yshui就像不受控制的cha0汐,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 舌尖被重重一咬,脑中才稍显清醒,她绕到了沈赫年身前,微微低着头只盯着眼前的伤处。 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逐渐弥散的目光,在病态x1nyu的刺激下,脑中已然拓开了另一片天地。 sh透的x内早已yshui充足,那人将骨节分明的手指送入洞口,弯曲的指骨抵上柔软r0ub1,饥渴的xia0x规律地收缩,贪婪地吮x1着侵入的外来客。 他与她交缠、接吻、拥抱,与她至si方休。 大脑迟钝地反应着外界的刺激,围城之内自有天地。 沈赫年一直留意着眼前的沈茯,他看到了那只颤抖的右手,以为是见不得自己伤口处的狰狞血腥所以害怕,直到他对上了那双一直刻意与他错开的眼睛。 沈茯的状态不对。 短短几秒后,他能感受到身前的人动作细微地浑身一颤,这之后那双灵动的眼睛才渐渐重新聚焦。 她下意识地抬头,正撞进一双因为痛楚而微微蹙起的眉眼,好似冰川初融。 腿上的狼藉已经无需去看,膝盖内侧都已经sh滑地往下滴落着yye,更不用说浅se的裙摆。 托盘上清洗器具的生理盐水应声而倒,一瞬间大量的yet涌出浇sh了沈茯的裙子。水迹顺着大腿流下,与那些不可言说的痕迹混在一处,掩盖得天衣无缝。 只是沈茯没有看见,她转过身的那一刻,身后沈赫年藏着深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