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方息音认识那个nv子,在暗暗调整了呼x1以后,总算是看不出一点异样,仔细的端详着好久不见的妻子方月笙。 为什么自己寻了那么久的人会在南苗国?在南苗国也就罢了,为什么会成为护卫?更是为什么?会参与这个看着就很重要的任务来接付长瑜? “长瑜可是我养大的孩子,我会不会伤害她,似乎不应该由你来评判。”国师的表情看着无b的淡定,一眼就是x有成竹的模样,“你们的新王,只是要长瑜回去吧,你若是画蛇添足,怕不是一件好事。” 萧芷漓一直都没有出声,仔细的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看到索多的这副神情,突然就想到了来南苗国之前,让暗卫去探查的南苗国新王的消息。 方才听见国师喊这人为“祭司”,他能恐惧新王成这样,怕不是后面还有什么更恐怖的事情。估0着南苗国王权和神权的统治,已经在暗地里被统一了。 付长瑜看着叶姑姑那一眼难尽的表情,就知道师父的“叙叙旧”可能不是什么好词。 索多哼了一声,但也没反对。国师,叶姑姑和索多不约而同没有说话,而是齐刷刷将目光落在了付长瑜的脸上。 “我同你们走。”付长瑜一直都处于一个很冷静的状态,南苗王上派人来接,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不会给她一点逃走的机会,芷漓的暗卫倒是能护她们俩安全遁走,只是代价极大,用在此处太不划算。 索多确实是做好了准备来的,外面的牛车被布置的一看就非同一般,明显就能看出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分明就是想这一路招摇,将这个事情彻底定si下来。 索多虽然对付长瑜离不开萧芷漓的模样也有些不满,但是想着好不容易能把人带回去,也不想节外生枝,也就没说什么,亲自坐在了车头给她们赶车。 萧芷漓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反握住付长瑜的手,担忧之意毫不掩饰。 方息音的目光落在方月笙身上没有离开过,但也不敢贸然过去和她相认,趁这下没人注意她的时候,悄咪咪的和执素靠近了几分,扯了扯执素的袖子。 “得找个时机和殿下通个气。”方息音说道,“我找到月笙了,就在那群护卫里,最高最白那个。” 那个nv子被人这样明晃晃的看着,也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扭头朝她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但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别的表情,又扭了回去,好似只是单纯看看那边有什么的模样。 “在这南苗国,小心一点是对的。”执素肯定道,“先不要暴露你们之间的关系。” 而且越往王都走,付长瑜就感觉到周围的人越发沉默,安静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声音。 就连她和索多说话,也见索多退后她半步,低着头回话。 这群护卫,只听索多和付长瑜的话。 “没什么想知道的。”萧芷漓冷淡道。算计过付长瑜的人,自己怎么也做不到给她什么好脸se。 叶姑姑又看向了付长瑜,在心里悄悄的叹了一口气。 越接近王都,周围被戒严的越发谨慎,和萧国来来往往的行人完全不同。周围大多是虔诚来参拜的信徒,要不就是出任务的南苗官员和祭司。 在距离城门还有三里地的时候,索多就从牛车上跳了下来,徒步向前行,自己的右手握拳挡在左x上,嘴里念叨的南苗语让付长瑜一个字都听不懂。 叶姑姑看了一眼王庭的方向,也从马上下来,双手合在x前,也跟着边走边y唱起来。 牛车又是一路直行,倒不是往王g0ng的方向,而是穿行城中,去了中央的大祭坛。 那男子脸上还带着浅薄的笑,注视着从车上下来的付长瑜,身上贵气遮挡不住。 付长瑜看着那人的身影,越发觉得有些眼熟,突然就想到了那日青牛上的那张银se的面具。 “你终于回来了,我亲ai的妹妹。”王一步一步朝着付长瑜走过来,周围的人一动不动,好像时间都被他冻结住了,只是视线不自觉随着他的步伐移动。 “无事,以后兄长会照顾好你。”王丝毫不在意付长瑜语气中的陌生与防备,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失散多年的兄长 除了萧芷漓外,唯一直视这个王的人,就只剩下国师一人了。 付长瑜和萧芷漓同时都被这“师父”二字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那时候并非真的si了,而是在这么多年后,成了南苗国的王,应该就是他了。 付长琉应了一声,下一句话又变得冰冷:“师父明知来南苗国是si局,为何过来送si?” 付长琉沉默一瞬,突然抬眼看向国师,双目微红,杀意没有半点遮掩。 付长瑜之前和他见过那一面,知道这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见他露出那副神情,只怕他突然动手,在他稍微有一点小动作的时候,毫不犹豫就挡在了国师的身前。 “长瑜莫要胡闹。”国师肃然道,推开了付长瑜的身影,“这是我和你兄长之间的事情,总要有个了断。” “既然你们是我妹妹的贵客,就请跟我一同来王庭做客。”付长琉收了手,周围却围上了许多南苗的健壮兵士,威胁意思明显。 一路跟着付长琉回到了南苗国的王庭。 付长琉身边的侍者妥帖的让下人带其他人去安顿,又恭恭敬敬请了付长瑜进殿,有些话付长琉想要单独和付长瑜说。 “无事,这里应该对我没有恶意。”付长瑜虽然也是忐忑,但也心知肚明自己的身份好像有点不太一样,让南苗国不会伤害自己半分。 她们带着付长瑜进了一间气氛肃穆的g0ng殿,在门口就止住了脚步,让付长瑜独身一人走了进去。 付长琉就站在牌位的前面,不慌不忙为长明灯添上香油,收敛了王的气质,看上去让人亲近了不少。 付长瑜自从有记忆起就是师父的徒弟,父母双亡的孤儿,从没有过父母的概念,听见付长琉这么说,愣了一下,腿不受控制般的走了过去,站在了付长琉的身边。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就是你妹妹?”付长瑜也看向牌位,那些文字给自己一gu熟悉的感觉,但自己可以肯定没有学过南苗的语言。 “你好像对师父有很大的恶意。”付长瑜不会轻信一个才见几面的陌生人,而去怀疑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师父,但疑点还是要弄清楚的。 “我知道你毕竟是他养大的,让你一下接受这一些确实有些困难。”付长琉善解人意道,“我也不会b你现在就改变想法,但迟早有一天,你要从我这里知道所有的真相。” “不可能。”付长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付长瑜,“南苗国才是你的家,我不会放你走。” 付长琉的脸se丝毫未变,甚至还带了一点宠溺的笑意:“我还当那日我们兄妹见面,你已经看清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南苗可以帮你变得更强,你若是想要离开,现在要做的就是留下来。” 所以想要从他的手上逃脱,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是他们铁了心要将自己留下来,至少也要将主动权掌握到自己手里。 付长瑜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南苗王庭的人并没有刻意限制萧芷漓的行动,萧芷漓很轻易的可以见到自己的人——执素、方息音以及自己的一g暗卫们。 但是国师和阿叶姑姑完全不见踪影。 监视她的侍卫侍nv一个两个哑巴一样,不管萧芷漓说什么,全当没听见,她要做什么也不拦,似乎单纯只是看着她,向上级报告她的动向而已。 恰在这时,付长瑜回来了。 “长瑜。”萧芷漓唤了一声,牵住了她的手,“还好吗?” 萧芷漓捏了捏她的手心:“没关系,稍安勿躁。” 对付长瑜是完全不一样的。恭毕敬的送到付长瑜的手边,一边用着南苗语在对付长瑜说了很长一句话。 她虽然对付长琉有怨,但也没必要对一些普通的下人发火,她做不到迁怒。 “你会说萧国的语言?”这倒是让付长瑜有些意外,“那你们是都能听懂萧国话吗?” 萧芷漓的眸se渐深,心想着难度又往上高了一个度。 萧芷漓不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侍nv帮她们准备好了jg致舒适的床铺,随即退了下去,偌大的寝殿里就剩下她们两人。 “南苗国势力分了好几支,不同势力之间不能乱走。按照南苗王的意思,是打算让我了解这些的。”付长瑜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华丽的帷帐,“我若是主动去了解这些,跟我答应留在南苗国也没什么区别。” 付长瑜突然就翻了个身抱住了她,在她的颈边亲昵的蹭了蹭:“姐姐,我好怕。” 萧芷漓只觉得一片心疼,用力的把付长瑜揽在怀里:“不怕,我们只是有点被动而已,还没到绝路上。我会保护好你的。” “你师父不是和南苗王有仇吗?”萧芷漓道,“怕是有什么不好对你说的原因。” 南苗国这边反正已经把自己留在了这儿,自己就算是僵在这儿他们也不吃亏,走又走不了。甚至还巴不得自己不去找真相,歇了那颗动不动就想走的心。 “那就不想了。”萧芷漓温柔的捧起了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她的唇,“你的芷漓就在你面前呢,想我就好。” 在遇到付长瑜以后,萧芷漓发现自己所有的贪念都给了她。 “芷漓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付长瑜满眼都是ai慕,趁势将x往上挺了一挺,“想要对我做什么也都可以。” 付长瑜见状直接拉住了她的手,扶着萧芷漓的腰让自己坐了起来,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宝贝,我来。” “长瑜。”萧芷漓抱着付长瑜的脖子贴了上去,两具雪白的t0ngt都是一样的滚烫,彼此的心跳声如雷般响动,“长瑜,你来吧。” 付长瑜的双手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间,nv子的唇柔软馨香,印在了萧芷漓的脆弱的脖颈上,轻轻的t1an舐着,舌尖感受到了动脉的跳动。 付长瑜的手从腰间往上,却不往正面去抚慰那已经准备好了的柔软,而是落在了光滑的脊背上,顺着那根脊骨,自上而下轻抚,像一根羽毛似的,每抚一下,就能感受到萧芷漓不耐的轻颤。 付长瑜知道萧芷漓在渴望着自己,一仰头将萧芷漓的rujiang含在了嘴里,大口大口吮x1了起来。 付长瑜怕弄疼了她,不敢太过用力,小腹上已经明显感觉到了sh润,手慢慢往下滑落,落在了柔neng的jiaot上,不轻不重的搓r0u着。 付长瑜aisi了她的反应,搂着她的腰将她放平在床上,双手微微用力,将那两瓣粉neng的r0u丘往外掰开,露出那道神秘的缝隙。 付长瑜丝毫不在意手上的泥泞,无b熟练的找到花瓣中的蕊心不停地r0u按,其余的手指则在吐蜜的花缝处画圈重按,并不往里深入刺进,等到紧皱的nengr0u舒缓x1张时,食指便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轻轻地ch0uchaa挖弄。 “芷漓咬我的手咬这么紧呢。”付长瑜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轻笑了一声,凑上去亲她的脸,借着x内的iye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将x内塞得满满当当,“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够呢。” 萧芷漓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su麻的电流从自己身t的最深处一道道串了出来,眼神已经无法控制的迷离起来,双颊的cha0红无法消退,完全无暇控制自己的羞耻,y哦声魅惑心弦。 萧芷漓还未从这余韵中平复,就见付长瑜温柔的抱住了自己,将她翻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了趴伏。 果然付长瑜跟着凑了上来 “芷漓,还远远没有结束哦。”付长瑜太知道自己夫人是什么德行了,在她开口之前,先一步堵住了她想拒绝的嘴。 半睡半醒中,萧芷漓感觉到一块温热的sh布在自己光滑的背部,身下私密处游走,将身上的薄汗擦走变得g爽舒适,那些滑腻泥泞都被清理得gg净净,随即被换上柔软舒适的里衣,沉沉睡了过去。 萧芷漓虽然累得睡着了,但是脸上还残留着方才那场欢ai的春情,yan丽魅惑中又带着一点可ai。 萧芷漓醒来程,可以喘口气的时候,阿羽定下来次日就去雪山圣坛的时间。 萧芷漓单手探了进去,感觉到她的t温也在明显升高。 付长瑜直接搂住了她,两人滚成了一团。 萧芷漓轻笑了两声,无意识发出几句嘤咛。 萧芷漓的手环上了付长瑜的脖子,身下的sh润越发明显,连带着付长瑜的小腹都变得sh哒哒的。 付长瑜气息绵长的“嗯”了一声,手指探了下去,磨了磨萧芷漓的那里,借着沛润的水泽,轻轻巧巧顶了进去。 “芷漓。”付长瑜在她的颈侧轻吻,刚想说让她稍微放松些,就见萧芷漓扶着付长瑜的肩,自己缓缓动了起来。 付长瑜自然是由她,但是身下的手指悄悄的使了个坏。 “小混蛋。”萧芷漓在她的手臂上拍了一下,撑着腰立了起来,付长瑜的手指滑出,淅淅沥沥又g出一片水渍。 指尖顺势又t0ng了进去,直直的抵在那处柔媚的nengr0u上。 不过在她面前,什么失态的事情也都做过了就是了。 萧芷漓没忍住叫出声来,趴在付长瑜身上,心跳得极快,舒爽至极。 萧芷漓深呼x1一口气,全身都是暖洋洋的餍足,越发不愿动弹:“每次你都这么说。” 萧芷漓一个眨眼间,又发觉自己和付长瑜是躺在床铺上,方才的一切都像是做了个梦。 第二日付长瑜特地去找了一趟付长琉,但没有再提和师父有关的事情。 付长琉毫不犹豫张开了‘域’。 “你师父同你讲了母亲的事?”付长琉不着急和付长瑜说莲石的相关信息,反倒是问起了她从未见过的母亲。 “我也是他养大的。”付长琉道,“我懂事的时候已经跟着他了。后来回来南苗不到一个月,爹娘也没了。我印象里爹爹很厉害,娘亲对我很温柔。” “我和他们相处的一个月,他们也很忙。娘亲大着肚子还要四处奔波,对我也不曾教导什么,只嘱咐我以后还是跟着那人,等他们这边尘埃落定再接我回来。”许久后,付长琉又道,“我那时尚不知他们做的事是那般凶险,我也没想到,我视为至亲的那人,会亲手杀了我亲生父母,还将你抢走。” 这已经不是自己摆明真相就能解决的问题了,还是得想办法把师父送回萧国。 “要是真能结束,你ai去哪去哪。”付长琉的视线看向了另一边,随口答道。 “要是有,我们还会拖到现在?”付长琉反问回去,“我不知道该怎么找莲石,但是阿羽可能有办法,你去问问她。” 这个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付长瑜将信将疑。每个人的yuwang都不同,就像是她自己,走出门去还不是一样人模人样。 付长瑜:“……” 付长瑜哼了一声,直奔阿羽的院落。 说完又特地补了一句:“虽说找到莲石是你圣nv的职责,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如果能不接触这些,还是远离些b较好。所有接触过莲石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阿羽点点头,开口道:“莲石只有特殊的人能够找到,先接触莲石,感受莲石,然后以自身jg血为引,去感悟其他莲石位置。” “我只知道是这样寻找莲石,但是圣nv若是找熟了,远b我说的要简单轻松。因着圣nv好多年没出现了,所以我也没办法具t说些什么。”阿羽的神se貌似有些苦恼,“要不……阿瑜你试试?” 心道,总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手头上有一块莲石吧。 匣子不仅外观jg致,上面更是被赤红se的丹砂画满了符文,平添了几分狰狞恐怖。 “这……”付长瑜才刚说一个字,就听见阿羽打断了她的话。 付长瑜端详着这块莲石,假装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的样子,突然开口道:“这跟圣nv权杖上的那颗石头很像。” 莲石也能让人功力大增,只是副作用大了点。这么说来,这两者,莫不是有什么联系? “好像是有检测的东西。”阿羽的语气也不确定起来,“二十年前能很迅速的分开这两种石头,这些年过去了,好多事都失传了,我要去找二十年前的祭司问一问。那时候发生过大动荡,现在要找到几个知情人也不太容易。” “你收着吧,说不定你能b我更快,找到解决莲石令人贪yu暴涨的办法。” 阿羽见付长瑜就打算这样回去,突然就开口喊住了她:“不过,还有一事。你最好问问你那好师傅,这块莲石他是从何而来。明日便是你父母的忌日,长琉君有意让你父母看着仇人身si,所以才留了他这两日。你再不问,恐怕就问不出来了。” 本就时间紧迫,给不得自己时间在那儿磨磨唧唧。 萧芷漓看见长瑜带着奇怪的东西回来了,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接,却被后者温柔地推开:“是莲石。” “这是国师之前拿的那块吗?”萧芷漓看着付长瑜又打开了盒子,想到了在祭坛发生的事。 “怎么了?”萧芷漓的神经高度紧绷,“你该不会又要瞒着我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上次叶姑姑那给她的那块石头,上面还包着咒文,只是那样轻微的试探,都让付长瑜的yuwang发展成那个样子,若是全力—— “那我留在你旁边。”萧芷漓叹了一口气,“幸好你的ai好不是别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我叫暗卫留在我们附近,你要是一有不对劲,我就叫他们把你绑起来!”萧芷漓的态度也是寸步不让,“如果你……你要我的话,他们也会自己离的远远的。我必须看着你,不然我不放心。” 付长瑜深呼x1一口气,将莲石从匣子中取出来,感受着莲石上澎湃且不详的灵力,缓缓将它贴在额间,将自己的内力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 越往里走,路越发艰难,那粘稠的感觉宛如实质,让付长瑜寸步难行。 付长瑜咬了咬牙,继续艰难的向前,越往里越觉得艰难,这种窒息的感觉压迫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总不能功亏一篑。付长瑜停顿了一下,给了自己一个答案。若是此时放弃,下次又要重头来过,芷漓定是会更加担心。 险些被一道巨大的光亮晃瞎了眼睛。 那道光没有方才那么亮了,却变得灵动了许多,付长瑜伸手想要抓住它,它却机警的一跳,跃到了不远处。光点上散发出来的。 付长瑜下定决心要抓住这个光点,但是周围带着血腥气的浓郁黏腻越发让人不舒服,自己抬手仿佛有千斤重。 付长瑜停顿了一下,然后将自己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了眼底,锁住了光点的位置,毫不犹豫伸手—— 光点在手心里跳动着,不停地想要挣脱出这突如其来的束缚。付长瑜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控制着这个光点,不知道是哪个瞬间,光点停下了挣扎,好像已经被付长瑜驯服,安安分分的歇了下来。 果然光点在安分了一阵后,以为付长瑜已经放弃了控制它,突然爆发出一道白光,想要趁付长瑜分心之时逃开,付长瑜早已料到会有这样一遭,也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全部都灌了进去—— 一gu巨大的推力直接朝着付长瑜袭来,付长瑜本能的朝后仰倒,手中的莲石被远远的甩了出去,额间被烫出了一道红痕。 “没事。”付长瑜扶着萧芷漓的手,稳住了身形,大口大口的喘气,说话都有些不太均匀,眼前看不清任何东西,就连最身边的萧芷漓都是好几个重影。 话音未落,就看见付长瑜突然表情痛苦,毫无防备喷了一大口血出去。 “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我这个模样。”付长瑜咬着牙道,“我明白了莲石和权杖上灵石的秘密。芷漓我没事,让我自己缓缓。” “芷漓别动那块莲石,等我来。”付长瑜好歹歇了一会儿,回复了一点力气,视线慢慢变回了清晰,脑中思绪异常的清晰,“原来莲石是可以被净化的。难怪他们要对我父母动手。” “不知道。”付长瑜的气息平复了下来,“这一次的感觉……很糟糕。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第一次误打误撞净化了莲石,没有用对方法的缘故,还是每次都是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我还要再试试。” “不用怕,至少我已经成功了一次。”付长瑜拍了拍她的背,站起来将方才扔出去的莲石给捡了回来,感受着里面充满着力量的澎湃灵力,“瞧,这颗莲石已经和圣nv权杖上的石头一样了。” “这样的莲石,南苗还有吗?”萧芷漓突然就想到了一些令人齿冷的可怕现实,一瞬间就明白了付长瑜父母被追杀的原因。 找到莲石,并且净化掉它们。 付长瑜不打算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任何人听,在南苗,不管自己有什么计划,都是完全无用的,自己能够净化莲石的能力,迟早也会被所有人知道。 王和大祭司要对罪人进行如何的处置,是其他人完全无法置喙的,在萧国的国师被祭司们压着前往王父母亲的墓地时,周遭的人肃穆且平静,甚至已经预料到了等会自己会看见什么血腥的场面。 付长瑜也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 这两座坟明显被修过,隐约还能看见内里藏不住的破败的细小角落,可见若是付长琉没有得势,这里会是怎样的一个荒芜景象。 “我父母si在你的手上,应该也不愿意在这里看见你。”付长琉道,“不过没关系,我把你送下去给他们赔罪,他们应该能畅快的些。” 萧芷漓自是不肯:“我和长瑜是拜过天地的妻妻,我要留下。” 付长琉冲着阿羽点了点头,后者往后退了半步,算是默认了。 “阿琉君,真的要杀了他吗?”阿羽看了国师一眼,又看向了付长琉,“还有一点可惜,莲石的下落还没有问出来。” 国师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居然还悠悠的开口,拍了拍那两块墓碑:“这块莲石是我的老友给我的,我保存了将近二十年了。而且,他们说还有。有人在源源不断的开采莲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挨过莲石的人都si了,只传了一点边角料出来。” 国师的表情有些欣慰。 “师父?”付长瑜不可置信的回头,心里却是有些不甘,难道今日自己真的不能保护好师父吗?何结果。 付长琉似乎是耐心已经到了尽头,直接张开了自己的域,枯树林裹上了周围的环境,乌鸦森然有序的站在树枝上,如同士兵一般,凝视着中心的人物,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更显得寂静可怕。 “趁现在快走啊师父!”付长瑜苦苦支撑着,咬着牙小声说道。 阿羽没听见付长瑜和国师之间的小声说话,虽然付长琉对付她游刃有余,但阿羽往来慎重惯了,也将域给铺了开来,一望无际的深海带来的是更加压抑,拂面而来的皆是带着咸腥冷冽的风。 付长琉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突然的一挥手,一道劲风直直的朝着付长瑜劈过去,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下一瞬,另一道杀意直接越过付长瑜,从她的身后略过,直奔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