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跪着吗?
没办法,这万恶的奴隶制度。
在自己不了解情况之下,只能一起跪着了。
然后县令大人,堂木一拍:“你几人何事,争吵。”
那男子摸着脸上的伤指着宋明道:“他先动手的。”
“他先侮辱我媳妇儿的。”宋明也还嘴道。
然后那男子道:“是他媳妇儿说县令不会判案,还冤枉这位夫人的。”
沈夏一听,我是这样说的吗?
这古人也在会上眼药水了吧!
只见那男子说完,大堂的所有人都看向沈夏,
看着众人打量的眼神,
这——
你们都这样直视一少妇,合适吗?
只听县令看着自己道:“你会查案?”
沈夏看着县令是对自己说话。
沈夏摇了摇头:“不会。"
“不会你瞎点评什么。”县令蹙眉道。
沈夏回嘴道:“
我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县令一听,轻轻挑起嘴角:“那你跟我说说,这猪是怎么跑了。”
沈夏当然明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是没想他一个县令居然会想听听我的想法。
看来不是一个昏官,但凡是一个昏官,在刚才听了那男子的话,第一件事就是先打我几个大板子。
“可以,但是我可以问这位少夫人几个问题吗?”沈夏提议道。
县令点头示意。
这时沈夏才认真的看了堂上跪着的两个人,左边这个一看就是那个少夫人的,穿着一身囚衣。
右边这位应该就是那位堂小叔子吧!
沈夏打量着眼前的小娘子,看年龄应该二十多岁。
眼中黯淡无光,一脸憔悴的样子。
沈夏轻轻开口:“你好,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少妇抬头看着沈夏道:“可以,你问吧!”
“听说你是看着你相公病死咽气的,是吗?”
“是的,”
“可是后来有人报案说你相公是你毒死的,”
“是的。”
“然后仵作验尸,的确发现你相公是中毒身亡的。”
“是的。”
“好的,我明白了。”沈夏转头看向县令。
“我先前说,不可能是她杀,首先第一点,就是杀人动机,人做任何事情都有动机的。”
“首先,她有孩子,她相公去世,他的孩子就是布庄的唯一继承人,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第二步,就是需要再次验尸。”
“我听她口中的说法,他相公极有可能是在他去世后,被人灌的毒药,如果是去世后灌的毒药,毒药根本无法到胃里,所以如果只看面相和银针探喉咙是没用的。”
“直接用银针探胃就知道了。”
县令听着沈夏一字一句的分析,看着眼前的小妇人,没想到这午阳县还有如此聪慧的小妇人,
自己当然知道这少夫人是冤枉的,可是自己又不是仵作,验尸方面的经验明显不足。
虽然自己心里是觉的这少夫人是没有动机的,但是办案要讲究证据。
但自己也尽最大可能在拖延了,只是死者的亲属一直逼着要结案,
要是再找不出来证据,都必须结案,就算是杀人证据不足,也得判个几年,喜欢夫君天天酸溜溜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