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夫君”来自身后。 独孤钺闻声回首,被他抓着奶子,连一条手臂一起砍成两段的“段夫人”嘴角弯弯,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另一只手指甲暴长,悚然刺向他的心脏。 剑光如炸裂的镜片,闪得玉频迦眼花缭乱,她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又是什么招式,只有目不暇接的白光剑影掠过,和飞溅的鲜血。 最后一块,是他依旧抓在手心的“奶”…… 小频迦大开眼界,惊异地楞在原地,独孤钺丢掉手里血淋淋的“柰子”,杀气腾腾向她走来。 “我……我……我是真的,别、别杀我,别杀我啊……” “是真是假本座一验便知。” 玉频迦羞愤恼怒,手舞足蹈地挣扎。 “看来这只是真的,别闹。” “你……你干嘛这样。” “我……我没说过,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啊?方才那个不是我啊。” “……” “你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捏着它的……它的……” “你胡说!你就是下流!” 小东西奶凶,发脾气的模样娇羞软萌,几乎把寡王的心融化,他兴致勃勃地和她拌嘴,难得面露笑意,忍不住又往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羞得小频迦抬不起头来。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一个人站在白雾里了,就在你下马后。” “夫君,你是怎么发现它是假扮的?” “为什么?”小频迦疑惑地歪头追问:“我……我之前……我之前不是也……也抓过吗?” “啊!” “不知那怪物是个什么东西,我虽然砍碎了它,但剑刺穿它时手感不对,不像杀人,感觉像在切一块豆腐。” “我来瞧瞧。” “你说得对,不是人,是血蛊虫。养蛊的人把蛊虫种进活人身体,虫子会慢慢吃掉五脏六腑,血肉筋脉,最后只剩一张皮,所以夫君砍到的其实是虫子。” “那为什么这人皮是你的模样?” 独孤钺再看地上的人头,哪里还是甜俏的瓜娃子老婆,分明是个尖嘴猴腮缺了两颗门牙的老头子。 暴击! “对呀。”小频迦笑得幸灾乐祸,“夫君刚才亲的就是这个阿爷,还是死了好多天的。” “我亲完他,又亲了你,你有什么好开心的?” 他气她笑话他,又不忍心真弄疼她,恨恨地松了手,看到肉乎乎的雪腮上两颗红指印,手心覆上去,轻柔摩挲,眼神黏黏糊糊不对劲。 “你捏疼我了。” “……” 独孤钺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低头挨蹭她的面颊,身体紧贴,下身硬物抵着她的臀缝,气息粗重混乱。 “我也不知道,从方才起就一直胀痛,软不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毒。” 细看之下,面色煞白。 “不是毒,是蛊虫,你亲阿爷的时候,他肯定把蛊虫混口水里给你吞下去了。” 大魔头气得头顶冒烟,又焦急询问:“那你呢?你要不要紧?” “……”以后就喂口水给你喝! “可有解救之法?” “那你还不快说。” 她吞吞吐吐,侧过身,低着头,不看他,双手扭捏地绞弄袖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