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沫眼睛瞪了下。
没到住院的程度吧!
医生扶了下他的眼镜,“依她的情况,最好是输液。”
扫眼椅子上猴子样挠着自个的舒沫,陆然想了想又问:“如果先给她打一针,是不是能尽快止痒?我看她都快把皮挠出血了。”
舒沫,“……”
“打针的话主要是激素类的药物,一般很少使用。”医生解释着,“这样吧,除了输液和口服药,我再给她开点气雾剂,喷在痒的地方能帮助止痒。”
舒沫要去交钱拿药,陆然叫她在大厅里等着,费用他去缴。
她确实也痒得难受,就听话坐在椅子上等。
晚上病人少,陆然很快交了费,然后去药房拿到药。
大厅里有为病人准备的饮水机和一次性纸杯,舒沫想倒点水先吃药,陆然阻止。
“我去超市买瓶矿泉水。”
“这里有水啊。”
“不卫生。”他有洁癖,类似这样的公共用品,他向来敬而远之,自然也不允许舒沫去喝。
舒沫无言。
好吧,她日子过得粗糙,没那么多讲究。
他去买矿泉水,舒沫就只好先拿了喷雾剂,喷在两条腿和手臂上。
凉幽幽的,痒意得到缓解,舒沫嘴里发出舒服的一声轻叹。
吃了药,陆然带着她去门急诊输液厅,把药和处方单交给护士。
这会儿就她一个病人,舒沫选了个靠窗户的位置。
“陆总,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一再麻烦人家她心里过意不去。
陆然在她旁边坐下,语气不容置喙,“等你输完液我再走。”
舒沫就闭上嘴巴。
护士过来扎针,舒沫怕痛,把脑袋偏到一侧,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