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李添带着几个人撤走之后,天籁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前方铺满整面墙的黑白色立体装饰,一直怔愣着。
刚刚那个室内设计师说,要把这面墙的这些立体装饰拆卸掉,换成浪漫的珠帘,给女主人打造出一帘幽梦的梦幻感。
天籁的脑袋里,盘踞着李添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他说,那占据了更衣室一半地方的女装、鞋子和首饰,是霍震煊亲自为她挑选的,他还说,找来室内设计师是要把公寓的色调改的暖一些,想让她住的温馨一些。
明明,她住进来,只是为了更方便的满足霍震煊发泄yu/望,对于霍震煊来说,谈不上什么期待不期待,可是这里毕竟是霍震煊的公寓,李添只是助理而已,没有霍震煊的吩咐,他怎么可能会擅自做这些事情呢?
可不是李添擅作主张,那便是霍震煊的意思,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只是他的情/妇,在他眼中,低贱的只供他在*上任意折磨的女人而已,他又何必对她用这份心呢?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用太复杂,只简简单单的,在*上用身体来沟通不好吗?她没想过对他交心,他也不用对她费心,等到某一天,他对她厌倦了,腻味了,就放她离开,她不会苛求任何不属于她的东西,洒脱的离开,这样不好吗?
玄关处传来响动,应该是霍震煊回来了,天籁正想要起身回去卧室,霍震煊已经走了进来,颀长挺拔的身躯站在那儿,睨着天籁。
天籁的眸光触及霍震煊那张好看的脸和深邃的墨眸,下意识的敛下眉眼,避开他的眸光。
霍震煊蹙了蹙眉心,有些不爽,大步走过去,昂藏的身子将天籁桎梏在单人沙发里,两手撑着沙发两侧的扶手。
天籁向后靠着,似乎是想和霍震煊的身子拉开些距离,可是怎么向后靠也不过是徒劳,这单人沙发会有多大距离可以让她躲避呢?
霍震煊看着被他锁在沙发里的小冰山,像个闷闷的小兽,想挣脱,想躲避,就像是困兽斗一样,他的心尖痒痒的,猛的就扑捉住她嫣红的唇瓣,含入了口中。
辗转反侧着,细细的吮吻,天籁不得不仰着头,才能应付霍震煊对她双唇的索取,她的眼眸微微阖着,眼帘颤动着,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回来之后,什么都不说,就开始吻她……
霍震煊吻着吻着,有些动了情,大手放开沙发的扶手,揽住天籁纤柔的腰肢,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去。
天籁从霍震煊难得温柔又迷醉的吻中惊醒过来,嗓音中还有丝颤抖,低低的道:“现在才下午三点多……”
霍震煊挑了挑眉,“小冰山,我想要你,还要分白天晚上吗?我这只不过是在补偿上午被打断的而已!”
天籁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还不等说出口,已经被霍震煊压制在身下,细密的吻又覆了上来……
一直折腾到晚上七八点中,天籁的身上满是黏腻的汗珠,霍震煊却还覆在她的身上,不肯放开她。
“小冰山,怎么这么听话了,嗯?不嫌我脏了?”霍震煊笑谑着,凑近天籁的耳边,低低的说道。
天籁却只用淡然的双眸凝着霍震煊的脸庞,并未出声回应。
况且,她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难道能说,她本想抗拒的,可是却莫名其妙的就接受了他一浪高过一浪的索求?
霍震煊看天籁不回应,将自己的手臂横在天籁的眼前,“小冰山,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杰作!”
天籁看到了,那是她的两排牙印,她习惯于给自己罩上冰冷的面具,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可是上午的时候,她是真的怕了,怕霍震煊会真的让她为他做kj那种事,所以才豁出一切,咬了他。
“对不起……”天籁撇开眼眸,轻轻的道。
霍震煊倏忽笑了,声线透着情/欲散去的慵懒,“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就可以弥补你对我心灵造成的伤害了?”
天籁是真的很想说,她不过是咬了他一口而已,虽然咬的狠了一点,甚至咬出了血,很可能还会留下淡淡的印记,但是说她伤害了他的身体她承认,对他心灵造成伤害,他好意思这么说么?
不过,天籁不会把心里想的都啪啦啪啦的说出来,因为她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多时候,幼稚的像个小孩子,这会儿也就是在无理取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