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水回到租屋,一直有些坐立难安。
那枚只有一只翅膀的雄鹰纹身,她是在狄曼特的身上见过,一模一样。
当时在拉斯维加斯,她被狄曼特下了药,差点被他强/歼,虽然当时她已经被迷/歼水的药效弄的迷迷糊糊,但是她可以肯定,她在狄曼特的肩膀锁骨上,看见过这枚纹身!
燕妮莎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和狄曼特纹着同样的纹身?难道只是巧合?
不,强烈的预感告诉秋水,绝对不会是巧合,毕竟只有一只翅膀的雄鹰这样的纹身,并不常见。
狄曼特和燕妮莎纹有同样的纹身,似乎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燕妮莎和狄曼特是有莫大关系的,很可能燕妮莎根本就是狄曼特的女人!
狄曼特虽然和莫长天是生意伙伴的关系,但是上一次,因为从狄曼特的狼爪下救了她的缘故,相信狄曼特已经对莫长天产生了不满。
像狄曼特那种明知道她是莫长天带在身边的女人,还明目张胆的给她下药,把她绑走的下三滥,倘若他真的生出什么报复的恶毒心理,实在太正常了。
如果不是昨天在会所门口看到燕妮莎和莫长天在一起,恐怕她也联想不出原来还有这深一层的关系。
可是,莫长天和燕妮莎在一起,他到底知不知道燕妮莎其实是狄曼特的人呢?她要不要提醒一下莫长天,他很可能有危险?
秋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始终拿不定主意。
离开莫长天,又从特警队离职后,她已经换了新的手机和号码,就是想和过去狠狠的一刀两断,她的手机中自然不会再有莫长天的号码,只不过莫长天的号码,一直都在她的记忆中,是想忘也没那么容易就忘记的。
秋水拿着手机,对着屏上那一串号码,好几次想要拨过去,到最后还是迟疑了,也许,只不过是她多管闲事了呢?也许狄曼特、燕妮莎和莫长天之间,并没有那么复杂,又也许,莫长天已经知道,早有防备呢?
她硬了硬心思,放下了手机,躺到*上去,却怎么都睡不着,反反覆覆在*上翻腾,了无睡意。
好不容易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才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秋水仍旧了整个上午的时间在找工作上,不过好在今天有了点进展,有一间公司通知她过几日来参加复试,复试通过就可以正式入职了。
秋水随便找了个地方简单的吃了点午餐,吃过午餐后,本想回租屋休息,因为昨晚实在睡的很糟糕。
可是,明明是要回租屋的,走着走着,才发现,回租屋的方向是相反方向,反而通往莫门的方向是这个方向。
秋水望着前方路上的川流不息,深深的觉得,原来被心驱使这回事,真的是很难抗拒的!
既然,她没办法和自己的心作对,那就任凭心去驱使吧;既然,她的心都在指引她去找莫长天,那就去吧,就算见到他,只是告诉他,他身边可能埋藏着危险,也足够了!
正要招一辆计程车直接去莫门,她的手机忽然响了,于是秋水拿出手机,正想接通,却发现又是燕妮莎的来电。
如果说,燕妮莎昨日非要见面道谢,可以理解,毕竟她从两个混混手中救了她,免于被强/暴,可是今天再度来电,这么频密的联系,未免有些可疑!
而且,燕妮莎的背后,还有狄曼特在,会不会,狄曼特的主意虽然是打在莫长天的身上,但是却企图利用她做饵,来要挟莫长天?
这样,就能解释通,为何燕妮莎频繁联系她了……这么说来,燕妮莎前晚差点被强/暴,也是事先排练好的戏码?
如果是这样,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燕妮莎和狄曼特到底在背后打什么主意?
这么想着,秋水便接通了燕妮莎的电话,不出意外,燕妮莎仍是约秋水一起喝咖啡,秋水并没有拒绝,和燕妮莎通完电话,就前往她们相约的咖啡厅。
燕妮莎又是已经先到了,甚至已经帮秋水点完了咖啡,看到秋水落座,甜甜的一笑,指着冒着袅袅香气的咖啡道:“姐姐,看你昨天喝的榛果拿铁,我就做主先给你点了!”
秋水微微牵了牵嘴角,回以一笑,“谢谢!”
执起咖啡杯,秋水佯装嗅着咖啡香,放在鼻端闻了闻,似乎只有咖啡的香气,没有异样,放在唇边轻轻抿了很小一口,秋水立刻就感觉出不对劲,连忙吐了出来,用手不断的扇着唇边,一副好像烫了舌头的样子,“好烫啊,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