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他在驰秋水这个女人的心里,算什么?算是她的男人吗?
如果她有十分之一的心认为他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就不会仍旧这么绝情的背叛他,把他交易的信息传达给那些恨不能他死的臭警察,甚至想要拷贝莫门所有的资料,让他死的更彻底!
如果,不是他已经事先怀疑她的身份,暗中重新调查她的背景资料,那么也许,这一次的交易,就真的是他的末日以及忌日了!
这么想着,莫长天便更加的恨,眸光落在被她吐出来那一滩秽物上,他眯着眼睛,冲撞的更加猛烈,真的几欲把秋水撕裂成两半。
秋水紧紧的咬着嘴唇,感觉到有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干呕的感觉刚涌上来,莫长天狠狠的撞击,就让她眼冒金星,想干呕的感觉立即散去些。
可是,这种折磨,几乎是非人的啊!
她纵然紧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那种好像站在悬崖峭壁,前面就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海的不安感,好像是骇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将她吞噬……
如果,她还是他的女人,也许,她可以求饶的,也许他会对她心软一些的。
可是,现在的她,在他眼中,是罪人,是不可饶恕的,他又怎么可能对她心软?
终于,秋水的神智已经有些昏沉,她不知道莫长天折腾了她多久,只知道,她那好像海中扁舟的身子,总算是停了下来,不再拼命的摇晃了。
莫长天仍旧冷着一张脸,从秋水的身子里退出来,居高临下的穿好裤子,扣好皮带,瞬间就一身整齐。
他低下头,看着被他狠狠折磨过的秋水,无力的躺在地上,白希的身上都是青紫掐痕,两腿间都是浊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破烂了的娃娃,没有生命一样。
他又扫了一眼被他撕碎,已经不能再蔽体的衣衫,脱下身上的长外套,‘刷’的扔在了秋水的身上,转身,离开了地牢。
沿着通往地牢的阶梯走上来,项谏就等在阶梯口处,看到莫少只着衬衫上来的,顿时了然。
他的记忆力,还不至于差到无可救药,所以他记得很清楚,莫少下地牢的时候,身上可是穿着一件黑色长外套的。
是……留给嫂子了吧?怕嫂子在阴森的地牢中着凉?
莫少不说,他自然不好多问,莫少和嫂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直接把人关进地牢,不过看着莫少摆出冷冽无情的态度,可是做出的事,却还是留着情的,项谏就觉得……嗯,很累!
“项谏,让廖南立刻来找我!”莫长天看到项谏,开口吩咐道。
“是,莫少,我这就去叫他!”叫廖南过来,怕也是因为嫂子这几天滴水不进,怕她的身子出问题吧!
“等等,还有……”莫长天唤住项谏,“找两个女人来照顾驰秋水,给她添一*被子,每餐换清淡一些!”
“好的,莫少,我这就去安排!”
领了莫少命令的项谏,不由得无奈叹息,老实说,他倒是挺想提醒莫少一句,就算把地牢给重新装修一遍,改造成能住人的地儿,它也是地牢,与其又添被子,又把三餐换清淡的折腾,倒不如把人从地牢里放出来……
看着项谏远去的背影,莫长天垂在身侧的两手却渐渐的合拢成拳。
他刚才吩咐项谏去做的那些,不是担心驰秋水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只是不想她死了,如果她轻易就死掉,那么她欠他的,谁来还?
他就是要留着她的命,折磨她,反复的折磨她,这样,才能一解他心头的恨意!
驰秋水,既然你主动招惹我,那么这辈子,我们就这么耗下去好了,纠缠不止,不死不休!
地牢的牢房里,秋水迷迷糊糊的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有了点体力,她撑着,从冰凉的水泥地上坐起来,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因为几天滴水未进的原因,额头就渗出冷汗,大口的喘息起来。
莫长天扔在她身上的外套,随着她的动作,从身上滑下来,秋水的小手探下去,抓住外套,两手紧紧的攥着,眼泪,噼啪掉落……
她仿佛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原来,她竟然是这么想他,他的出现,哪怕是带着伤害而来,也让她的心,瞬间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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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送上,安安累瘫了,遁去休息了,爱你们,明天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