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衣服脱了!”
秋水倏忽一愣,呆呆的望着莫长天反问,“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莫长天一眼就看出这女人往那上面想了,冷着脸,哼了一句,“我不是*,你受了伤还想着上你!”
“……”秋水有些窘,一时无语。
莫长天看秋水没有动作,大手直接落在她的身上,干脆利落的把她身上的衣衫长裤都脱掉。
虽然秋水也知道,莫长天脱她的衣服并不是为了要那个,可能只是想查看一下,她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伤,但是他有些冰凉的指间肌肤落在她身上时,她的脸颊还是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呼吸有些深有些沉……
莫长天把秋水脱的全身上下只剩*裤,前前后后的检查着秋水奶白的娇躯,除了手腕上的青紫,没有再看到其他的伤,才罢休。
转身去换衣间取了睡衣过来,给秋水穿上,莫长天从身后环住了秋水,下颌抵在秋水的肩窝,将秋水抱的有些紧。
秋水站着的方向,正面对着卧室那道落地玻璃,她从落地窗看出去,能看到外面的庭院中,海棠树上已经缀了三三两两的骨朵,也许,再过一阵子,就会开了吧!
她来到莫长天身边,也没有多久,甚至不过将将一周的时间而已,可是看着院中的海棠树,她忽然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知道她还会在莫长天身边待多久,这时日会很漫长吗?
到她离开那一日,可能就是莫长天入狱,莫门被连根拔起那一日,秋水眼眸闪了闪,她竟有些,不想去想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那一日!
秋水正有些恍惚,就听到莫长天在她耳边轻吟,“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因为我受到伤害的机会了……”
秋水的心尖,微微浮上酸意,唇瓣嚅嗫了下,轻轻道:“长天,我没关系的,你不要在意!”
莫长天不再说什么,纤薄的唇贴在秋水软嫩的脖颈肌肤上,落下一个一个吻,他吻的有些动情,从秋水的左侧颈部吻到右侧,徐徐的灼热熨烫着秋水。
就在秋水以为,莫长天还是会把她扑倒在*上时,莫长天停了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重重的气,环着秋水往*边走了几步,开口,嗓音有些低沉喑哑,似乎夹裹着隐隐的情/欲,“去,到*上休息一下,睡会儿。”
秋水摇摇头,“我没有很累……”
昨夜,她把那些女囚们打的怕了,她们都不敢再接近她,挑衅她,是以她倒是和她们相安无事的在同一监室睡了*。
“听话,乖乖去*上躺着,还是说,我上过你之后你才肯睡?”
秋水无奈的蹙蹙眉心,点点头,“好,我去睡一下。”
秋水爬尚了*,在自己的位置躺下,莫长天竟然也尚了*,躺在她的身侧位置,大手就横在她的腰间,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么近的距离,秋水才注意到,莫长天的眼底都是青黑的痕迹,他昨夜,应该没睡好,甚至是没睡过吧,一定是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救她出来吧?
现在在莫门,项谏基本上已经不再怀疑她的身份,所以想来,这场嫁祸的阴谋,怕是莫染设计出来的。
可是不管阴谋出自谁的手,她不过被关押了*,就被放了出来,警察是从她身上搜到了一包白/粉,这罪名,加之警局那些人都恨不能抓到莫长天的把柄,照理应该不会轻易放她出来的。
所以,他为了救她出来这件事,应该是费了很多心吧!
那两名律师,看起来不像是泛泛等闲之辈,应该不会是什么普通律所的律师,还有她被放出来时,听警察们谈论的那个主动来自首的瘾君子,如若没有莫长天,这一切都不会有吧,甚至说倘若莫长天不想理会她的事情,那么她就算被关在里面一个月,也是可能的……
“我让你睡觉,听不懂?闭上眼睛,要不然就做/爱!”莫长天并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冷冷的,听起来没半点温柔。
秋水只好闭上了眼睛,却稍微的往莫长天的胸膛处蹭了蹭,用很细小的声音咕哝了一句,“长天,谢谢你……”
她也不知道莫长天听到没有,但是听到与否都不重要了,秋水闭上眼睛,可能是莫长天的怀抱很温暖,不大会儿,她真的就睡着了。
外面,天色晴好,初春的温度适宜,有浅煦的暖阳从落地窗洒进来,铺在两人的身上,在两人身上覆着的薄被上,打出一道阴影,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