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谏点点头,来到秋水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驰小姐,莫少请你出来!”
很快,秋水打开门,看了一眼已经站在门口,莫长天为首的几个人,沉默了几秒钟,终究什么都没说,出了门。
她本是想对莫长天说,她有些累了,可不可以不跟他一起去,可是看他那张冷冽的不讲一丝情面的脸,秋水还是忍住了,没说。
可是,一旦踏进那个美国人狄曼特的地方,有些事很可能就身不由己了,她除了能尽可能的小心,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莫长天依旧两手插在裤袋中,淡漠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神情,走在几个人的最前面,出了酒店,已经有狄曼特的手下等在大堂,带莫长天几人去赌场。
狄曼特的赌场就在酒店的毗邻,一走进去,就能够感受到这座赌城浓郁的高涨气氛,二十一点、俄罗斯轮盘、百家乐等等赌桌前,几乎都是人头攒动的景象。
莫长天的几个兄弟,看到这样的场面,自然手痒了起来,狄曼特的手下已经服务及其周到的将筹码递到他们的手上。
几个人看着莫少,看到莫少淡淡的点点头,算是默许,立刻便拿着筹码走向各牌桌。
莫长天的几名手下离开后,只剩下项谏和秋水还跟着莫长天。
“莫先生,狄曼特先生已经为你备好了牌桌,这边请!”
莫长天算是狄曼特请来的客人,所以依照莫长天的身份,狄曼特这个主人家,自然要专设牌桌,来欢迎莫长天的。
跟着狄曼特的手下走进赌场的内场,穿过一条纯金色的装饰的走廊,来到一间房间门前,狄曼特的手下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请莫长天先进。
房间竟是别有洞天,虽然和外面的赌场没法比,但是也好似一个小型赌场,狄曼特正坐在百家乐桌前,一个穿着几乎等同于三点式的美女荷官就站在桌头处搔首弄姿,狄曼特看到莫长天三人进来,立刻起身迎了过来。
“莫,等了你好久了!”狄曼特将莫长天引向赌桌,眸光似有若无的在秋水的身上扫过。
莫长天在百家乐桌的一侧坐下,狄曼特在莫长天的身侧坐下,项谏选择了莫少左手侧的位置站着,秋水只好站在项谏的身旁。
荷官开始洗牌,洗好牌之后,竟然将一把牌从自己的*中贴着波涛汹涌的胸口穿过,并且吻了吻牌面,又朝着莫长天飞了个吻,才开始给莫长天和狄曼特两人发牌。
秋水从来不知道,赌场的荷官还可以这样,不由得瞠大了眼睛,总感觉这种赌百家乐方式更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不是为了赌,而是为了玩女人……
莫长天本就长得帅,而且是那种很有男人野性味道的帅,加之一张慵懒的没什么表情的脸,更是有种冷酷无情的魅力,美女荷官一边发牌,一边不断的朝着莫长天抛媚眼。
秋水的眉心微微颦着,甚至有点担心那位美女的眼睛会不会抛媚眼抛到抽筋?
不过,任荷官怎么一边发牌一边做着极具性感的动作,莫长天都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根本不解风情的感觉,手中摆弄着筹码,等到发牌结束,将手中的一沓筹码‘啪’的扔到庄位上。
“莫,你要坐庄吗?那我就是闲!”狄曼特看着美女荷官,吹了一个轻浮的口哨,将自己的筹码扔在闲位上。
莫长天正要翻牌,狄曼特却敲了敲牌桌,一脸淫/邪,指着美女荷官道:“等等,莫,我们除了赌这个,还要赌一个刺激的,就是赌她脱掉身上的衣服,你赢了,她就脱一件,我赢了,她就不必脱,我们就只赌到她脱光如何?”
秋水听了狄曼特的赌法,下意识就轻轻的抽了抽气,她抬眸看着那位美女荷官,没有半点羞耻,反而因为狄曼特这特别的赌法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扭动着性感的娇躯,仿若狄曼特说的是什么好事情一样。
莫长天本对这种女人游戏,没什么兴趣,这种游戏,无非是赌到男人硬起来,然后接下来玩的就变成了女人,再跟赌博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确偶尔会找女人泄/欲,但是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因为这么一个一直在卖弄皮肉的荷官而硬起来。
但是,如果他没听错,刚刚狄曼特话音刚落,驰秋水似乎有些吓到了,倒吸了一口气,怎么她是觉得吃惊,还是觉得害怕,亦或者接受不了这种玩法?
莫长天微微偏头,深邃的眉眼扫过秋水的小脸,在她的脸上定定的看了几秒,而后转回头,冷淡的掀了掀唇,道:“好,就这么赌!” ', ' ')